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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费心安排我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我觉得你还挺‘好玩’的,就让你过来跟我乐一乐,反正我钱多没地方花嘛!你放轻松,我才刚从那么危险的地方回来,给我亲一个。”

  他站起身,试图揽过她,但明凤舞急忙后退。

  她的脸色瞬间刷白,不敢置信地瞪着他。从求婚到“乐一乐”?他对她的态度,为何转变如此之大?

  啊,对了,因为在不毛之地,她是仅有的选择,因此她得到了他全部的爱。回到繁华世界后,选择变多,她不再是唯一,他的态度怎么可能不转变至此?

  明凤舞眨了眨眼睛,感觉一股热意就要从眼里溃堤而出。

  不,不许哭!大笨蛋!她早该想到会有这种结果的,要不是她被那劳什子的爱冲昏了头,她怎么可能犯下这么白痴的错误?

  她真真正正清醒了,“我曾经以为你足天底下最专情的男人,没有想到,到头来却证明了我是全世界最可笑的傻瓜!”

  她忿忿地冲上楼回房间,气得掉下眼泪,她想立刻离开,却不得不先冲进浴室,靠在洗手台叫,呕出一肚子酸水。

  所有美丽的背后,原来都是不堪。真爱,也不过是神话而已!

  她对自己的恶心反胃没有多想,漱了漱口,掬水泼脸,大踏步地走出浴室,连衣服都懒得换,就拖着行李下楼,她要用最快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直直朝着前门走去,没有回头,因此也就不知道,音乐声依旧,但所有的人都立在原地,好像就定位的临时演员,目送她离开。

  赛巴斯丁转向老管家,老管家卸下严肃神情,露出悲戚的神色。

  “还是没有消息?”

  “有,但是是非常非常不好的消息。”

  赛巴斯丁挥手撤掉乐团的狂嘶乱吼。

  “替明小姐叫计程车,装作不经意地让她拦下,派人跟在后头护送她。”他吊儿郎当的脸色一收,语气变得严峻,“我要知道他确实的状况,叫搜救队、急救队一并待命。”

  “是。”

  第二章

  十年后,台湾。

  “谢谢你赶过来,我考虑过后,如果有需要,会再打电话跟你联络。”

  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来面试的女大学生,明凤舞坐在椅子上,手撑着额角,倦极地叹了一口气。

  午后的阳光从侧方落地窗洒进这间会客室,让整个米白色空间溢满了勃勃生气,但她却觉得,自己就像晒了太多日光、几乎枯萎的盆栽。

  她翻了翻手边的履历表,要找个令人满意的家教,比找个秘书还要难!

  她需要的家教必须负责任、有耐心、喜欢孩子、温柔细心,可以治得了小劲的好动赖皮、与小刚的好奇执拗。

  符合以上条件的,当然只有做妈的她能够完美得分,除了她以外的第二个人选,也就是孩子们的上一任家教,已经通过交换学生的审核,飞到英国去了。

  这也就是她为什么要在社区公寓的公共会客室里待上五天,天天与人面谈的原因。

  可是,直到现在她都还没找到满意的人选,所以她在考虑,是不是该把累积的年假一次请光,先陪孩子一阵子,再慢慢物色合她心意的家教。

  才这样想着,手机就响了起来。

  “明小姐,你的私事办完了没?”

  夏城集团的总裁夏鼎昌,也就是她的顶头上司,劈头就用要死不活的语调开问,自行摧毁他“铁腕总裁”的威名。

  她想,她知道为什么,明凤舞忍住笑,“没有,我正考虑要请个长假。”

  “不行,你光请一天假,我就已经吃不消了。”夏鼎昌受不了地抱怨,“这个办公室是怎么回事?其他秘书干什么吃的?没有你坐镇,连事情的轻重缓急都不会分,闹烘烘地吵成一团。”

  “知道我这么重要,真是身为秘书的荣幸,不过,我还找不到家教人选,我不能把小刚、小劲扔在家里,即使只是放学后的三个小时也不行。”

  “明小姐,请问身为职业妇女的你,到底是公事重要,还是私事重要?”

  “当然小孩的事最重要。”她回答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

  听听,这竟然就是他最倚重的左右手!夏鼎昌长叹一声。

  “家教慢慢再找,这阵子我派司机去接他们放学,让他们到公司来,让你眼睛看得到、耳朵听得见,这总行了吧?”他无奈地开出条件。

  一般员工都怕被老总砍头,就他这个铁腕总裁怕一个不小心,被明小姐给Fire。

  人人都知道,夏城集团的首席秘书明小姐铁面无私、冷面无情,唯有谈到一双骄儿时,才会流露出些许人情味儿。

  明凤舞顿了顿,夏总的提议说她不心动是骗人的,但未婚有子,一直是无聊人士躲在背后抨击她的话题,她才不要把他们带到那些人面前,免费提供八卦。

  “我不希望公私不分。”知道夏总特别通融,她拒绝得委婉。

  话虽如此,但你已经是“以私害公”了啊。夏鼎昌只敢在心里发作。

  “不然,让司机把孩子带到我家,可洁怀孕在家,有个伴陪她也好。”

  “两个,不是一个。”她纠正,“你想想自己十岁时的样子,小男生都调皮得很,是我就不会把两个精力过剩的小男生放在怀孕的女人身边,太危险了。”

  “反正有管家帮忙,万一我家人手不够,还有婉吟夫家那边的人,就在隔壁,可以随时支援。你下班后来接孩子,还可以跟可洁聊一聊妈妈经。”

  “你确定她真的想见到我吗?”明凤舞刮起夏总,永不留情面,“上次我跟尊夫人见面,是在你们的结婚典礼上,她抛花束正好把新娘捧花砸到我头上,我猜她现在一想起我就发抖吧?”可洁是个胆小鬼,有此反应不难预料。

  “也对。”夏鼎昌又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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