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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什么?你说什么跟什么啊?”张媛茹冤了。“我没有怀孕,没有啦,你那什么眼神,真的没有啦,我们都有好好避孕……不信?厚~茶是老大拿给我的,菜包也是,这节车厢也是老大包下来的,是为了让你坐得舒服,坐得愉快,坐得不被别人打扰,懂了吗?”

  虽然老大没有叫她说,但也没有交代不可以说,而且人都跟她上车了,也下不去了,现在说出来也没关系了吧?她是这么认为的啦。

  “原来是他安排的。”她几不可察的嗯哼了一声,凝视着张援茹。“那,我们真的是去做会议纪录吗?”

  “当然不是。”张媛茹索性不装了,啪地关上了电脑,给身边的小白免一个大大的笑容。“是你要去见公婆。”

  灿颜和张媛茹一起步出高铁站,看见黑色轿车在艳阳下等她们,张媛茹对她眨眨眼。

  “你看,老大真的很紧张你,怕你搭飞机身体会不适,只好包下一节车厢安排你坐高铁,自己则早一步过来等你,现在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啊?”

  灿颜看着那辆轿车,知道他人就在里面,此时看着轿车的眼神和心情格外的不高兴。

  昨天听了黄禾湘的话就马上定了他的罪,也不肯好好听他的解释,自怨、自艾、自怜,什么情绪都出来了。

  是因为怀孕荷尔蒙改变才让她这么敏感吗?可惜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对于黄禾湘明显的挑衅,她又怎么能释怀?

  “过去吧!老大一定等得很急了。”张媛茹催道,只差没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喝令她跑向轿车了。

  灿颜忐忑起来。“你、你不一起去吗?”对于和某人在车里单独相处,她突然感到有些瞥扭,脸上一阵阵的发热。

  那个……昨天她似乎还哭着打了他,而且是在公司大门口……一股燥热蓦地涌上脸颊,她昨天到底怎么了啊?怎么会那么失控?

  “哎唷,我去干么?”张媛茹掩嘴而笑。“我准公婆在加拿大,我是奉老大之命专程陪你来的,还有很多工作等着我回去做,这不用我讲,你应该知道工作有多少吧?我们老大可是压榨员工不手软的。”

  她看了张媛茹好一会儿才道:“谢谢你,张秘书。”

  “我才要谢谢你。”张媛茹反握住她的手,像谢票般一直上下摇灵。“如果不是你,我也没有办法放长假去陪男友,连那边出现了情敌我还傻傻的不知道,这趟过去,两个人把话谈开了,婚期也敲定了,所以啊,我真的要谢谢你,未来的总裁夫人,可是我也不能跟

  你在这里十八相送太久,不然没什么耐心的老大就要冲下车来抢人了,你快过去吧!”

  灿颜目送张媛茹离开,一转身,看到凤撼锐人已经在车外等她了,她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

  阳光下,他挺拔的身影眩惑了她的眼,让她看得有些出神了。

  时移事改,她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的这个男人,以为会永远放在心底的这个男人,竟然又回到她身边。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他。

  走近,看到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她的心紧紧一缩,舌计蜜夕中夹杂着苦恼,这个男人,她放不开,又气恼他,该怎么办?

  如果她真是某个女人的替身,她又该如何自处,如何说服自己留在他身边?

  “天气热,上车再说。”凤撼锐深深的迎视着她,总算把人给等来了。

  他让她先上车,自己才上车,前座后座隔看精致的小酒吧,她看不到前座,但知道高硕一定在就是了。

  “饿吗?”凤撼锐看着她,流转的目光很温柔。

  她轻轻摇头,眼眸也同样定在他脸上。“在车上吃了很多客家菜包,也喝了很多姜茶,现在不饿。”

  他笑了,看来某人是消气了。

  果然,她马上就关心起他来了。“你呢?你饿了吗?”

  他微微一笑。“在飞机上吃了点东西,现在不饿。”

  “不饿啊,不饿就好,我也不饿……”她在说什么啊,他那目光又是怎么回事,他想干么……

  还没想完,就看见他突然伸手扶住了她的脸庞,灼热的唇直接的贴上了她的唇瓣。

  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由他的舌在她唇齿间探索,由浅加深,渐渐夺走了她的呼吸。

  知道了,投降了,此刻她深深的明白,就算自己是黄禾湘的替身,她也离不开他了,因为他就是她的宿命。

  车程应该不远,但灿颜还是睡着了,她在高铁上都没睡,结果被某人吻过后就莫名困了,醒时正好看到车子驶入林荫大道。

  两扇雕花大门自动敞开,那黑底金字的“凤宅”两字在阳光照射下像个发光体般的夺目,笔直的道路通向一栋气派宏伟的建筑物,后方数不清的椰子树有着浓浓南洋风情,花园洋房前的造景喷泉花园一点都不合糊,雕像、凉亭一应俱全,还有个网球场和游泳池。

  车子在主屋前停了下来,她看到对面有个没关上电动铁卷门的大车库,十几辆千万起跳的名车像玩具积木似的排列整齐停在那里,几个工人在擦车,几个工人在整理花园、打扫水池,还有几个大婶从一辆九人座休旅车下来,显然是买了菜回来,一篮一篮的由后门提

  进去,还有几个外佣出来帮忙提食材。

  她蓦然惊觉这就是所谓的豪门,他的家族看来不只是富甲一方那么简单。

  她看了身边的凤撼锐一眼,忽然觉得自己要好好重新认识他了。

  初识时,她只觉得他很能吃苦,常常从工地下班又立刻去别的地方打工,拚了命的赚钱就为了请她吃好一点的东西或买礼物给她。

  现在,她更是对他另眼相看了,出身自如此富裕的家庭,一定是茶来张口的,他却可以熬过在外面的苦日子,真是不简单。

  “只要跟看我就行了,你不想说的,没有人可以勉强你。”

  凤撼锐在众下人的注视中拉起了她的手,一起走进家门。

  灿颜倒是既来之则安之,只问道:“我们不去医院吗?你爸爸他不是……”

  他的嘴角勾了勾。“他在家里,而且他好得很,什么病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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