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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嗯……有人这么说:‘女人有了第一次,就会像幼狮初尝鲜血,再也忘不了血的滋味。’”蓉蓉表情如梦似幻地说。

  “那我以后是不是得小心被狮吻?”

  “这么怕,就离我远一点好了。”她作状推开他。

  “唉——别跑。”他把她抓回来。“谁说我一定会被狮吻?也许是你被狮吻。”

  “你这头狮?”她伸指点了点他的鼻头。

  家驹呵呵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可是神情很自负。

  她想了一下。“也好。要较劲才会有意思,要不要接受挑战?”语言和神情皆充满了挑逗性。

  “才几天不见,我的宝贝变得好热情、大胆。”他斜扬起左嘴角浅笑,淡淡的,带着点性感与危险的意味。

  “你忘了我本来就大胆,要不然怎么敢在婚礼上咬你?”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贴上他的身体,密得没有缝隙。

  浴镜中反映出他的强壮与她的柔美,那是一幅很美的画面,但家驹却无心欣赏。

  她有事瞒他!他强烈感觉到。

  她在性方面不如她平时作风大胆,若说是“小别胜新婚”,也未免太热情了。他不在的这几天,究竟发生什么事?

  “分开这么多天,你有什么话要告诉我?”他试图引她说出来。

  “有。”她低语,神情有些哀怨。

  “告诉我。”

  她幽幽地轻叹一声,像在诉说:不要问我,我不会告诉你的。

  这令他更感觉到不寻常,但他不能心急追问,以免她一句也不透露。

  经过一段长得教人窒息的时间,她才抬起头望定他,深情款款的说:

  “我爱你,家驹。”

  家驹听了不禁皱紧双眉。

  他并不是不高兴听到她说这句话,而是恼她隐瞒事情不愿对他说,现在又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我爱你”,分明是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他是个很有耐性的人,但这个时候却也失去耐性,想要强迫她说真话!

  “我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温水继续淋在两人身上,家驹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直接问她:“不过,我总觉得你有事情瞒着我。”

  好敏锐的感觉!蓉蓉钦佩地想。

  他会知道她在想什么?不可能,他只是多疑而已。

  “你真没意思!人家在对你示爱,你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噘起嘴娇嗔道,佯装生气的转过身,仰头接受洒下来的水。

  他把她扳转过来。“我当然很高兴!但你——”他要说的话,全被蓉蓉用嘴唇给堵住。

  她的吻落在他的耳垂、颈项、胸膛,而她的双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有时轻抚、有时重压,像在替他按摩一样。

  当她的唇来到他的下腹时,家驹骤然弯身用力抓起她,满面怒容,彷佛在生气,又似在隐忍着什么,气息浓重的说:“够了!”

  “你不喜欢我这样做?”她受伤地道。

  “你有话没告诉我。说,到底怎么回事?”

  她嘴一瘪,扑到他身上,哭了出来。“你回来了,我好高兴,可是那种重逢的感觉一点也不真实,好像你随时会不见。还记得那一天的情形吗?我和你在街上走着,内心被幸福感包围着,谁知你却一下子被人抓走。

  那时我每天提心吊胆的,就怕绑匪对你下毒手,那么我就永远都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怕好怕,你知道吗,家驹?”她越说越激动。“我需要摸摸你、抱抱你,否则我会疯掉!”

  家驹紧紧地抱着她,紧得她的肋骨几乎快被压断。她的身体颤抖得好厉害,看来她受到的惊吓比他所知的要来得巨大。

  她的感受他能了解。就如同上次她生病,他也是恐惧得无以复加。

  那种不确定、生死茫茫的无助感,最需要得到彼此的慰藉。

  “我何尝不是?”他的声音降低了两度,低沉且轻柔。心中的疑虑,一扫而空。

  她眨着红通通的眼睛望着他说:“以后别再让我担心了。”

  “不会了。”

  “你发誓?”

  “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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