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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这样的。”她摇了摇头,幽幽然的眸光欲语还休。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不妨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

  经过几分钟的考虑,她终于开口了。

  “其实我……我是个偷渡客。”

  他微扬起眉。“偷渡客?”

  “是的。”她垂着小小的脑袋瓜子,头低得不能再低。“我并没有正式的居留权,饭店方面也没有聘请我,我不是他们的员工。”

  他禁不住感到好奇。“可是,你在替他们工作,中弹的时候,你还穿着女服务生的制服。”

  她迅速抬头瞄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那是大厨可怜我无处可去才收留我的,如果你替我出面,就会连累了那位好心的大厨。”

  他点点头。“我懂了。”

  他开始在脑中思索着另一个可能性,一个关于她未来的去处。

  虽然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想到这个,也尚未询问她的意愿,但在此时,他竟想得有点急切。

  “所以请你千万千万不要去向饭店说些什么,好吗?”

  面对她可怜兮兮的哀求眼神,他当然不会残忍的拒绝。

  “我答应你,不会向饭店透露只字片语。”看着她松了口气的小脸,他忍不住想知道一些关于她的事。“告诉我,你来自何处?”

  “香港。”

  她以轻描淡写的语气表达了她不想多谈她的来处。

  对于这点,他可以理解,也不多加追问。

  毕竟一个偷渡客若没有不堪的回忆,又如何会走上偷渡的不归路呢?

  听闻港澳有许多不要命的赌徒,她,也应该是有个狠心嗜赌的父亲在逼迫着她吧。

  想到这里,他的心头一阵热。

  “我叫宫驭征。”他怜惜的盯着她。“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他紧迫的眼光像是在对她诉说一件事——他要了解她!

  她展露她清醒之后的第一个笑容,虽然有点虚弱乏力,但柔美的笑靥依然能令太阳失色。

  “我叫元舞儿。”她说。

  就在宫驭征离开病房的几分钟后,病房的门又被推开,来人进门后落了锁,显然不想让人打扰。

  他笔直的走到病床前,唇嘴挂着一抹调侃的笑意。

  “啧,为了这个任务,你的牺牲可真多。”凌获仰笑着打量病床上的纤弱女子。“修剪了你浓密的眉型,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来达到虚弱的效果,还有手臂上的那一枪,我射的还准吧?”

  “谢谢你的拔枪相助。”

  她动了动手臂,活络被纱布包扎的部份。

  她的举动让凌获仰颇不认同。“不痛吗?”

  那一枪他刻意射的偏,虽没伤及她的骨头。但毕竟是血淋淋的一枪,不可能没有感觉吧。

  她淡淡的笑了笑。“在牟天的魔鬼训练营待过,这点小伤你认为足以道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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