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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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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印,只有当爷们不在房间时,你才能进去,绝对不能打扰到爷们休息、招惹其他人注意,甚至手脚不干净,知道吗?”陈依依叮嘱着。她知道木印是个好孩子,但该交代的事还是不能不说。 “我知道。”这些话师父已经讲过好多次了。 “齐玄庄总共有三个爷,青爷、欢爷和白爷,最近白爷受了重伤,需要好好休养,那个房间你可以暂时停下工作,白爷的侍女会做简单的清洁。还有,庄里最近有贵客来访.有些事情你要帮着做.手脚勤快点,别等人家叫一项才做一项。待会儿进去.我会先带你到我房间去,你就跟着我住,等明天我再带你认识一下环境,跟你说明哪些地方是你要负责的。”陈依依仔细的吩咐着。 木印乖巧的点头.把这番吩咐谨记在心。 两人才刚踏进后门就看到有人急急往这边跑来。 “吴婶。”来人着急的叫道,,”什么事?”陈依依和水印停了下来。 “欢爷在叫你了,请你赶快过去。。 “我马上去。”陈依依应道,随即叫住一个刚经过她们的小丫头,”芬兰,你带我侄女到我房间去,”她又转头对木印吩咐道:“有礼貌点,知道吗?” 木印点头,目送陈依依走运,才回头给芬兰一个浅浅的微笑。 芬兰打量着木印,看到她用头发遮着半退脸时,不禁挑眉。”你的脸怎么了?” “受过伤。”木印轻声道。 “喔,原来是毁容了。” 听到芬兰直率而无礼的话,木印的身体僵了一下。 “跟我来。”芬兰语气不甚友善的说。 木印察觉芬兰不喜欢她,却不知道为什么。 “这是吴婶的房间。”芬兰将木印带到后就去下她转身离开。 木印的眼闪过黯然。大城里的人似乎都不太友善,被人讨厌得如此明显,是一件很令人难过的事。 木印原本就不好的心情,此刻更雪上加霜了。 “怎样?”欢让粗声询问。鸳白从昏迷开始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过,他都快着急死了.青棠还一副温吞样。 “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让你这样对我?”欢让对他的态度明显恶劣到他没办法忽略。 “你不该把国帆妃带进齐玄庄。”青棠既然问了,他也不用跟他假惺惺,他就是讨厌国帆妃那个女人。 见鬼的义气!天底下最难解的东西就是它。不理它,是不够朋友;理了它,是麻烦上身。交上鸳白和青棠这两个朋友,是他这辈子最错的一着棋! “她是我的客人。”青棠沉下脸。 “我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将她扫地出门。”他才不是那个会被美色所感而做出傻事的人。 “欢让!” “你不能勉强我去喜欢她。她是你的客人,我尊重你,但你别想叫我给她好脸色看。”欢让不满到极点,话也说得极重。这辈子要他喜欢国帆妃那个女人,绝对不可能: “维持你的礼貌。”青棠怒道。 “哼。”他的回答是嘴之以鼻。 两人的关系顿时降到冰点。 “欢爷,你找我?”陈依依一进门就看到这样剑拔弩张的场面,但这对她似乎没有任何影卒。 欢让收起不悦,故意当着青棠的面吩咐道:“白爷需要休养,别让任何人来打扰他,包括‘我们的客人’。”欢让特别加重尾音。他不会让国帆妃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伤了会为他两肋插刀的好友。 青棠撇开头。他已经陷得太深,很难回头了。 “我知道了。欢爷,还有其他事吗?”陈依依的眼梭巡了一下,心中已有底。她得吩咐其他人,在这段日子里做事要更谨慎些,别被两位爷的坏心情扫到。 “下去吧。” “是。”她依言退出去。 “鸳白什么时候会醒?”欢让现在只关心鸳白的伤势。 “到底发生什么事?”青棠不答反问。那天欢让和鸳白走得匆忙,什么都没说,以致于他到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 “把你的国帆妃隔离鸳白。鸳白刚失恋,别让她乘虚而大,然后你自己才莫名其妙的抱醋狂饮。”欢让警告已经深陷情海,却得不到美人心的青棠。他可不想看到鸳白又被至亲的好友伤害。 “怎么回事?”青棠脸上浮现担心。 “我也不是很清楚。”欢让想起在那个村子里发生的事,忍不住叹息道:“我只知道他爱的女子嫁人了,好像是因为他没有在约定的日子里去接她。”鸳白也真是的,什么事都不说,就算他不能去,他们也可以替他去传话啊,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过,照鸳白的个性来看,他应该是想亲自去接那个女人吧。 “你是说我们误了鸳白的婚事?”青棠讶道。 “没错。所以对鸳自好一点,他对你已经够朋友了,为了帮你解决那无聊的调戏事件,却让自己错失爱人,他要不恨我们一辈子,就是我们上一辈子做了什么狗屁好事。”欢让瞪了青棠一眼。 青棠歉疚的看着昏迷中的鸳白。他在外地采集药材时,碰巧撞见吕资金那个登徒子调戏国帆姐,他看不过去的出面解救国帆妃。 撵走了吕资金,却也惹上那个不要脸的人渣,他被困在那座城里不得脱身,不得已只好向鸳白和欢让求救。 他们二话不说的跑来替他收拾烂撵子,怎知为了教训吕资金,却让鸳白误人陷阱,不仅身受重伤,还因此错失与心上人的约定。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鸳白说抱歉。 现在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力好鸳白的伤势,尽早让鸳白康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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