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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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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们的婚姻太草率当不了真,你不会认真吧?”她努力的不让自己的脸发烫。 “我是认真的看待我们的婚姻,你以为有人会把心中玩笑式的证书加框裱褙吗?”他严肃地看着她。 六年前,打从她踏进赌场那一刻,他一眼就被她高洁的气质所吸引,放下梭哈的筹码只是跟随她脚步。 从头到尾她根本未正视过他,只是一脸气恼堆积如山的钱怎么输不完,而且反有增加的趋势。 赌了两天,她丝毫不见收敛,一点也不知晓人心险恶四字,带着大笔的钞票到处晃,要不是他在她身后解决一干豺狼虎豹,她早就失财失色,被卖到中东的奴隶营。 到了第三天,他终于捺不住倾慕之情,藉放在她抬边与她攀谈,以轻快的语气掩饰内心的雀跃。 接下来,他暗地排挤数名想亲近她的男人,趁她忙着想尽办法输钱的时候,表现出狠绝的本色,将觊觎她美貌及钱财的登徒子全数打发掉。 在吧台旁,看着她无节制的喝着混酒,他只能假装年少不胜酒力,以免最后真醉了酒保护不了她。 然后是他连作梦也会笑醒的好事,他们结婚了。 他还特别请人在一个小时内送来新床,当他兴奋得像个新手膜拜过女神完美的娇躯,极笨拙的占有了她,他竟该死的在美好的第一次过早释放体内灼热的精华。 天杀的他早已身经百战,十四岁就和邻居大叔的老婆有了初次经验,往后更是不浪费精力地在女人体内冲锋陷阵,经历过无数女性娇躯,让她们对他如痴如醉。 可是,他在心所恋的女子面前却失常了。 幸好他第二回、第三回、第四回后恢复往日水准,奋力地征战掠城,让她在高潮中呼喊低泣。但是,他却因此累过头而失去了她。 “我承认我们的婚姻有些轻率,你可以要求我补办盛大的婚礼,但不许当它是游戏,它是神圣的誓言,不离不弃,至死方休。” “六年来你有女人吧?”何水莲不经意地问中他的心虚。 “呢!我……我是有背叛过你,因为你不在我身边。”他无法说得理直气壮。 “你说婚姻是神圣的,可是你却没有遵守当时的誓约,再多的藉口也弥补不了结婚证书上的裂缝。”不可言喻,他黏得很工整,几乎看不出那被她撕裂的痕迹。 段天桓心急而坚决的握住她的手。“从现在起,我只属于你,不再有动摇。” 他本来就不要黛儿,是她一再纠缠并使计对他下药,在等待的时间内他起了馁意,以为今生寻不回心爱人儿才出轨。 如今他的母狼回了巢,要头母狗有何用。 “你比我小……”她在想着理由说服他。 “年龄差距很重要吗?外表看起来你年轻多了。”而他显得沧桑、世故。 她轻慨地扯不开笑容。“我们对彼此的了解并不深,何苦一意孤行。” 她是来工作不是找丈夫,虽然好友一个个觅得好姻缘,但是不值得她羡慕,觉得她们反而失去自由,做起事来多有牵绊。 从小她就让奶奶打造成继承者该有的疏离与沉静,即使在多年以后有能力掌控何家名下的饭店,能叫她交心的朋友并不多。一切皆是环境使然。 在布局了数年之后,好不容易她从专制的奶奶手中夺了权,她不想在品尝胜利之际,沦为某人的配件。 何况,他的赌徒身份绝入不了奶奶的眼,奶奶要的是出身世家、门户相当的对象,只怕会对他多加刁难。 更甚者,他小了她两岁,做起夫妻来很是别扭。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根本不打算结婚,一个她已经对何氏有所交代,何必要下一代膛进这淌浑水受苦。 江山不一定要代代相传,有能力者便能替之。 “我的手痛。” 何水莲有些无力。“你很固执。”一个小伤口就想博取她的同情。 “反正你是我老婆,只好认命。”段天桓的眼底有抹不难分辨的狡侩。他存心吃定她。 “你就那么有自信我肯当你老婆?”瞧他脸上的得意真刺眼。 “不是自信,而是不放手。”执起她的手轻握,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果我结婚了呢?不是指和你。”她在试探他,必要时或许找个人来替死。 “你结婚了吗?”他用炽热而压抑的口吻问道。 “呢!没……没有。”糟糕,平日的魄力哪去了,怎么在他的注视下气势弱了些,学不会紫苑的睁眼说瞎话。 他满意的点点头,老婆还是他的。“我们的婚姻才具合法性,其他……嗯哼!” “也许我心中另有深爱之人不想嫁给你呢?”看他志得意满的表情,她气恼的脱口而出。 “谁?”段天桓的脸色当场一刷,变得很暴力,一双冒火的眸的视着她。 “哦……呃!我是说也许。”一道朦胧的影像在她心头划过。 那是香香的大哥,紫苑的爱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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