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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初允蝶步出木屋,原本倚在车门抽烟的骆子坚,马上丢下烟蒂踩熄,开口喊她。

  从这个角度望去,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他依旧冷凝的脸色。

  她跑过去,他率先上车,初允蝶拉开另一侧的车门,也坐了上去。

  “你……”想开口问他。

  “回办公室再说。”他打断她,将车退出山坡,沿着不平的小路,回到办公室。

  初允蝶跟着他后面,进到办公室内。 “说吧。”坐进办公桌后,他终于肯玉眼瞧她了。

  可是把的眼神深沉而冷郁,是初允蝶所陌生的……

  “我……该说些什么?”初允蝶站在桌前怔怔的看着他,美耳盛满疑惑。为什么他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她惹他不高兴了吗?

  “你认为你应该跟我说些什么呢?一双手抱着胸,他直直盯进她的眼底。

  一整个下午,他为了校长跟他提及、而姓却从不曾跟他说的事感到心烦又恼火,加上又突然冒出一个暂时摆脱不了的葛丽塔来搅和,让他的心情烦躁到极点。

  “我……没有什么事可说的。”侧头想了想,她耸耸粉肩俏皮一笑。“如果你想知道小木屋的工作进度,刚刚你抱那个女人上去时,你,都亲眼看到了不是吗?”提及此事,她的语气中有点小小的醋意,不晓得他听出来了没?! ,可惜此刻他正陷在她不够坦白的恼怒中,没那闲工夫去理睬她对葛丽塔的醋意。

  “除了这个,你还有事没说——”他霍然起身,对于她还不愿向他坦白,感到盛怒。

  他莫名其妙的冒火,让初允蝶的笑容凝在嘴角,她不明究理的瞪着他看。“骆子坚,你到底怎么了?我哪儿得罪你了?”

  这阵子只要情况许可,她都乖乖的留宿在农场,身边也不再老是带着琪洛,她将在学校之外的时间都排给了他,她的事、她的生活都与他密不可分了,她不懂,他还有什么不知道的事?

  “你没有得罪我,你只是不够坦白。”他冷冷地说话,办公室内的气氛因为他而冷到凝窒。

  为什么关于她的事,他得听第三者提起才知道?

  她这样的做法,就像当初葛丽塔突然搬出与他同居的公寓,转学回苏黎世去,而他却得透过旁人打听,才能得知到她的消息。

  他厌恶被自己爱上的女人隐瞒!

  有过一次被耍的愚蠢经验,他不会笨得再被女人耍第二次。

  “我不够坦白?!”初允蝶惊愕的低叫。“天啊,我……”瞪着他,她浑然不知他到底为何要这样控诉她?

  一双怒瞳也瞪着她,她那无辜的表情和困惑的星眸,令他更加火冒三丈。

  “你如果执意选择不说的话,我们之间就没有再发展下去的必要。”陡升的愤怒情绪让他口不择言,竟然撂下决绝的狠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所听见的这个意思。”他痛恨她的隐瞒及不坦白。

  初允蝶俏脸一白,眼看地带着极大的怒气,从办公桌绕过她的身边,大步离开了办公室这个窒人的空间。

  砰!他用力甩上门扇,初允蝶吓了一跳,猛然回头,身子跌向办公桌。

  她及时以双手扶住桌缘,让自己不至于跌倒在地板上。

  初允蝶从头到尾都对他的质问感到莫名其妙。

  她隐瞒了他什么?

  她什么事不够坦白了?

  他刚刚剐剐说的意思是…他要和她分手?一股揪扯的痛漫上心口,他冷然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分手!

  分手?!

  她惨白着脸蛋,心口痛了起来,怔怔的望着紧闭的门板,眼泪不争气的扑簌簌掉了下来。

  初允蝶从头到尾都对他的质问感到莫名其妙。

  她隐瞒了他什么?

  她什么事不够坦白了?

  他刚刚剐剐说的意思是…他要和她分手?一股揪扯的痛漫上心口,他冷然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是真的要——分手!

  分手?!

  她惨白着脸蛋,心口痛了起来,怔怔的望着紧闭的门板,眼泪不争气的扑簌簌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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