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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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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门铃却响了。 左铃枫看见两个孩子眼中只有彼此,宠溺一笑后,便去开门。 门一打开,门口站着的是平素温和有礼的邻居,神色有异,红着双眼,大声尖叫着儿子的名字。 “令衍,出事了,我们赶快去爸爸公司!” 左铃枫还想询问发生了什么事,但曹依萍却进入安琪的房间,一把拉起了儿子的手,不由分说的便带他离开。 看着游令衍不知所措,留恋的目光,安琪无力却努力的伸出手,但无法留住他的温度。 “令衍……你要去哪里……” 他们快乐的世界,在这一秒,开始倾覆了。 方水人轻轻吐烟,情事后的疲惫有一种慵懒情调,空气中还有纵欲后的气味,淫靡放荡的时光已然离去,却留下了一种难以平复的感动。 享受着韵味,品尝着快感,更回忆着那激烈的狂乱,不愿太快清醒的男人抵着床板,手指翻弄着一旁矮柜上的照片。 三个相框里,分别是现在闭眼小憩的女人在三个不同的年纪,和不同的男性所拍下的。 孩童期的她,青春期的她,还有大概是大学那种最甜美时期的她,身边分别有着一个白净小男孩,一个黝黑活泼少年,还有一个异国男性。 原有的愤慨起因于她的来者不拒,但在碰触、进入了那兴奋却极度生涩紧张的身子后,憎恨消失无踪,而苦楚随之增生。 她是否已经忘了他,然后想要和其他男人开始恋情……其他男人既是他,又不是他…… “这是你男朋友们的照片?” 被自己搞得心慌意乱,方水人虽然刻意加强了“们”字,可声音却柔得能滴出水。 身体的麻感还没有完全消失,某处还有着不是不快,但强烈的异物感,声音也因为哭喊而发疼,久未享乐的神经系统直嚷着超载,但女人却霍然张开了眼睛。 安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定定凝视。 “你刚才真狠。” 他的所作所为,完全如同他先前狂野的宣示,而她几乎就要散成片片。 调回视线,男人抚摸着女人的发,揉着她的脸蛋,轻轻将方才罩上的床单掀开。 触目惊心的咬伤,开始发胀的红色吸吮之痕,布满了女人的全身,方水人爱怜的吻上。 “我以为你很习惯了,所以没有节制,这样子吧,我帮你舔,舔完了就不会痛了。” 男人低沉的语气像神经毒液,让人脑子发麻,安琪感觉臂膀的伤口被粗糙的舌苔擦过,下一秒居然是用虎牙拉扯着,不能自己,发出小小惊呼。 “好痛!” 男人仍旧残忍的舔着,并没有收手。 “你很怕痛?” “嗯。” “怕痛便是很易感呢!” 安琪使出最后的力气摇头否认,无力逃离的她,只能尽量顺从,希望能让他不再动作。 乖巧的依附并没有得到怜惜,方水人利用体型优势压制着女人,邪佞的大手则是示威般地不停向下,最后停在方接受过他的腿儿间。 那儿尚无法控制地流着液体,紧张得想要缩起,可长长的手指却惩戒一般的突入滑动着。 被男人不知爱惜,轻微弄伤的部分,彷佛就像另一个生物,因为男人的挑动而自行发热。 “不要!” 安琪无力的摆着头,扭着肩头想往前爬离,却被拖回男人身子底下。 “换个方式吧!我还想再利用你的身体来一次,这一回我会很温柔的让你昏过去的。” 方水人低喃的语气,相当认真,而又降了几度的音阶,让女人的心脏害怕的揪紧,出于本能抗拒着另一轮疯狂的失神逸乐。 他的温柔绝对是拖延快感,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逼人发狂! “我昏过了……啊啊啊!” “不够,我要你彻底昏死,完全失去意识。” “饶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男人懒得驳回,加快了动作,女人便兵败如山倒,喉头只能发出拔尖的哀鸣。 被按着膝窝,承受着压迫感极大的动作,对手退到摇摇欲坠,再猛地贯穿,咬着自己肯定发红的耳壳,残酷得就像猫咪在逗弄着老鼠玩,快感让安琪浑身酥麻,无法抵抗。 方水人听着不可抑遏的喘息,感觉她的浑身颤抖,不能控制一抹笑意盈眸。 “你不如你所说的那么野嘛!”他空着的手抓起一个相框,“是这个拉丁男人摘了你的樱桃,然后便丢下你已被开发的可怜身子,置之不理,不再疼爱吗?” 听方水人说得不堪,但方经过情欲洗礼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折磨,安琪埋在枕头里咬唇摇头。 方水人挑起了眉,望向另一张照片,大手伸向女人胸口,恶意的转弄揉拧着。 “那,是这个运动少年罗?” 女人的身子倏地发红。 就算没有正面回答,也和承认无异,方水人莫名的怒火攻心,一时失控,用力咬着女人的肩头。 “你们都是第一次吧?玩得尽兴吗?他能满足你,给你快乐,弄到深处吗?” 男人恶意的笑问,猛地撞击,狠狠来回折磨着令他也为之着迷的不规则收缩,被硬撑到极限的窄道。 “混帐……放了我……够了吧你!”安琪再也受不了,豁出去了,放声大喊。 闻言,方水人一凛。 怎么可能足够! 女人的身体被强势的翻转,已经热得快要化掉的内里被粗鲁的摩擦了一圈,像是要烧起来,安琪的眼前迸出白光。 啊啊!她好恨这个淫乱的身体! “要做就做,不要折磨我了!做完就给我滚出去,这是一夜情,我的床不让人睡!”安琪不顾后果,颤声喝令。 不过,这是她最后的理智了。 方水人和已失去对焦功能的眸子对望,突地完全撤出,而后,独断地贯穿了安琪的身体,逼出了女人灵魂深处的本能嘶吼…… 紫紫灰灰,天已蒙蒙亮,微寒的都市晨风摇摆穿透窗帘,抚上了女人的裸肩。 失去意识的人儿,机伶伶的打了个颤。 在她身后,有一个彻夜未眠的男人,再不能控制,出于本心,浅吻了下女人的肩头,而后拉起被子,将她严严密密的包紧。 “小心点,别又生病了,你一病就很难好。”方水人轻轻地说。 语毕,强收起留恋的多情眼神,男人一咬牙抬起身。 环顾四周,简朴的套房,安琪因为任务需要,而屈就在这个房子里吧! 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但他必须设计她,和童年时不一样的情境,使得欺骗她变得心痛难当,不过他已没有退路。 “对不起,安琪,我……” 男人又轻又低的言语在空气中飘散,在他离去之后,只留下一室静默。 半晌,在晨曦中,应该昏迷的女人突地启眸,神情不再冷漠沉凝,她着迷地嗅着男人留下的气味,很浅、很浅,柔柔地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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