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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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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忙着赚钱养家活口,不大有时间说闲话。”谁理他,娘子可是娶来疼宠。 何况欢欢不是寻常女子,谁管得动?又不是活得不耐烦,存心找阎王爷下棋。 他好不容易在她的心中和银子同等份量,他可不想只为了尉天栩的一句挑衅言词,一个不小心开罪她。 “你是说我很闲喽?” 不过是来喝杯喜酒,竟喝出个头疼人物,尉天栩火气隐隐浮动。 “这点该问你自己才是,听说你考虑在扬州城定居?”老天,他头快炸了。 尉天栩低咒一声。“全是你家那只麻烦精煽动的,你最好看牢些,别让我有毁掉‘名胜’的机会。”早晚有一天他会收不住手掐死那只吃银猫。 “我同情你呵!尉堡主。”应嘲风心中暗笑,不认为妻子会写“输”这个字。 “你——” 尉天栩冷哼一声,后悔自讨没趣,惹上这对银精夫妇。 “咦!停了?!”不会吧! 大家搞不懂应嘲风的意思,纷纷投以疑问的目光。 “哭声……没了?” 对喔!怎么会无声无息? 两对夫妻四双眼睛齐往云日初方向瞧去,为心中的不解寻找答案。 唉!原来如此。 她终于……哭累了,超过负荷。 “娘子,她睡着了,咱们也去补补眠吧!”倦意十足的应嘲风伸伸腰搂着爱妻的腰。 “是呀!丫丫,好些天没睡个好觉,我陪你睡觉。” 困色满面的尉天栩打了个大哈欠。 可惜为夫们的“善意”似乎得不到娇妻的回响,莫迎欢甩开丈夫的手斜躺在贵纪椅上,杜丫丫则斜眄了丈夫一眼,姿态不雅的半趴在软榻上。 这是一间特别改建过的书房,本是三个女子闲来无事闲磕牙的卧室,完全符合“实用”—— 也就是懒人专用房,在这里或躺或趴随心所欲,一切以舒适为主,谁理他道德不道德,反正关上门也“这个嘛!”莫迎欢笑得眼都眯成一条缝。“做人何必太计较,没人嫌银子碍眼。” 杜丫丫真想揍她一拳。“云云的终身幸福比不上你的臭银子?” “当然……比不上。”银子。她邪邪地一笑,“杨广琛虽然年幼些,但是笨笨的好驾驭,咱们只要多传授云云几招闺秘……” “欢欢娘子,你的闺秘用在我身上好了,别忘了我们才新婚三天。”咬牙切齿的应嘲风似笑非笑的提醒着。 闺房情趣怎好道与外人知,何况他才刚尝到一点甜头。 莫迎欢懒懒的眼波一送。“相公,此闺秘非彼闺秘,只不过是一些持家之道。” “是吗?我还以为是驭夫之道呢!”她那些小心思,他岂会看不透? “呵……呵……相公真是爱说笑,你认为我需要驭夫吗?”丈夫不乖,甩了便是,谁有工夫记挂其他。 他为之一哂地听出话中话。“我很会赚钱。” 全扬州城的百姓都知晓小气财神下嫁北方袅雄,为的就是他的生意手腕高人一等,金滚银的钱财难以计数,自然得抓牢。 不过这其中当有爱喽!不然谁理他。 “你们夫妻要恩爱请回房,别教坏了我的丫丫。” “嫉妒呀!尉堡主。你大概忘了丫丫在哪里长大,她带坏我还差不多。” 她们脚踩得全是泥,无一人幸免。 “死欢欢,我可没像你一样窝在窗口看人家亲热,还批评人家衣服剥光了没看头。”杜丫丫一口撇清。 “哼!下流人趴在屋顶上偷看,嫌人家太猴急没看到重头戏就软成一摊泥,还差点失足滑下屋顶的不知是谁喔!” “那是你推我才滑了一下。” “原来你承认自己下流呀!” 两人荤素不忌的说着在妓院里“参观”人家办事,比较着谁无耻、谁厚颜,全然忘却两个男人握紧的掌心和逐渐泛青的脸色。 有哪个丈夫气量宽宏到让妻子去看其他男子的裸体?更逞论是看那种见不得人的事。 “欢欢——” “丫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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