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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也许他这次做对了,看了他一眼湛薇薇便安静下来,任由他双手环抱着,似乎默认了这段感情。

  “你说什么?你想拒绝艾柏格家吗?”猫儿似的绿眸射进出不信的激光,朝他靠近。

  他冷笑地推开丝蒂娜,用不屑的语气讽道:“是拒绝你,我可不想在身边养条会咬主人的毒蛇。”

  “你……”她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耳中所听见的残酷言语,遂将怒气转嫁到他怀中的女人身上。

  “都是你这下贱的妓女勾走他的魂,在他的食物里下药让他一心维护你,抢我的男人不会有好不场,我一定会让你好看……”

  她故技重施地想用对付门开心那一招朝她的脸掴去,夺人的言语一句比一句难听,手一抬就准备挥下一一

  但是半空中就被人攫住,一个巴掌落到她只接受人亲吻的颊上,咱地让所有人都慑住屏住大气地等着看她发难。

  “你敢打我?!”从来没有人打过她,一个也没有。

  “这是我所爱的女人,一生一世执着的不悔爱恋,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有停止爱她的一天,你最好学习尊敬她,有一天她将成为你必须效忠的对象。”也就是首领夫人。

  德烈嘉斯的真情告白引人动容,几乎每个人都想为他的忠于爱情而鼓掌喝彩,不是每个男人都肯为爱而战,更多的败将是自动弃权。

  出人意表地,挨打的丝蒂娜并未因此动大怒,反而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嚎啕大哭,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往衣服抹去,让大家看傻眼了。

  这也太离谱,伤兵残将没哭,欺负人的恶霸倒是哭得停不下来,那谁来收拾残局?

  伤得不严重的湛丝丝听到哭声,由另一间较小的浴室走出来看到眼前场景却微微一怔。现在又是什么情形?

  拜托,她这受伤的人都没哀哀叫了,那女人是在哭什么了真是可恶呀,她不平衡,戏没看到还受了皮肉苦。

  羊肉没吃到倒沾了一身膻。

  “你未免太没用了.就这么哭着跑回来,把到手的好机会推给另一个女人。”

  真是愚蠢到了极点,没大脑的强尸虫。

  屏退四个可供暖床的保镖,同一饭店下一楼层的贵宾室,哭着跑回下榻房间的丝蒂娜趴在床上痛哭失声,无法接受她居然失败的事实。

  一向心高气傲的她被击败,没法忍受挫折的她一个劲的哭泣.像要把心中的怨恨和不平一口气哭出来,抱着棉被将自己的脸紧紧盖住。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哭得喉咙都哑了,她还记得不让任何人一一尤其是男人。看到她一张哭花的丑脸,黑色的睫毛膏混着浓艳的粉妆,她知道有多么见不得人。

  可是她大意的没发现房内多一个人,德克米罗穿着饭店提供的宽大浴袍倚在浴室门口,两手交叉置于胸前,一脚站立一脚后勾,冷眼旁观她的狼狈。

  “你……你出去,我没叫你来,你来干什么!”一听到熟悉的冷讽声,连忙停住哭声的丝蒂娜用湿纸巾抹拭汨迹,也一并抹掉脸上的粉渍。

  其实不上妆的她也十分清丽可人,像极了邻家淘气的小女孩,让人心生怜惜。

  “我不来成吗?瞧瞧你把自己搞成什么鬼样,受点打击就整个人垮掉似的。”

  长相俊美的他取来一条湿毛巾,帮她把脸洗干净。

  “不用你管。我没你想得那么软弱。”她一把挥掉他的手,走向浴室重新上妆。

  她不会轻易被击垮的,一时的情绪失控不算什么,她会想办法扳回劣势,让所有看轻她的人知道,低估她是多么危险的一件事。

  哼!他也一样,莫名其妙在她住的饭店房间出现,肯定居心不良,休想蒙骗她。

  “那个哭得浙沥哗啦的女人是谁?鼻头还红通通像圣诞老人的大鼻子,你想欺骗谁呀!”他要真不管她,恐怕她到最后还是会哭着回义大利。

  德克米罗的眼中闪着一丝阴光,幽合地算计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才妥当。

  “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必你来插手,我一个人也应付得了。”连自大的蕾贝丝都能把德烈嘉斯拐进礼堂,她不信她会输她。

  赢一个死人虽然不光彩,但那是他打小立下的志向,非完成不可,否则她一辈于也摆脱不了蕾贝丝的阴影。

  他闻言嗤笑地从她后背拥住她,低咬她秀气的耳骨,“在我面前还需要说大话吗?你忘了我认识你几年,你有多少能耐我比你更清楚。”

  几乎她一出生他就认识她了,他们的关系可说很早就定下,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他教会她怎么以身体去控制男人,让他们百依百顺臣服她。

  可是他们的关系不能见光,因为他是上帝的使者,散播真理的仆人,必须一辈子以圣洁的身躯伺候神,与她的苟合是教会最大的丑闻。

  他们之间没有爱,有的只是单纯的性欲,两个需要伴的人互相抚慰,彼此没有约束,没有承诺,享受一时的贪欢。

  “用不着嘲笑我,我还没拿出看家本领,等我摆平那个女人后……”他那是什么表情,好像非常瞧不起她?

  “喷啧!当年你大姐也用这一招逼退情敌,拆散人家一对有情人,你以为同样的招式还会有人上当吗?真是天真呀!”女人想的都是同一件事,了无新意。

  一听又是蕾贝丝用过的老招,丝蒂娜恼羞成怒地捉住他的领口大喊,“你不要干扰我的思路,我自有打算,你给我滚远些。”

  德克米罗对她的吼叫充耳不闻,继续吻着她的敏感带。“有我帮你不好吗?”

  “帮我?”她冷笑地由鼻孔喷气。“德烈嘉斯会受伤是你的杰作吧!还想他死。”除了他,不会有其他人更想要德烈嘉斯的命,因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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