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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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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知道,他想私藏。“端敏——满清的格格,御封和孝公主。” “她是个……格格?”仇恨惊讶不已,真看不出她有旗人血统,只觉她像是南方大户的千金小姐。 “而且是玄烨最宠爱的么女。”她忽地运气,击掌,一送—— 郑可男缓缓地将真气导入端敏体内,顺着八八六十四个大穴把毒性逼到涌泉穴封住,再以内力增强她气虚的体质好接受更狂烈的疗法。 唐门的毒不能等闲视之。 过了大约三刻钟,阿弥已买回她所需的药材,而打累的冷傲和炜烈各坐一角互不理睬,但视线同落在自己想望的女子身上。 “郑可男,你行不行?” 她收口真气一吁。“不行就先葬了你,小冷冷。” “你……”他有口不能言,有求于人便得矮一截。 山茱萸、五味子、毛地黄、半枝莲、升麻和蟠龙草,郑可男加入适当的份量一一捣碎成粉,加入清水揉起一粒粒内服用的小丸。 她又调同样的配方和了一小碗,倒入一些无常断肠草和艾粉研磨,加少许还魂水融其药性,以浸银针。 油灯烧得正旺,将银针烙得泛红,发出一阵阵金丝草的药味,它有散血、解毒之功能,在驱毒之前少不了它帮引。 阿弥解下端敏的衣物,她浑身赤裸宛如初生婴儿,背上那一道伤口以冰王晶冷敷着,收口处十分见效地愈合成红肉,渐转粉红。 第一针落下,银端微泛黑色,半没于穴。 第二针落下,皮肤表层轻轻浮乌,针没入三分之二。 第三针落下,黑血由全没的银尾沁出,形成黑色血珠。 第四针…… 第五针…… 密密麻麻插了一百零八根银针,针尾浸泡含有毒性的药水渗入肉体,淡淡的白烟似在燃烧,让端敏感到痛楚的呻吟出声。 “撑着点,端敏,你是满清的格格要有志气,牙一咬就没事,相信男姐姐。” 一句“相信男姐姐”激起她不服输的求生意识,紧咬着下唇和体内的毒搏斗,全身布满薄薄汗光。 即使端敏忍住不叫喊,可是一波波的毒性在冲破穴道时的痛楚,实在叫人难以忍受…… 终于,一阵阵哭喊声由端敏的喉咙发出,凄厉而嘶哑,似受了无数的折磨。 “阿弥,子时过了吗?” 她看了一下天色。“小姐,是子丑交接时辰。” “好,你把桌上的小药丸喂给她吞服,再以内力催化药性。”她将银针一一拔起。 阿弥倍感辛苦地喂着药,正当她运气催化药性时,郑可男配合着端敏的气息行经脉络再一一下针,想内外夹攻的逼出毒性。 蚀骨追魂是一种阴毒,而端敏是阴寒之体,为了怕她承受不住阴气蚀身,郑可男特选在子夜一过的交丑时分,以寒攻寒佐以真气导行,不致冷热互咬,使她反受其苦。 又过了一个时辰,到了寅时。 “叫人把热水抬进来,注满八分。” “是。” 两位女弟子抬了浴桶入内,事先已照指示在底下铺满还阳草和香麻叶,随后注入一桶热水。 一股自然的清香溢满室内,滚烫的热水冒着气,郑可男低身测闻香味的浓度后,取出一小瓶香精滴了三滴再搅和一番。 由于毒性本身有股异味!若是加上内服外敷的药,对人会有害处,所以她以香疗作为最后一个步骤。 “阿弥,把她扶入桶内浸泡,水深不可过肩。”她用掌气一凝,即将银针吸取入袋。 两人忙了一整夜,五更的鸡鸣声正催促着,在不断加温驱寒下,原本清澈的水转为污浊,还阳草及香麻叶已枯黑萎缩,完全失去味道。 “总算摆平你了,真累。”郑可男拭拭汗,嘱咐阿弥将她擦干放在床上。 “小姐,这样就成了吗?”小姐真是不简单,简直神乎其技。 她疲惫的一笑。“差不多了,再来是后续的调养问题。” 体内毒性尽清的端敏面上有着解脱后的微笑,累极地沉沉睡去。 “端敏,你是个命好的公主。”她笑了笑,为其拉上锦被一盖。 收拾好银针,郑可男重重地舒了一口气,把疲色抹去,走出房间。 “端敏怎么样?” 她没多想冷傲异常的急切反应,没好气地轻睨一眼。“你没看我累得快虚脱了吗?” 炜烈心疼地搀扶爱妻的身子,没她在身边可真睡不好觉。 而仇恨同样趋上前,不过他手环的是自己的妻子阿弥,对她的关怀表露无遗,不像冷傲着急的想进房查看又碍于郑可男不许的神色而却步。 “女诸葛死不了,一剑穿心都活得像九命性猫。”冷傲微恼地说道。 可他无心的一句话却得罪了人。 “冷冷,你好没良心哦!”她故作哀怨地伸出食指,冷不防的在他身上一点。 “郑可男,卑鄙小人,解开我的穴道。”冷傲气愤地大叫。 她无谓地打了个呵欠偎在丈夫怀中。“安静点,你好吵。”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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