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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他生气的样子还挺吓人的!任汀滢再偷偷看他一眼,不禁打了个冷颤。

  咦?为什么他的眼中好象写满了恨意?

  他在恨谁?不会是她吧?

  她不相信就凭她打了他两掌,或是给了他一碗当归四物汤,就足以令他产生恨意。

  那么这恨是打哪来的?

  现在的他看起来非常可怕,冷峻的脸上虽看不出明显的情绪,但从他半眯的碧眼和抿紧的唇看来,只要他一爆发,必是任何人都难以承受的。

  眼下房里只有他和她两人,任汀湟忽然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

  她心慌的退了一步,认为自己还是脚底抹油,先溜了再说,没想到一退就撞上身后的桌子。

  鹰回神,看到任汀滢一脸的惊惶,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思绪全无掩饰的落入她眼中。

  她的惊惶引起了他另一种泄恨般的促狭趣味。

  “你在怕什么?”他明知故问。

  “我哪有在怕什么……”

  “没有?”鹰睨着她,“扼什么我觉得你好象随时准备夺门而出似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我……我才不怕你呢!”任汀滢嘟着嘴哼了声。

  “那你为什么站那么远,怕我吃了你?”

  “我说我不怕……”任汀滢赌气的向他跨进一步,又猛然的止住脚步。

  唔……这个人有危险性,她才不会中他的激将法,到时候又让他……

  任汀滢脸红耳熟的退到桌子旁边,“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还是站在这儿比较安全。”

  鹰嘴角扬起一个迷死人的浅笑直睨着她,以慵懒醉人的语调轻轻说着:

  “汀滢表妹……我以为你应该比我还要危险才是。”

  “谁是你的汀滢表妹,”任汀滢知道他指的是她打的那两掌,她窘红着脸嚷着:“我问过家中老一辈的佣人,没有人听说过你娘,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又是存什么居心而来!”

  “没听过?”鹰笑容一敛,俊眉又纠结了起来。

  虽然事隔三十年,但没道理会无人知晓啊?难道任沧海封住这个消息,

  如果没有人知道三十年前的这段往事,那他要找寻父亲的遗骨不就是难上加难了?

  “你……不会认为我应该听过你娘的事吧?”他眼中又迸出怨恨的精光,是不是跟他娘有关?是什么人让他这么恨着呢?

  “你说呢?”鹰对她扯起一抹笑,却冷得让她打了个寒颤。

  “我是真的没听过。”任汀滢连忙摇头,“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你娘发生了什么事?还有你这次回来的原因?”

  他怀疑的看了她一眼,从她眼中看出她是真的一无所知。

  但她的一无所知并不能为她免罪-父债子偿,是千古不变的定理!

  他冷冷的看着她说:“既然你不知道,那你就不需要知道。”

  “哼,我也懒得知道!我自己的家务事都忙不完了,谁还有兴趣管你这蛮子家族的狗屁倒灶事!”他那拒人千里的神情让任汀滢十分不悦,她气呼呼的转头就要走。

  “你,喔……”她语气中的轻蔑着实惹恼了鹰,他想拉住她,没想到才一动,又是一阵呛咳,看来肝火大动,又牵动了他胸口的内伤。

  任汀滢看他呛咳不止,心头不禁一阵抽痛。

  放他这么咳下去是会死人的!

  她叹了口气,拈指朝他一挥,只听见两声微物破空的声响伴随着鹰的问哼而出,只见两粒指甲般大小的珍珠击中鹰的胸口后,又落到他坐在床上的下半身上。

  “你想谋杀?”鹰咬牙切齿的揭着被珍珠打疼的地方。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鹰落广州蛮女凌。要不是胸口的伤让他有任何大动作就咳到想吐血,他肯定要把任汀滢这个蛮丫头抓起来,狠狠的打她圆翘的小屁股不可。

  “哼!要谋杀你我会用我的发簪子。”她白了他一眼,“要不是我用珍珠替你封穴,你八成又要吐上一堆血了。你不觉得现在舒服多了吗,”

  他试着深吸了口气,发砚胸口果然不再那么闷痛难受,对于她的这项本事甚是惊讶,但他仍是寒着脸,强压下心头微微的感动,“哼,蒙古大夫!”

  “蒙古大夫?”任汀滢挑高了眉,一脸寒霜的盯着鹰。

  “你这个臭蛮子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别的病我任汀滢或许是没有办法,但内伤-哼!有什么会比我用内功治疗还来得快又好?”

  这也是任汀滢为什么不肯花钱买药的原因之一,能省则省罗!

  “内功治疗?”鹰扬了扬眉。

  他虽不懂中土的武术,但多多少少知道这以内功治伤的方式,都要经由肢体接触才行得通,而她打算以内功篇他治病?

  邪佞的笑容又布满他的俊脸,他开始动手扯开自己的腰带,精壮结实靥潘彩甭冻隽舜蟀搿?

  “喂!你……你做什么?”任汀滢看着他的胸膛倒吸了口气,然而视线象是被锁住了般,丝毫移不开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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