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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他放弃又著实不甘,那个白震天除了此他富有了一点点,桀骛了几分,容貌略微强上一等外,哪有他的温和及好相处,王爷识人不清呐! “白先生,樱儿的贞操无虞吧!”妓院可不是姑娘家该待的地方。 猛一凛,白茫这才想起要和石统“换班”,赌技智囊团的另一项要务就是保护三小姐的安危——暗中地。 “我看她早晚把自己赌掉了。”他嘟嘟嚷嚷地发出怨言。 八王爷望著他离去的背影一笑。“该准备嫁妆了,免得让外人取笑八王爷府寒酸。” 但,是嫁女儿还是嫁丫鬟呢? 暂且拭目以待,顺便嗑嗑瓜子吧! 第二章 春末夏初,桃枝上缀满翠果,雀鸟在林间跳跃,状似优闲。 清风徐徐,吹进一屋子静寂的议事厅,满布著商号的主事者却无人开口,数十双颤寒的眼瞳瞠大,生怕一个不慎被点到名而答非所问。 富可敌国的白家堡起源於北汉末年,当年不过是一小小商家,以女人家的胭脂花粉为主,不算是大富之家。 太祖起义,黄袍加身,白家渐渐有了起色,在太宗传位予真宗年间建立了白家堡雏型,一直传到今日才有傲人的规模,腹地广及十数甲,几已与皇宫媲美,毫不逊色。6又猩跷罢撸耸前倌昴训靡患陌准移娌牛褪且皇殖牌鸢准冶ぃ晌奕瞬恢⑽奕瞬幌纳坛∑嫣浮渍鹛臁? “刑管事,本月的收支为何短缺五百三十六两,布匹的进货量却大增呢?” 冷汗直流的刑管事呐呐的说道:“街尾新开了间店铺,他们削价出售中等货与之竞争,所以……呃,为了争一口气,我就……我就半价优待。” “是赌气吧!新店的老板娘好像是你的下堂妻。”竟敢拿商誉斗气,实属不智。 “是小的不争气,请堡主不要怪罪,小的会补足差额调回原价,绝对不会造成亏损。” “家务事莫要搬上台面较劲,这回饶恕了你,若有再犯自动请辞。”施小惠以求厚利乃商人本色。 “是、是,多谢堡主。”刑管事松了一口气,发现整个背因紧张而全湿了。 “张管事,这回的菜叶……” 一个个如坐针毡,面似如丧考妣般苍白,战战兢兢地端著帐本以求一句赞美。 白震天是个赏罚严厉的男子,已届二十八岁尚未娶妻,全部心思都投注在白家堡的商务上,无暇风花雪月,因此打造出风光的名号——冷面商首。 意思是商界泰斗,无人能及,冷静中谋取暴利,不讲人情。 他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幼妹,生得娇俏可人,上门求亲者众,其中不乏商家的主事者,人人力求表现地以博注意,是故,此时的气氛较往日来得紧绷。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该赏该罚的管事已鱼贯而出,厅内顿时空旷许多。 人散之后的寂寥特别明显。 “绿蝶,进来。” 一个鬼祟的粉绿身影讶呼地跺跺脚,吸著清艳小嘴。“讨厌啦!大哥的耳朵更尖。” “不在绣房绣你的水鸭,偷偷摸摸地在看什么?”简直像个小贼子。 “人家绣的是七彩牡丹才不是水鸭,你欺负人。”才刚及芊的白绿蝶不甘遭兄长取笑。 “女孩家不乖乖待在房里,将来怎么找得到婆家。”他冷峻的一视,口气冷硬。 “每天不是针线就是琴弦,看得都烦了。”她好想出堡逛市集,买买小零嘴。 厨房的小喜老说堡外多有趣,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总是有看不完的新鲜事,害她心痒难耐地想翻墙去见识外面的世界。 打小她身子骨就不是很好,与药罐子同处了八年才逐渐康复,根本不被允许踏出堡门一步。 后来年纪长了些,娘亲就逼著她学一些姑娘家的事,每日关在房里缝缝绣绣,除了奶娘和近身丫鬟外,几乎找不到玩伴。 她厌倦了当笼中鸟的生活,好想找些事情来打发时间,不然会闷死。 本要藉机趁著每隔三个月各地商号的管事会聚集在此的日子溜出堡玩耍,谁知昨夜太兴奋睡不著觉,今天起晚了赶不及出堡被逮个正著。 真是气煞人了。 烦?“绿蝶,你不小了,该懂点事,不许任性。” “我哪里任性了,要是你一整天对著同一块花布也会受不了。”她埋怨地坐在太师椅托著腮,十足的孩子气。 白震天剑眉一沉。“坐要有坐相,不要辱没了自己的身分。” 她一惧地坐正身子,眼神流露出不满。“大哥,你该娶个大嫂入门来管,人家又不是小孩子。” “多事,把你的水鸭绣好,别吓得煤人却步才好。”是该为她打算打算了。 “跟你说是七彩牡丹了,不许曲解我完美的绣件。”她气愤的说道。 纵使有百般缺点,做为兄长的人不稍说赞语还猛扯后腿,实在太可恶了,一点手足之情都没有。 “绿蝶,收起你的骄气,注意你说话的对象是谁。”他口气不悦地脸上一肃。 “我……”她顿觉委屈地噙著泪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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