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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稳了,我现在就带你找大夫去。”

  瞿廷昊毫不犹豫地将双手圈在她的腰上,紧紧的抱著,下巴还靠在她的肩上,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喂,你不要坐那么近!”上官羽蔷扭扭身子,这个酸儒,不会是乘机吃她豆腐吧?

  “上官姑娘,在下现在全身无力,是靠著姑娘才能勉强坐在马上的,我这一松手,怕是会即刻落马,到时姑娘也甭找大夫了,直接办后事算了。”他软弱无力的哼著。

  深吸一口气,再吸一口气,上官羽蔷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压下心中窜升的怒气。

  好吧!算他说得有理。

  反正只要将他医好,那她的责任就了了,再忍忍吧!

  “什么什么什么?大夫你说什么?!”上官羽蔷愕然的瞪著眼前这位白胡子老翁,若不是看他似乎老得快进棺材了,她一定不会克制自己的双手,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

  “夫人,您家相公伤势严重,怕是要好长一段时间躺在床上好好的静养才行了。我这就开个药方,夫人到前头抓药去。”白胡子老翁坐在桌前开始写药方。

  “他不是我相公!”上官羽蔷立刻澄清,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说他需要长时间的静养?要多久?”

  “要多久啊?”白胡子老翁看了一眼霍廷昊。“至少要一个月吧!”

  “—……个月?!”难道这一个月她都要负起照顾他的责任吗?

  白胡子老翁将药方递给她。

  上官羽蔷瞪著手上的药方半晌,一张红唇开开阖阖几回,终于决定还是先到前头抓药去。

  “呵呵”白胡子老翁将门关上,开始低低的笑著。

  “好笑吗?”瞿廷昊坐了起来,眼神不怀好意的盯著他。

  “嘿嘿,我只是太兴奋了,绝对不是笑话大哥你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佯装受伤。”出乎意料的,白胡子老翁方才苍老的声音变得低沉有力,这声音,分明是与他外表不符的年轻男子的声音。

  瞿廷昊懒懒的说:“二弟,她是上官羽蔷。”

  “嗄?她就是神萧的妹妹上官羽蔷?”白胡子老翁——康以恩惊讶的说。

  “嗯。”他点头。

  神萧上官宇廷、鬼算康以恩和他医儒瞿廷昊三人是结拜兄弟。

  “你们怎么会碰上的?”他才刚算过大哥这阵子会灾难连连,甚至还有一个死劫,只有在七夕子时出生的人能替他化解,巧的是,神萧说他的妹妹上官羽蔷正是七夕子时出生的。

  不过 如果神萧知道所谓的化解竟是转移那些灾难至那七夕子时出生的人身上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扒了他的皮?

  “二弟,你又怎么会在这裹招摇撞骗的?”瞿廷昊不答反问。

  “我先问的。”康以恩抗议。

  瞿廷昊懒懒的看他一眼,随即闭日养神不再说话。

  “喂,老是用这招太奸诈了吧?”康以恩不满的说。真是的,就会欺他好奇心重!

  “有效就好,反正我又不是非知道不可。”

  “好,你行。我之所以会在这裹,还易容成这副德行,是因为我知道你需要我。”康以恩妥协的说。

  “不是吧?我看你是想凑热闹才是真的。”瞿廷昊一下就戳破他冠冕堂皇的藉口。

  “嘿嘿,大哥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二弟我是真的关心你啊!”

  “是吗?”关心?是有那么一点,不过看戏的成分占得多些,他还不是想看看堂堂医儒灾难连连的窘状

  “当然!你可是我的大哥啊!不过说真的,大哥,你和上官羽蔷到底是怎么碰上的?”

  “二弟,你去帮我查查,昨儿个夜票,城裹有什么地方发生骚动。”

  “这不用问,我知道。就清心庄闯进了个女贼,虽然逃了,不过听说死在城外的树林里,方才清心庄的护卫浩浩荡荡的前往树林裹找尸体了。”

  “清心庄是吗”瞿廷昊沉吟著。

  “大哥,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联?”

  “我有说是回答你的问题吗?”联想力真差,既然这样还不懂,那就算了。

  “嘿!这不公平,人家都回答你的问题了耶!”

  人家?!

  我的天啊!瞿廷昊受不了的打了个冷颤,这个二弟,就会搞怪!

  “自己想吧!头脑不用的话是会生锈的。”他躺了下来,因为他听到上官羽蔷的脚步声了。

  “我的头脑用得还不够多吗?”康以恩低声咕哝,他也听见上官羽蔷回来的声音了。

  “你这家药铺简直是黑店,这几味药材到底多珍贵,竟然要价一百两,你乾脆用抢的比较快!”上官羽蔷气愤的对著康以恩喷著琼浆玉液,一百两耶!一帖药要价一百两,那一个月下来,她不破产才怪!不,不用一个月,十天就够她瞧的了!

  “夫人,这药材可真的是珍贵,一百两怎么会贵呢!”呢,糟了,大哥的眼神不太好耶!像在告诉他,一百两是吗?就算我给,你敢收吗?

  唉,他怎么敢收大哥的钱呢!他只是没料到,上官家的千金小姐竟会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而大声嚷嚷。

  “怎么不贵?一帖药一百两,那一个月下来要多少银子你算过没有啊?”

  “呵呵!”康以恩乾笑了声。“夫人误会了,这一百两是一个月的药钱,不是一帖药的药钱。”

  “嗄?是一个月啊?”上官羽蔷愕然,是这样的吗?可是那外头的伙计明明说……哎!算了算了,谁叫自己理亏,不管是药钱还是人,一个月就一个月喽!

  不过这些帐,她会—一讨回的。

  向谁讨?当然是罪魁祸首请心庄。

  “饭桶!都是一群饭桶,连个女人都制不了,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武林高手,简直浪费我的银子!”赖清心吹著半边胡子瞪著那对柳眉下的眯眯眼,对著一群武林高手怒斥著。

  “赖庄主,责任在谁身上先搞清楚,说话小心一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哼!就算他们真是饭桶,也容不得他这个软脚虾来说!

  赖清心一窒,纵使觉得很不是滋味,也知道不能惹火这群人。

  “尸体呢?你不是说一定找得到尸体吗?现在呢?连根头发都找不到!”他只好追究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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