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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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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必自侮而后人侮。 困在这个毫无人气的死地方五天了、她没有打电话报备自动“休假”,菊花居只有她一人独居倒不用担心太多,人性化电脑一察觉住户不在家,会主动为她几盆盆栽浇水,因此小小的失踪大概没人会找她。 以前她也常因验尸工作而忙得没时间回家,直接睡在死人旁边的空床,往往吓得一早来上班的同事以为死尸复活。 围墙够高但拦不住她,只是该死的居然通了电,她几时沦为阶下回来着,救人反成了犯人。 照理来说此处的福利不错,三番定时有人准备妥当,空调的温度不冷不热,适合早睡早起的鸟儿,还有美妙的练枪声。 她是领国家薪水没错,可是她是赖床的虫子,不过九点绝不起床,平时无尸可验时她绝对不上班,她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早上五点练枪未免太蔑视公权力,他们不睡好歹配合一下“客人”的作息,折腾死她好报复吗? 每回一睡回笼觉,姓石的家伙总像鬼一般地摸到床边,要她来瞧瞧病患的情形,害她睡眠不足地骂昏睡不醒的人出气,不死不活地拖着一口气让她走不了。 这会儿他总算醒了,她想念她充满天人菊香味的床,决定回去好好的睡上一整天不工作。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女人该卑微地向男人屈膝乞怜。”仇琅觉得受骗了,想像中的言醉醉该是一丝不苟的老处女,戴着厚厚的拙眼镜,而不是…… 眼前风情万种的清艳女子,傲如冷菊。 扬手一握,她任由长发随风轻扬。“仇先生,你还活在裹小脚的年代吗?” “你是什么表情,敢怀疑我精神错乱?”那是同情,以及怜悯。 “不好意思,你误解了我的表情,我是肯定你投错胎,走错了朝代,贝、勒、爷。”她的口气不带一分亵读,但是听来就是刺耳。 噗,忍不住的笑声由“路人甲”冯硕宇口中逸出,那一句贝勒爷叫得多妙,恰到好处。 “未受教化的女子,你欠缺男人的铁鞭伺候。“’就和马一般不驯不乖顺。 言醉醉特意往他胯下一瞄。“真不巧,你的铁鞭生锈了,不磨上一两个月派不上用场。” 听出她言外之意的仇琅气得涨红一张脸。“你不妨来试试,我会让你没力气下床。” “人不学不知义,残废的鹰不如鸡。”她浅笑地往他身上跨坐,有意无意的摩擦他下体。 谁能比法医更清楚一个“死人”的反应,他的伤势有多严重她了若指掌,即使他某个部位活似猛虎,失血过多的身体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使不上劲。 光听那一声喘息够他挫折了,他的手根本抬不高三公分,想要女人还得等一等,否则他会死得很难看。 “你,给我下去。”她是最邪恶的魔女,绝非法医界的名人言醉醉。 她是无耻的荡妇。 “仇先生你很难取悦,我是应你的请求试试男人的滋味,难道你不行?”她一脸冷静地挠挠他耳朵,毫无动情迹象。 心是烙红的炭,仇琅努力克制紊乱的呼吸。“你找不到男人满足你吗?” “不,是选择多到我头晕,随便排个次级品看能不能让我下不了床。”男人,好虚荣。 明明伤口痛得冷汗直淌,好几道汗河浸湿纱布,他还故作无事般妄想扳回一城,实在是愚不可及的行径,面子重过于生命。 现在多了欲火焚身,看他如何煎熬在两种平复不了的疼痛中。 “你说我是次级品,我……”他一身是火,怒火和欲火交织。 到口的话语他吐不出,几天前要是有女人敢如此挑衅,他会要她哭着哀求再来一回,让她留恋不已地舍不得下床。 可是此时此地他却像战败的公鸡扬不起鸡冠,下体火热如炽铁,上身疼如地狱火焚烧,力不从心地无法耀武扬威,大展男人雄风。 她肯定是妖女转生,明知他暂时无能为力冲锋陷阵,故意在他男性顶点又磨又蹭,分明是挑战他的容忍度。 “要我更卑躬曲膝吗?可怜的孩子没奶喝。”她的确卑鄙,背对着冯硕宇扯下她一边衣服,露出浑圆雪峰。 仇琅更大口的抽气,伴随着咒骂。“贱人,你给我滚开。” “生病的孩子脾气暴躁是必然现象,需要纤缓纤缓吧!”平常持刀的手往他热源一覆,笑容中不带情欲。 “你该死……”天哪!他真该掐死她。“我要你当我的女人。” 言醉醉轻扣他的额头。“对不起,淫荡的你配不上高洁的我。” 她把他的话和张狂丢回去,臀部悬在他火热源头的上方,让他得不到抚慰。 “一幢别墅,一个月一千万,金卡无额度。”他发现自己宁可死在枪口下。 “很令人心动,但我不缺钱,而且奉公守法不用沾了人血的黑心钞票。”以一个公务员的收人来说,她算是高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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