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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她开始后悔对自己的本事太过自信,没听陶总管的劝告,就这么只身闯入了这个险境。

  这会儿,夜黑风高又身处于鸟不下蛋的荒郊之地,还有谁能救得了她,

  鹰.比莱斯以他像鹰一般的夜视力,一脸寒霜的盯着在床上无助挣动任汀滢,他知道她看不见他,当然更不会知道他就是尹,而尹就是她想要抓的狂鹰。

  这该死的丫头,竟然真的那么不自量力的想来抓他?

  这些天来,他躲在这问杨青杉早就为他安排好的屋子里,试图将她迷人的影子自脑中驱逐,试图不去感觉她留在唇间、手、心、身上的点点柔软和芳香。

  尤其是在昨天得到了消息,整个广州城竟然几乎没有人知道三十年前的那件事,只有少数几个老人家知道有个企图侵略的蛮干,死后得到曝尸荒野的报应。

  曝尸荒野?

  全拜任沧海所赐,他那未曾谋面的亲爹惨遭诬陷、客死异乡,连他这个做儿子的想见遗骨的机会都没有,这种不共戴天之仇,教他如何能放过任汀滢?

  他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自己的目的、一次又一次的重堆自己怨恨的心情,他告诉自己一定不能放过任家的每一个人,包括任汀滢在内!

  然而、心中不愿对她有所报复的声音,也时时刻刻的在他脑中和他的怨恨相抗衡,那个声音一直在提醒着他:任汀*是无辜的。

  为了不让自己在这两种矛盾的思绪中疯掉,他不久前才下了个决定,只要任汀滢不再出现在他面前,他可以当任家没有这个人存在,可以放她和任家的几个老弱残兵自生自灭。

  而她……该死的还是来了,

  男为奴、女为娼——是她逼他完成自己的复仇,那就不能怪他对她残忍!

  看着她包裹在黑色劲装下的珍珑身材,一把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直窜上他的脑门。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穿成这德性来找他,天知道他想要她想得快发狂了!

  就算不为了仇恨,光凭她这副打扮引发了他极力克制的欲火,就注定她难以“ 完整”的走出这个门。

  他狠狠的一把扯裂她的衣服,拒绝让自己看到她惊恐害怕的眼神,他不会再让她有机会软化他的心,而再度忘记自己的仇恨、再度放过她。

  她--不再有机会逃过他的复仇之网了!

  “啊!住手……该死的狂鹰,快放开我!”

  任汀滢在黑暗中害怕的惊叫着,她努力的睁大眼,想自黑暗中辨清狂鹰的样貌,但却只能看到一个隐约而模糊的身影。

  “尹……”想起他,任汀滢无助的哭喊着他的名字,多希望他能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救她脱离狂鹰的魔掌之中。

  该死!她这一叫,让鹰的心差点又软了一大半。

  鹰.比莱斯!别忘了你的亲爹曝尸荒野是拜谁人所赐的!

  仇恨让他提醒着自己,驱动着他忿忿的随手抓了件衣物,毫不怜惜的往她嘴里塞,他不能再听到任何足以软化他的声音自她口中传出。

  “唔……唔……”被堵住口的任汀滢再也发不出任何抗议了。

  “唔--”

  一个炙热而坚硬的物体,硬生生的强挤入她双腿间干涩的秘境,撕裂的剧痛让她几乎晕了过去。

  她无助的流着泪,拚命的摇着头,彷佛如此就能摆脱来自下身的痛楚,咿唔之声也变成了痛苦的呜咽。

  “可恶!”鹰低吼了一声,退出他只进入少许的亢奋。

  他可以不去看她无助的眼神,但却无法不听她痛苦控诉的呜咽,这一声声的轻泣低呜,一阵阵的抽打着他的心头,让他无法做到以最残酷的方式占有她。

  就着他稍显迟疑的当下,汀滢一双玉腿更是疯狂的踢动,让她在黑暗中仍显得白皙的身子,绽放炫着慑人心魂的波光。

  为了不让自己死于对她的欲望之中,鹰再也无法去思虑她的呜咽。

  “唔--”

  她竟然为了这耻辱的侵犯而感到悸动,除了尹,她怎么可以对别的男人而感到难以忍受的火热?

  她痛苦的感到自己的身体背叛她的理智,扭动着身子迎向狂鹰在她深处的律动-痛苦的听着自己欢愉的呻吟,不知羞耻的一阵阵自她口中逸出。

  她悲哀而绝望的汨流着泪水,如果可能,她宁愿现在立即死去,也不要发现自己原来是这么浪荡的女人!

  挟带着一股征服快意,鹰冷笑着抬眼望着任汀滢因欲火高涨而纠结的眉心,愕然的捕捉到她眼底那抹痛不欲生的绝望。

  可恶!他不该望入她眼底的。

  那饱含绝望的水漾眼眸,正狠狠的揪刺着他的心,让他完全无力招架。

  “唔!”在一声的呻吟激狂自她喉中发出后,她的身子便虚软得一动也不动。

  他重重的伤了她,却像是更重的伤了由自己!

  多想再听她说一声爱他…….

  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情?他不是不要女人说爱,但为何他会想再听她说一次爱他?

  鹰突然只想放声狂笑,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的自作自受。

  当他重重的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后,才发现自己心中的爱,除了狂笑,他还能怎么做?

  “对不起……汀滢……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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