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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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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搞的,弄得一手都是血?”急救箱呢?他到底搁哪去了? 随便撕块桌巾布吧!阮正达先检查手心有无残存尖刺物,然后先做简易的包扎止住血。 “你很闲,医院垮了吗?”无所谓,反正他有的是钱,再盖一间就成了。 “差不多,如果你再不回家,可能房子也没了。”他绝非危言耸听。 “听起来像是威胁,你向天借了胆。”冷哼一声,秦狮不以为意。 “你想我敢吗?是你家的牛奶妹。”女人的可怕在于言出必行。 闻言他身一正,眼神复杂地一睨。“她怎么了,控诉我的恶行?” “不,她只是无聊得想杀人,扬言要放手烧房子。”他说得很轻却打了个颤。 “小女孩的戏言听听就算了,你别在一旁搅和。”他心中大为不快,排斥两人一起造反的可能性。 可得到的,心烦;得不到的,心痛。 他想见她又怕见她,矛盾的心情左右为难,游移不定地揪落不少根头发,他日要是秃头自找来,怨不得人,谁叫他爱她。 爱?! 秦狮不修边幅的表情出现一抹古怪,烟抽得凶猛更见冷酷,突生的字眼令他措手不及。 “唉,你尽管说风凉话吧!不必我多事,她不知从哪弄来十桶五加仑的汽油,目前正摆在客厅中央。”他都吓傻了。 “你在开玩笑吧!谁敢帮她?”他忽地起身,在四方空间内来回走动。 这幢占地五十几坪的别墅是他用第一笔珠宝交易所得买下的,平时很少在这里过夜,这是用来发泄欲望的金屋,有别于住家的需要。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晓位置,通常他会先让女人进去等着,确定附近无记者才将车驶进车库,一逞欲望之后先行离开,女人必须待上三个小时到一晚,以免被不死心的媒体摄入镜头。 他一直对记者很感冒,绝不让他们有一丝丝窥秘的机会,有时宁可冒着得性病的危险找路边流莺一渲性欲,也不愿私事被公诸于世,成为全国人民茶余饭后的笑话。 “别小看牛奶妹,她比我们想象中的有办法。”心脏差点无法负荷。 他轻轻地笑了起来。“我很佩服她的勇气,她真的不怕我。” 根本白担心了,亏他喝光一打白兰地。 “听说你曾经想……掐死她?”阮正达问得小心翼翼,生怕触犯到地雷区。 “你必须承认她有气死圣人的能力,不是掐死她就是掐死自己。”而他做了前者,差点。 “你不生气了?她说了不太中肯的评论。”看他的表情好像苦笑。 “是我比较怕她生气吧!她一凶起来可是很狠的。”抓得他痛死了。 她上辈子是头母老虎,只准她咬人不许人咬她,发起狂来六亲不认,管他是谁先咬一口再说,咬错了自认倒霉,因为她会说一句,谁叫你要跑来让我咬。 口气正当得像是别人引诱她犯罪,妯一点也无愧色,反正不咬白不咬,错的永远是对方。 而对方就是……他。 “原来如此,难怪你不敢回家。”他取笑着,自行倒一杯酒浅饮。 “她没离开?” “本来是要走,可是又大喊不甘心又旋了回来,准备火烧房子。”当然,他的功劳是“帮忙”提行李。 这丫头……浓浓的情意溢满他心口。“汽油呢?别让她伤了自己。” “你不在乎她烧了房子?!”这男人疯了,跟钱过不去。 “诚如她所言,我是有钱人,烧了还有新屋住,造福失业指数。”有钱也没什么不好。 “你……”真服了他。“汽油我收了,分别放在不同的角落,绝对伤不了你的心肝宝贝。” 看得出他整个人都陷进去了,身为医生兼他不承认的朋友关系,惟一能做的是献上祝福,期盼他情路走得顺畅。 “心肝宝贝……”他笑得很柔。 表情一敛的阮正达严肃地问道:“牛奶妹说你出门打猎,你做了吗?” “什么意思?”莫名其妙的一句,谁听得懂。 “我刚在门口遇见戚宜君,她一直是你的女人。”他向来就不赞成性、爱分开的论调。 “如果你要问的是我碰了她没有,答案是——NO。”他双眼冷厉,恢复狂狮的本性。 “为什么?”对他而言,女人的存在只在取悦他身上的某个器官。 “因为,我爱上牛奶妹了。” 他的直言让阮正达久久回不了神,他真的…… 爱上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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