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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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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不说暗话,请记住和你对谈的人是我,一个能在短短十年内创造企业奇迹的人绝不是笨蛋。" 商场上的小把戏她见多了,玩得不够精早垮台了,还能独领风骚吗? 他的试探太小儿科。 "如果说我已经知晓呢?" 黎紫苑戏诌的望着他。"既然知晓就不用我重复一遍,大家放在心里发酵生菌。" "紫苑——"白向伦恶狠狠的瞪向她。 "别当我是小白兔,白大哥。"成功是踩着别人的失败得来的,她已被恨到麻木,无所谓了。 他的眼神双向远方。"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唯有抽离神智,他才不会有杀人欲望。 "一个男人。" "名字?" "白大哥……"黎紫苑叹了口气。"这么说吧!他已经遭到报应。" "名字。" 她微倔地跺脚。"你真固执。" 白向伦仍然坚持,"名字。" 她恼了。"有时间去找死人的碴,何不用心去赶走茉莉心中的魔?" "你以为我这么执着要找出名字是为什么,那个人就是她心中的魔障。魔障不清,她永远也成不了完整的女人,镇日活在浑浑噩噩的恐惧中,担心下一个关心她的男人是不是企图想侵犯她,她始终得不到真正的快乐。" 白向伦激动地挥舞着拳头,一句句的呐喊声吼出他心底的愤怒和寒心,震撼欲署身事外的黎紫苑。 是的,那个魔障一直存于茉莉不肯放开的心灵,每每一起风吹草动就窜得人心惶惶,难怪她和十年前一样依赖,不愿走出那片黑雾。 也许是该在伤处剖一刀,像狠心的母鹰把幼鹰往悬崖推,助其展翅凌空。 这么一想,黎紫苑决定松口,"是她的……父亲。" "你刚说什么!?""白向伦猛然抓牢她的双臂。 她冷冷地沉住气,"魔障是她父亲,从她八、九岁开始,一直到十七岁那年。" "怎么会……怎么会是……"他震惊地松开手,蹒跚的退了两步。 "本来我只是怀疑,国中那三年她常在梦吃中大喊爸爸不要,然后吓得嚎啕大哭,我们怎么哄都哄不停,整夜不睡地陪她她才肯入睡。" "后来她父亲逝世那日,她衣衫不整地投向我哭诉,答案有了肯定的明确性,解了我的疑惑。" 黎紫苑的心思拉到那个台风夜,她在半夜接到求救电话,心急的找不到半辆肯在台风天载客的计程车,匆忙地要求父亲骑摩托车到学校找向教官,也就是她后来的丈夫向云方。 两人冒着雷雨开吉普车北上,好几次差点被倒下的树木砸到,整条高速公路看不到一辆车子。 直到她……不,是云方撞开了她家大门,才在楼梯上方的转角瞧见她披着撕烂的睡袍,失神地喃喃自语,身上有着红红肿肿的吻痕。 "茉莉说她好害怕父亲温柔的口吻,每回他一温柔就会开始抚摸她的身体,然后不顾她的苦苦衷求愈来愈粗暴 "够了,你不用描述得太详细,我知道怎么驱走她心底的魔障。"白向伦的眼眶泛着心疼的红丝。 其实他没有绝对的把握,靠的是一颗不绝望的心。 "遇上你是茉莉的福气,希望你能除掉她心中的魔魅。"缘份真是奇妙。 这样应该够了吧!另外那件事是不是… 几经思索后,黎紫苑决定隐瞒,那个魔鬼是该死,是天罚他,死得理所当然。 "如果有人在背后推一把帮茉莉开窍,我想你会有一个至新的好朋友。"白向伦意有所指的说。 "向伦大哥,你可以改行当奸商,绝不浪费一丝可利用的人才,小妹佩服。"连她都算计进去。 白向伦笑不出来,沉重的眼拂上疲惫。"我只要我爱的人展颜,不再作恶梦。" "根据我片面的了解,她已经很久不作恶梦,除非你碰了她。"所以她才以为茉莉已摆脱不堪的过往。 "我是男人,面对不着寸缕的心爱之人,圣人都克制不住冲动。"他是平凡人。 "自私。"她啐了一口。 "霍玉蓟不自私吗?重逢的第一天就上了你的床,而你还骗他自己是已婚身份。" "你……"黎紫苑不快的瞪视。"把自己管好,我家的瓦片不用你来数。" "我会继续试着碰她,一直到她的身体能接纳我。"爱与性是不分家的。 她无权置评,自己不是好典范。"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在侦查一起连续奸杀少女的案件?" "它应该是列管机密,除了少数几个主管级警官知晓,不应外漏才是。"白向伦深深不解。 "我无意听到一个消息,有人放话要教训姓白的检察官,你得小心。" "谢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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