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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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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齐天忍住气,不想再让自己的火爆脾气坏事,重要的是把人带回奉家,他转向楚弦月;楚弦月无动于衷,他不由得怒火中烧。 “你想都别想。”茵樱挡在楚弦月面前,阻止奉齐天再伤害他。 “你还是不是个男子汉,竟要一个姑娘站在你面前保护你?”奉齐天冷嘲。 楚弦月微笑不语!他一向不逞口舌之快,能保持奉天城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实他也没这么伟大,实在是他们都太缠人,他懒得理会罢了。 “你说什么?”茵樱眯眼,竟然这般污辱小太爷,她很生气,气到想杀人! 眼角瞄到立在一旁的佳人,奉齐天忘记他来的目的,对月朗明冷然命令,“不准你做楚家的生意。” 月朗明面无表情,之前的愉悦已然不见,“来者是客,有钱的是大爷,我要做谁 茵樱挺起胸膛,鼓励自己,她既然决定了一件事当然就要努力,就像为师父的遗命努力一样。 她往回跑,站在楚弦月面前,“小太爷!” 楚弦月静然不动,整个人仿佛不在这里,心已经跑到天外去了。 没有回应,她看了好一会儿,决定不打扰他,自顾自坐下来,又泡起茶来。 “小太爷,你好像很无聊?”她心有所感的说道。 他慢慢回头,“会吗?” “是很不高兴。跟你第一天回家时一样。”茵樱点点头,“那一天,你就像现在这样,恨不得插翅而飞,但又不能走。” 楚弦月惊愕,她知道他的心情,这绝不会是巧合了,一次是偶然,两次是必然,茵樱的心思不如她外在行为那般莽撞,她有颗纤细的心。 茵樱晶着茶,因为茶香而泛出满足的笑,大言不惭的提出她的意见,“小太爷,你不喜欢回来就不要来嘛。” “茵樱,我爹的九十冥诞,我不能不回来。” “人都死了,庆祝有什么意义!” “对朔望来说很重要,”楚弦月苦笑。 “你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楚弦月遥望远方,“还不到时候。” “不懂。”茵樱干脆说道。 楚弦月一笑,“茵樱,如果你会懂我在想的事,你就不是茵樱。” “你在取笑我?” 楚弦月暗忖,是啊,是在取笑她,因为有她在,楚家不再是牢笼,而是块有趣的宝地。 “不是去提水,水没提来!你是做什么去了?” 茵樱低头,好久不说话。 楚弦月泛起不好的预感,头隐隐痛起来,只要她的态度一失常,表示她又要语出惊人,只是这一次似乎是有关于他。 “小太爷。”茵樱轻唤,双颊染上红晕,可爱动人。 “说吧,我在听。” 茵樱站起来,大声表白,“小太爷,我要喜欢你。” “喔。”楚弦月的反应冷淡。的生意是我的事。” 楚洛旬冷嗤,“奉家当家,月姑娘的话你可是听清楚了,别拿鸡毛当令箭,没人会当一回事。” 奉齐天露出凶狠的表情。他的女人怎么可以在楚家人面前搔首弄姿?他不允许。 “楚洛旬,朗明是酿吟楼的楼主,她根本不需要降低自己的身分来替一个区区二少吟唱。” 楚弦月和茵樱互视一眼,他们站到一旁,倒茶啜饮,旁观奉齐天与月朗明的暖昧,楚洛旬与奉齐天的勾心斗角。 茵樱小声问:“小太爷,这就是所谓的奉天城内的名产?像两只饿狗在争骨头,吃相满难看的。” 楚弦月呵笑,“这是小意思,等到争夺奉天城内主庙的庙方炉主,你就知道什么叫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那时伤得可严重了,有人曾躺在床上十多天动弹不得。” “这叫报应,谁教他们要逞英雄。” “你们不要当作没自己的事,像看戏似的在一旁评头论足。”楚洛旬不满的说。 茵樱无辜的眨眼:“是没有我们的事啊。小太爷最大,你们统统都要对他低头,而我则是小太爷身边的丫头,他吃香,我当然喝辣。” “丫头,你不要以为有楚弦月在,你就可以不顾分寸的嚣张。”奉齐天吃了一次亏,这次小心谨慎多了。 “我就是嚣张,你能拿我怎么样?咬我啊。” 楚弦月敲她的头,“讲得过分了。” 茵樱不悦的回头,“小太爷,明明就是他们太欺负人,你什么都没做!他们却拿你当见不得人的老鼠,欲除之而后快。” 楚弦月眨眼,“老鼠?我有这么讨人厌?” “才不呢,你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是他们一个个全不把你当一回事。”茵樱恨恨的跺脚,她就是看不惯他们不尊重小太爷的态度。 她的一番话,勾起所有的新仇旧恨。 奉齐天怒吼:“是谁不把谁当一回事!楚弦月,你要当不孝子,就别装清高。” 有外人在场,楚洛旬隐忍不敢爆发,但奉齐天可就没这等顾忌。 “什么高?小太爷最高,你们都得问边去。”当个不孝子又怎样,死不了人的。 茵樱没有父母,根本不了解世间人的看法。 “茵樱,齐天的意思是说,我长得比他高,我的年纪比他高,我的身分比他高,他很不是滋味,希望我把这些高出他的地方清除掉,他才好为所欲为。”楚弦月像在替奉齐天解释,但聪明一点的人都听得出来他在讽刺奉齐天目无长上。 茵樱大笑出声,“我知道,我知道,你最大,他们所有人都该听你的。你说一句不要,他们全不能勉强你。” “楚弦月!”奉齐天涨红脸。 茵樱双手叉腰,“别以为大声就羸,小太爷去不去看夫人是他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即使娘在哭,你也不去?” 楚弦月脸上未曾有过变化,“她会很好。” 茵樱眯眼瞥着楚弦月,看出他的内心并不如外表这般平静,她的胸口紧绷难受。 “楚弦月是楚家人,奉齐天,你想以情逼人,也要问过我们楚家放不放人。” 楚洛旬的声音如晴空响雷,硬生生的在楚弦月的伤口上洒盐,痛得他冷沉不豫。 楚弦月心中的阴霾影响到茵樱,她知道他在伤心,在生气,可是却碍着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无法动弹,谁能理解小太爷的无奈,不可能是他们。 哼,是谁在随便乱说?是谁在胡乱放话?他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可以不把小太爷的感受认真看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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