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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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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同性恋酒吧! “同性恋,DYIE·DIKE,明白了吧!”无知的男子。金攻瑰撇了撇嘴。 “怎么会,你是受了什么打击?”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是同性恋,内心的冲击叫他难以置信。 “去你的大便狗屎脑,一定要受打击才能爱女人吗?叫你的女人让我睡睡看,包管比你那根贱棒叫得更淫荡。” “女人不该口出秽语,你爱过人吗?”他在心中反刍,纵横情场十数年,他竟未动过心。 十五岁那年和二十三岁的实习老师开启性史初页,他的女人就不曾断过,同时和三、五个女人来往实属平常,他只是求一时欢愉。 接触摄影是在他大三下学期开始,从此一头栽进摄影世界里,开始无止境的旅行。 他承认自己不是个忠心的情人,每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总有女人为枕温身,双人床位永远不空缺,发色各异的女人横陈在他身下。 即使在七年前认识了固定女友童凝语,他也未考虑守身,照样周旋在众女之间,采尽天下好花。 问他爱过何人,只怕心的位置是一片空白,填不出半个人名。 金玫瑰眼底闪过苦涩。“你管我有没有爱过人,贱男人没资格发问。” “你再骂一句贱男人看看,我会打破不揍女人的好教养。”风展翔难忍这口气。 “呸!不打女人算什么好教养,只有狗和贱男人不识字,男宾止步还硬闯,我替你妈汗颜,生个狗儿子。” 他右手高举,恨不得甩上她那张艳容的心迟疑了一下。“欠人爱。” “你……你是被人爱过堤防了,泛滥到不知珍惜,早晚死往女人手中。”敢说她欠人爱。 “我瞧上了你,跟着我如何?我想试试死在你手中的快感。”他完全忘了紧靠身侧的重凝语。 也许是一见锺情,也许是男性激素作祟,或者说天生的征服欲不容抵挡,他要她臣服。 金玫瑰懒得和无赖扯上关系,放眼一扫清室的疮痍,稀落的客人……“紫苑,把他打发掉,我签约。” 哟!散场了。 闲在一旁许久的黎紫苑打了个哈欠,走出白向伦杀气腾腾的目光,不过要他老婆捏两下肩膀去去疲劳,小气成这样。 “来来来,火玫瑰,你的卖身契。” 巫婆拿着毒苹果走向火爆公主,笑容伪善得刺眼。 一转身,灵美的她笑得更动人。“这位先生好生俊逸,走错地方不要紧,记得门的方向就好。” 面对一张美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容,纵有百般不甘,如风一般的风展翔硬不下心再置喙。 何况她的手劲十分灵巧,紧扣着他脉动扯一压,看似无形却隐含着无限威胁。 “下回出门要戴眼镜,千万别玩火。” 美丽可以是一种武器,风展翔体会到这个道理。 而这一离开不是句号,将是一个网,由他设定。 望着夜蝎情狂的霓虹闪动,他下了个决定,要捕捉这道霓虹似的玫瑰身影,将她收藏在心的镜头下。 永远。 第三章 “见了人不问候一声,又去哪野了?” 心存侥幸的金玫瑰勉强缩回玉足,脚踩着一双上万美金的室内拖鞋,莫时奈何的绕了一圈转过身。 “张伯伯、张妈妈好,张大哥好久不见。”拜托,她有一张政治脸吗?逢人便笑。 “好、好,愈大愈标致。” “真像她福薄的春泥妈妈,瞧瞧那美人尖多迷人喔!” 赞美声出自一对颇有福相的夫妻,热络却不甚真诚,标准的政治嘴脸。 作他们身侧坐了一位方正脸的男子,大约三十岁上下,戴着方型黑框眼镜,书卷味浓厚,温和地朝她微笑,略带腼腆的爱意。 张家和金家是多年世交,金有义是市议会的议长,张国立是连任的立法委员,正打算往第三任布署。 张母李月是个闲不住的女人,妇女会、主妇连盟、晚晴协会、受虐妇女基金会……只要能讲闲话的妇女组织一定有她的声音在。 父母活跃於人群中,唯一的独子却任教於杜鹃花城的学院里,文化气息十足。 只是仍离不了政治,张文律是位政治学系的教授。 “金老,你真是太自私了,把这么美丽的女儿藏在家里,太糟蹋了吧?” 金有义客气的扬扬手。“小女性子野,管不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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