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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迷惑的眼毕竟不敌老谋深算,听说与事实有所不同,他不知谁才是真的。

  “你伯公病得很重想见她最后一面,我们为人小辈多少尽一份心意,别让他留有遗憾。”他说得通情达理不露破绽。

  正直的约瑟不疑有他,身为律师的他握有伯公的一份遗嘱,迟早也要走一趟台湾找回继承人。“那么是谁散播谣言,说你派人要杀了小堂妹?”

  “眼红我地位的人何其多,真要杀她何必要你去接人。”他的表面功夫做得十足。

  就在约瑟走出去敲门之际,一纸传真跃入他眼中,他不受影响地转着念头,心想,暗的不成就来明的,他多得是办法叫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儿子的质问正好给了他一个好理由,假意释放善意避开嫌疑,若有万一怪不到他头上,英国海的风浪淹死不少人,这是意外。

  在台湾有人破坏他的计画,一旦踏上英国土地便是他的地盘,谁也不能阻碍他占据这座岛。

  “说得也是,是我多虑了。”握着飞往台湾的机票,约瑟信心满满。

  只是他所不知道的阴谋正一件件展开,一路困难重重,超乎他所能理解的程度,甚至颠覆他抱持的信念。

  台湾。

  一个美丽的小岛。

  同时也充满了荆棘,一路上,他走得并不顺畅。

  “你说她是个医生?!”为什么他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有窃笑声。

  看看手臂上缝合完整的伤口,他又无法不否认她医术高明,一般的外科医生做不到在短时间内取出子弹,并以简陋器材缝合。

  她是个女人无庸置疑,身上的白袍证实了她的身份,专业的手法,冷静俐落的处理伤口,加上她身上的药水味,一切一切都指向她是医生。

  但是他仍有一丝怪异感,她男人嘴角上的勾纹代表什么意思,依杀手的直觉判断绝非好事,而且是他非常不乐意得知的事情。

  女人当医生不稀奇,怪在她弄罐福尔马林有何用意,那是用来保存内部器官,难不成她要把子弹当宝保留下来。

  真是怪到极点了,缺心缺肺的女人居然不敢正视自己,佯装整理书册却越弄越乱,这显示她心里有鬼不好对他直言,心虚地当只鸵鸟扒沙。

  一定有问题,而且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一人被蒙在鼓里,他不喜欢当那个“唯一”,感觉全世界都在看他笑话。

  “是呀?醉醉是医学系毕业的高材生,你的伤在她看来并不严重。”要命,要不要告诉他?

  “既然如此你干么不看我,做了亏心事吗?”山下忍魈狡猾地以话套话。

  “哪……哪有,我是想尽快把这些书收好,免得受伤的你还得辛苦地帮我收拾。”她该把书堆在哪里呢?

  衣橱?

  不好,密不通风容易生潮,还是摆在地上。倪想容搬来搬去,最后仍摆在原先的位置。

  山下忍魈冷诮的哼了一声。“活废物不是只会吃喝拉撒睡,你一下子变得太贤慧我会受宠若惊作恶梦。”

  担心她把房子烧了。

  “自己的屋子自己收拾有什么不对,你别说得好象我的存在是为了毁灭世界。”倪想容小声的抗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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