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寄秋 > 督主的童养媳 >  上一页    下一页
五十八


  “不会让你难做吗?若是为难,当我没提过,只是花姊她看起来好可怜……”

  教人看了于心不忍。

  “无妨,我的小媳妇儿都开口求我了,我怎能让你失望,太子一条命不算什么,送你做人情吧。”也算是还了花绛的救命之恩,一命还一命,他的妻子不欠人,心安理得。

  “四郎哥哥……”她娇羞的睐他一眼。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洞房吧,早日生个胖娃娃。”穿着大红袍的陆瑞京拦腰将新娘子抱住,往喜床一放。

  他穿的不是飞鱼袍,而是喜袍。

  是的,今日是陆瑞京和叶照容的大喜之日,他们分离了八年,终于苦尽甘来,拜堂成亲了,一切从简的他们并未大肆宴客,只想欢欢喜喜的做对平凡夫妻,不受外人打扰。

  可是不请自来的客人多到爆,把气到脸发黑的陆瑞京惹得直想赶人。

  宾客之中,地位最尊贵的自然是陈皇后……不,是太后娘娘,为了制衡陆瑞京的东厂势力,她当场宣布收叶照容为女,赐封号“天福公主”。

  而陆瑞京因从龙有功被封为护国公,其妻册封诰命一品护国夫人,得享十世荣耀,子嗣承爵不降等。

  只是往后十数年间,依然没人喊这对夫妻为护国公、护国夫人,他们皆是戒慎恐惧的唤声“督主大人”、“督主夫人”,只因东厂的名头远远高过国公爷,教人不敢不敬。

  东厂的威名来自督主的行事阴狠,得罪过他的都别想睡得香,尤其是曾经伤过他妻子的人,那比杀父仇人还罪孽深重,他无论如何也不放过。

  好比丹湘,她下了东厂大牢,陆瑞京下令每日削肉七片,不许伤其筋骨,削完之后上最好的止血伤药,敷上生肌膏令其七日长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削肉,日日活在死不了的恐惧中,每日辰时都能听见她凄厉的惨叫声,求着上刑的厂卫让她死。

  背主的莺声则被送至北边最寒冷的军寨,那里长年少衣少食少女人,进了红帐的她被一群粗矿的男人日夜压着快活,有苦也说不出来。

  花绛带走了齐时镇,从此再无两人消息,他如今是死是活无人得知,倒教太后和皇上寝食难安,一点也不敢夺取陆瑞京在东厂的势力,因为他们怕齐时镇养好了身子卷土重来,他们这对世上最尊贵的母子没本事对抗。

  所以说,放走齐时镇也是陆瑞京的计划之一,他可以安然高枕,享受太平日子。

  “四郎哥哥,你是太监……啊!这是什么,你怎么又带刀在身上,你捅到我了……”好怪,热热的刀。

  “傻容儿,为夫宝刀在身才能让你生娃儿,乖,把腿打开,让为夫进去。”

  “进去什么,我听不懂……噢!好痛,你……你放了什么进来,快出去,我好疼……四郎哥哥,我疼,你别动了……”为什么这么疼,四郎哥哥是坏人、欺负人。

  “好容儿,四郎哥哥不动会死的,你忍一忍,我轻轻的动就好,你一会儿就不痛了。”面目狰狞的陆瑞京满头大汗,一抽一送的将自己的巨物推到最深处,紧紧嵌合。

  “真的不动会死吗?”眼眶含着泪的叶照容听了他的话,原本因吃痛而扭动的身子立刻停止,就怕弄伤了他。

  “四郎哥哥不骗人,不过你要动一动,扭扭你的小蛮腰,配合我的动作。”他临床教妻,但……

  “像这样吗?”她无师自通的扭腰摆臀,凝脂般的双腿缠上他腰身,一绞紧,让他入得更深。

  陆瑞京冷吸了口气。“你……天哪!你这妖精,是谁教你用那里吸……我的天呀!你根本是狐狸精转世……”

  能把男人毁灭。

  “咦,四郎哥哥怎么知道,我常梦见我是一只九尾天狐,女娲娘娘叫我苏妲己,可是我明明是叶照容呀,她肯定是喊错人了。”她是人,不是九条尾巴的狐狸,那么多尾巴不重死了?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听得懂她在说什么,陆瑞京只知道自己快弃甲投降了,这对第一次尝到男女情欲的他已经是极限了,他忍着不让自己发泄,硬是急抽缓顶的撞向女子最柔软处,花径蜜溢,津液流泻。

  “好容儿,你轻一点,别绞太紧,我……很难动……”她的里面好舒服,令他通体舒畅。

  “我没绞呀,我什么也没做。”可是她身子一直热起来,小腹下方好像有什么往上涌,她好惊慌。

  “你别动,我……啊……”

  那一句“你别动,我来就好”还没说完,一阵酥麻感由腰椎直钻脊椎,陆瑞京背脊一挺,下身抽搐了两下,随即如发软的面团般倒向桃腮泛红的妻子身上。

  此时屋外传来细碎的声响。

  “咦!完了,这么快就没戏唱,太久没用果然不行了,早说送他十大卷春宫图好好琢磨琢磨嘛,这下子可真是没搞头了,床笫间不和谐,娘子迟早会跑掉……

  “哇!这是什么东西,好臭好臭,快拿开,臭死了,是谁暗算我,知不知道我是谁……”恶,居然是烂掉的馊食和死老鼠,是谁这么缺德,连他也敢下暗手。

  “滚!”屋内传出冷厉的低咆。

  “啊!被发现了,你们慢慢忙,明天我再送一大车春宫图让你们观摩。记住,夫妻要和睦呀!别因床事不合大打出手。”唉,人无完人,多多少少还是有点缺陷。

  “皇上——”警告的冷声沉如冰。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皇上……”快溜。

  为什么不知道他是谁,除了不知死活的新帝齐任时外,谁敢跑来偷听冷血无情的东厂督主的壁脚,还非常可耻的被逮个正着,而早知他会有此举的陆瑞京很早就备妥了大礼等他来。

  果不其然,自投罗网,一国之君成了屎盆子。

  “皇上怎么还没回宫……”叶照容纳闷的问。

  “不用理他,他要不干皇上这活儿,咱们挑个人替他干。”敢听壁脚,活得不耐烦了。

  “咦,皇上还能换人做?”不是得等皇上死了,子承父业?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