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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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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口气不一样,听起来像……某人? “我不是小君是谁,你打我的电话还怀疑我不是本人,你最好别说你打错电话。”饥饿的女人毫无理性可言,她会追杀他到底。 “等等,你是小君,简玉……呃,丁晓君,你睡醒了没?”本是试探地一问,他没想到—— “你还好意思问我醒了没,我昨天赶了一夜的图,谁晓得刚合上眼不久,你的电话就直叩,叩得死人都从坟墓里爬了出来。”害人不浅的妖孽,她快不行了。 “真的是你,我以为……”他话到一半就打住,难以置信的盯着指腹下按住的电话号码。 明明拨的是简玉君的手机,怎会转到他根本没输入的号码,这未免太诡异了,让人打从心底发毛。 “以为什么,是不是不想送粮来?我钉草人诅咒你。”荒废的土地上最不缺乏的就是野草,扎十个、八个绰绰有余。 凤间彻嘴角微微抽动,有种想笑,但更想哭的冲动。“不是叫你别熬夜,睡眠不足是美容大敌,你已经不美了,别再把自己搞得像鬼,邋遢的女人是全民必除的恶瘤。” “……你哪位?”她迟疑许久,惊觉通话的对象可能不是她以为的人。 “风间彻。”他报上名字。 “风间彻,风间……啊!是你呀!你不用过来了,我吃草就饱了,再见……不,是不见。”怎会是他,见鬼了。 叩的一声,手机那头传来断线的嘟嘟声。 “吃草就饱了……”一双深邃的幽瞳瞪着画面转黑的手机,不敢相信她竟敢挂他电话。 本来他还想那擦抢走火的一吻,就当自己被狗咬了,虽然事实上是他咬了人家,所以被甩了一巴掌,他也认了。 可那一句“不见”真的让他发火了,凭她的姿容,任谁看了都觉得那一吻,是他吃亏好不好,结果她那是什么态度,当他妖魔鬼怪,还是穷追不舍的死变态? 哼!她说不见就不见吗?他偏不称她的意。 男人有三难忍,一是被戴绿帽,二是被讥“快”,三是被弃若敝屣。 她刚好犯了第三条,不把他当一回事,在他还对吻她很有感觉时,大伤他男性尊严,追女无往不利的他向来是女人眼中的极品,但她却有如惊弓之鸟避之唯恐不及,他的吻有这么糟吗? 怒火腾腾由胸口烧到脑门,七窍生烟。 “首席,请问你要去哪里,需不需要带个助理?”一名造型师上前一问。 他挥挥手,脸色阴沉,“不用,我去杀人。” “杀人?” 是的,杀人,那颗可恶的黑色头颅非摘下来不可,她的好运到此为止。 风间彻看似一脸杀气,准备出草,可脚步异常的轻快,嘴角还微微上扬,临走前还不忘带上他的造型工具。 “真是怪了,我的心为什么会跳得这么快?活像在太阳底下跑了一千六百公尺。” 成大字形的丁晓君躺在冰凉的地板上,腰腹处盖着薄毯,她手心覆在胸口上,感觉比平常快一倍的心跳。 她归咎于太阳太大、阳光太强,懒洋洋的她只想躺在阳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作她的大头梦。 只是一向好眠的她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挣扎在睡与不睡之间。 以前从没这种情形呀!好吃、好睡是她的优点,向来教人羡慕不已。 不过这两、三天,她老是魂不守舍的,仿佛脑子里一下子装进过多外星电波,它当机了,运作功能大不如前。 “哎,我怎会接到他的电话,听他的语气找的人应该不是我……”另一个叫小君的人吧! 都怪她睡糊涂了,没听出话筒中的男嗓并非她熟知的那几位,劈头就要求这、命令那,以为对方会照单全收的应允。 安逸日子过久了,人也变得怠惰,懒得用大脑去思考,在这时间,大多数的人正在上班,谁有空打电话扰人清梦。 尤其是她的作息与一般人不同,真想找她也不会选在白天。 认识她的人都有这个默契。 睡不着的丁晓君翻个身,抱住快要被她压扁的海棉宝宝抱枕,试着闭上眼让自己睡着。 可一闭起眼却看到令她抽气连连的画面,一张俊逸面容朝她逼近,几乎可以闻到气息的唇越靠越近,贴住她不能呼吸的口。 好喘好喘,她要窒息了,他的唇有魔力,似要吸干她的灵魂…… “啊!好烦,都几岁的女人还作春梦,就不能当是被狗咬了吗?” 她大叫一声,烦躁地坐起身,想着肯定是天气太热才肝火上升,想些有的没的,她索性脱掉充当睡衣的T恤,饱实的丰盈胸脯在胸罩的烘托下更显腴嫩。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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