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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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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儿两手紧抓着床单,浑身莫名地燥热难当,她紧咬牙关,强忍着不呻吟出声,可常宁却硬是凑了上来,用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才一会儿工夫,她口中的呻吟声立刻觑着机会溜了出去,顿时,房内传来阵阵好听的嘤咛。 常宁一放过她的唇,她主动哀求。 “王……王爷,我……好难受喔!能不能……”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拒绝。 “可……可是……”人家她不知……怎么办,她快受不了了。 “我喜欢!”他郑重宣告,一副吃定她必定依从的态势。 扣儿只得在心中暗自悲泣,呜……娘啊!您瞧见了吗?女儿嫁了一个有虐待狂的丈夫! 扣儿醒来时,早晨的阳光已经照进了窗棂。 她尝试着移动一下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全身酸痛得厉害!她张开眼睛,然后忆起了昨夜……顿时,扣儿面颊困窘地烧红,昨夜的她就像娘口中所说的放荡无耻的女人一般。 天哪!她再也不敢见他了。 她提醒自己,她曾经真的、努力的、狠狠的要求他停止的,但是,那个王爷就是不理她,坚持要继续做下去。对!一切都是他的错! 然后,她又不小心回想起她也曾经……真的、努力的、狠狠的……坚持他不要停止,扣儿不禁哀叫了一声。 天哪!真好丢脸啊!她发誓再也没脸见人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窝里,或者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 所以,在这个七月的大热天里,扣儿把自己紧紧的里在被子里,像支蛹茧似的。 当宫女来请她更衣用膳时,她在被子里汗流浃背地咕哝了一句,“别管我!”就把宫女打发走了,(注:婚后第一顿团圆饭,是要男左女右坐在新床上吃的。) 片刻之后,她感到身边坐了一个人,那人的一只手搁放在被子上头。 “怎么了?小宝贝,哪里不舒服吗?” 一听到这个充满关切的熟悉声音,扣儿猛地抽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把自己缩得更小,被子也拉得更紧。 “小宝贝,是不是……还很痛?”他再问一遍。 扣儿惊喘一声,“不要说了!”她羞愧地叫道。 常宁挑挑眉,随即蹙眉凝视着那一团“被茧”,思索了半晌之后,他突然笑了。 啊!他早该想到的,他这个既保守又年轻不懂事的小妻子,想是被昨夜初经人事的激情绪吓着了,他不知道她的娘亲是如何教导她的,但他知道,有些极端保守的人认为女人在进行房事时是不应该享有欢愉,否则便会被归于淫佚之列。 他不是迂腐的男人,所以这一点他并不苟同。七情六欲本是人之天性,强制压抑女人的天性,不但是男人极端自私的想法,也是违反天理的作法。 当然,她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屈服于激情的放肆表现而感到羞愧。 但是,不管是何种因素,他都要尽快想办法除掉它不可,他可不想在未来的每一晚都抱着一块大冰砖睡觉,于是,完全不予理会被子里头那只“毛毛虫”的挣扎,整颗茧已教常宁给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放着。 “来!告诉我,小宝贝,女人的职责是什么?”他循循善诱,准备智取。 片刻后,迟疑的声音才从被茧中传出。 “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生养子女……操持家务。” “嗯!太皇太后自有宫人伺候着,而父皇母妃也已仙逝,至于睿王府中也有奴仆杂役上百各司职务,用不着你去多事插上一脚。所以,侍奉公婆、操持家务,你全都可免了,至于生养子女嘛……”常宁暧昧地轻笑一声。“这倒是我的责任了,我自会加紧努力让你怀下孩子。” 被茧轻轻蠕动了一下。 常宁拍拍被茧接着说:“所以,你唯一的职责就只剩下伺候你的丈夫我了,对吧?” 扣儿咕哝地应了一声。 “取悦我是你的职责,这话对吧?”他逐步诱她上钩。 扣儿仍然是含糊地应了一声。 “那么,我要告诉你,昨天晚上,你大大地取悦了我。”他感到满意极了。 扣儿重喘一声。“不要……”她的声音比惨叫更难听。 “不要什么?闺房之乐本就该是那样的,为什么不要?”常宁忍不住疑惑的问道:“你娘到底是怎么教你的?” “我娘……没有教过我……”她也试着询问两个姐姐,可是,她还是不懂啊! “那就该我来教你罗!”常宁满意的搂了搂被茧,坏坏的告诉她,“小宝贝,夫妻之道原就该是像你昨天晚上那样,我很满意也很喜欢你的热情,以后绝不可以有一丁点儿的变样,懂吗?” “可是……我觉得很……丢脸……很……很……” 她羞得都说不下去了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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