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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淫乱的气息迷乱了一室,交缠的赤裸身躯如麻花般分不清彼此,紧紧贴合无一丝缝隙,汗湿的裸背沁出微微的薄光。

  粗喘的兽吼混杂着娇泣的吟声,一阵急迫的宣泄后归于平静,只剩下女子呆滞的目光,宛如在瞬间死亡时遭遇一场大风雪,冷得发颤的寒意直接侵入体内。

  身形曼妙的苗儿是西夏人士,前不久才因父亲好赌成性积下巨额赌债而卖人阴风堡,刚成为堡主的女人不到一个月。

  她的美是可见的,唇丰眼挑微带醉人的媚态,音似软蜜甜柔人心,玲珑的身段纤纤合度,可说是男人们最想得到的软玉温香,娶来为妾当是快活。

  初尝云雨那夜她是抵死不从,硬是挨了两巴掌才含泪屈从,献出处子身沦为玩物,日后的下场还不知是何光景,她曾不只一次有寻死的念头。

  可是在受宠多日后她反而恋上这种男女情欲,非但不想死还会主动求欢,热衷床第之事不放过每一次交欢的机会,让自己得到极致的淫乱。

  虽然到了最后关头她总是承接一股寒透底的雨露,让她的身子起码要在被子里温上一日夜才能回复,她依然乐此不疲地想夜夜承欢,成为堡主专宠的女人。

  “爷,你还想要吗?苗儿的身子骨还承受得起,你让苗儿多亲近爷几回。”他有三天没召唤她侍寝了。

  纤纤十指爬上厚实的胸膛,有一下、没一下轻轻地挑弄,似有若无地抚着刚刚令她攀上极致的热源,意图再次撩起他的欲望。

  苗儿不是精通男女情事的高手,但在其他同住姐妹的教导下变得淫荡,渐渐地摸索出如何讨好她的主人,并以花一般娇嫩的躯体取悦他。

  到目前为止她一直认为自己的表现尚能令他满意,连连获得爷的宠幸,她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大有可为,就算当不成正室也能捞个偏房做做。

  美人的自信来自容貌的美丑,抱持着同样想法的美人儿不计其数,但从没有一人真正掳获他的心,甚至得到他的另眼相待。

  “滚。”他已经不需要她了。

  咦,是她听错了吧!爷怎么可能只要她一回就足够了?“爷,你身子不舒服吗?要不要苗儿帮你纾解纾解?你一向喜爱苗儿的服侍……”

  女人的愚蠢在于不自量力,总以为男人逃不过温柔窝,只要下足功夫就能将其掌握在红帐里,温存尽欢舍不得离开。

  汝娃的消失丝毫不能给她们一丝警惕,反而庆幸她的不在让其他姐妹有多些机会与他翻云覆雨,进而飞上枝头当凤凰。

  其实大部分的女人都不晓得后山有个“食物窟”,她们被带进堡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身份低等的侍婢,以温热的身体伺候高高在上的拓拔刚。

  因此在不知晓内情的情况下仍抱持着一步登天的美梦,希望借由美貌和肌肤之亲来让自己得势,不再默默无闻地等着召唤。

  “滚,不要再让我说一遍。”不耐烦的拓拔刚已起身着衣,指着门口要她离开。

  “爷,苗儿想要你……”她还不死心地想承欢一回,娇嫩的身子紧贴他的背。

  “你想要我就该给你吗?你真令人作呕。”他一把挥开她,毫无怜惜之意。

  “爷……”泪眼汪汪的苗儿一脸伤心,犹抱酥胸想取宠。

  “这是你自找的,别赖在地上装死。”她还不配得他一个关爱的眼神。

  “我……我的脚扭伤了。”她吃痛地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我见犹怜的娇态。

  “那就给我爬出去,别留在这里碍眼。”他不会好颜好色地抱她回房。

  “爷,人家疼啊!”她轻轻地低泣,娇胴柔媚得引人心动。

  “疼?”拓拔刚冷酷地扬唇。“你要自己走还是我叫人把你拖出去。”

  “爷……”她不信他会这么残酷地对待才与他欢爱过的女子,娇嗔送媚地希望留宿一夜。

  可是她犯了以色侍人的通病,男人在对她失去兴致以后,就算她生得国色天香也难逃遭冷落的下场。

  何况阴风堡内多得是貌美女子,不是绝色的她又如何能挽回。

  “李恶,把她丢出堡。”他厌倦她了。

  “什么,你要赶我出堡?”那不是逼她去死。

  惊得跌坐在地的苗儿流不出半滴眼泪,全身不着一丝衣物地打着颤,不愿相信耳中所听见的残酷言语。

  她的堡主夫人梦破碎了,还要面对死性不改的赌鬼爹亲,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送往迎来的皮肉生活将会是她最后的去处。

  因为她的父亲会再赌输她,将她卖人青楼为妓,残花败柳的她不可能找到好人家出阁。

  “是,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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