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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城市的某一角落上演著堕落的画面。

  “噢!宝贝,你别跑,我快抓到你了,来,我亲一个。嗯,好香,我的美人儿你皮肤好滑,像牛奶洗过似。”

  “咯……咯……别舔嘛!你来追我呀!来来来……我在这里,我火热的身体需要你,快来滋润我。”

  “别跑、别跑……我抓到你了……啊!又让你溜掉了,你这小滑蛇,快来让我疼疼你,我爱死在你身上的滋味。”

  咯咯咯的笑声淫秽娇媚,忽之在东,忽之在西,飘忽不定的叫人捉摸下住,扑了个空又再循声而至。

  将近四十岁的沈修德有一身运动员的体魄,长年上健身房锻链的费用高达上百万元,因此练出结实的肌肉和令女人驻足的强健体格。

  此刻的他飙涨著异常兴奋的欲火,下体胀痛地追著一位美艳女郎,手指才一轻触,又失去她的体温,明明近在眼前又擦身而过。

  蒙著双眼的游戏令他性趣大发,浑然不知他口中昵称的小滑蛇是条名副其实的蛇妖,长长的蛇身正在地板滑动著。

  他以为摸到的细手其实是她戏弄人的尾端,高高举起的碰了他鼻头一下,倏地放下改缠他的脚,让他绊得四脚朝天开心的大笑。

  接著她的尾巴又滑过他脖子,挑逗地往下抚弄,技巧纯熟地玩弄火热的分身,在他伸手想拉近时她又退开,逗得他欲火焚身。

  让男人想要又得不到是棋原雪子整人的最高招,她知道欲望不得宣泄的痛苦有多难受。

  她的身体像冰又像火地挑弄男人的敏感地带,舔耳吮颈地点到即止,尖锐的牙狠狠的穿入。

  “噢!宝贝,你真行,啃我的肉、喝我的血吧!我需要你……快来……啊!痛……你的牙太利了……嗯,舒服……”

  伸舌舔唇的雪子笑得妖媚,腥甜的红液由嘴角滑落,那艳丽的颜色让她嘴唇更显鲜艳欲滴,散发迷人的玫瑰花光泽。

  她的眼中没有感情,冷得像北海道的冬天,比雪还白的肌肤泛著寒光。

  “嗯,可你爱我的不就是我这口利牙……”她媚笑地在他喉头轻咬了一口。

  沈修德呻吟的吞吞口水,直想把自己埋入她体内。“雪……雪子,给我个痛快吧!我需要……噢……你……”

  呼吸声因她的挑弄而加快。

  “是吗?”谁不需要她呢!只要是男人就难以抗拒。“你不用回去陪你老婆呀!弧枕难眠可是很寂寞的。”

  雪子眼中的嫌恶男子并未看见,沉溺欲海的他只想得到满足,家中的妻儿早已被他抛到脑后。

  “她会自己找事情打发,黄脸婆一个,哪及得上你娇艳美丽。”要早几年遇上她,自己怎会娶那个死鱼一般的乏味女子。

  只要尝过蛇妖滋味的男人都会为其沉迷,对其他女人的投怀送抱不感兴趣,一味迷恋她的娇与媚,忘却曾有过的海誓山盟。

  不相信爱情的雪子最喜欢以己身来试炼爱情纯度,被她拆散过的夫妻和情侣少说有上千对,她一点也不觉得愧疚地游戏人间。

  不是她无情,而是人类男子太多情,一个不够还要沾第二个、第三个,叫她看了不免失望连连。

  真的禁得起考验地没几人,人的欲望是无止境。

  “呵……你是说我不娇不艳就不要我了是不是?有一天我也会年老色衰的。”愚蠢的男人。

  怕她掉头走人的沈修德一把抱住她的腰,像孩子般地吸吮她的丰挺。“你在我心目中永远是最美艳的一朵玫瑰。”

  “玫瑰刺多,小心扎得你满身伤。”牙一龇,她张口咬他的肩胛。

  沁出的血如绽放的小花一朵朵,晕散在高级床单上,像失宠妇人的眼泪,为丈夫的晚归而凄美悲泣。

  冷笑著,雪子同情这男人的妻子。

  “为了你我甘愿,多刺我两下吧!”他的手往下抚去。

  鳞光闪闪,长长的尾巴忽地化成雪白修长的腿,勾蹭著他的腰方便他上下其手。

  她毫不客气地在他身上留下数个牙印。“听说你滥砍受保育人士关注的山林。”

  “咦,你从哪听来的?这可是我们公司内部的秘密。”美色当前,他浑然忘我的吐露一切。

  其实他的手和脚还留有被大树压伤的伤痕,任务没达成反而先弄得一身伤,窝囊得连自己提都不敢,怕被人嘲笑,足足有一个礼拜抬不起头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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