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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你瞧个什么劲,莫非我的妆弄花了?”他盯着她不放,让人好害羞。

  唇瓣报了掀,未发一语,半晌后回过神的他赶快替她拿下凤冠。“你的绝色让我看呆了,都忘了这珍珠凤冠有多重。”

  倏地,红晕漫颊。“嘴里说着好听话,可心里打着坏主意。”

  “嗯!是挺坏的,你准会捶我肩头。”他眼一眨,带点染上情欲的邪气。

  东方珩贴在她粉腮,小声说着羞人的私密话,在她嗔怒地粉拳轻褪时,轻握柔美,坐上喜床,与她并肩而坐。

  “你呀!没个正经,哪个太子像你一样爱逗弄人。”她软着娇音,依偎在他宽厚的胸膛。

  他笑道:“闺房内没规矩,咱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些叫人起鸡皮疙瘩的肉麻话也开心。”

  抚着比豆腐还嫩的芙颊,他发出满意的喟叹,轻轻以指描绘着,顺着水得编动几来到丰润小嘴,他动情地喻上那抹艳红。

  情生意动,一发不可收拾,一股烧灼的欲念从下腹生起,东方珩的眼里充斥着凝脂细肤,长指若受到引诱的解开第一颗盘扣……

  “等一下,还没喝交杯酒。”她红着脸,推开他。

  “先让我尝点甜头再喝。”他一把压倒她,对娇躯上下其手。

  “珩,你不想和我长长久久、共度白首吗?”酒,音久,象征天长地久。

  他一僵,抚着额头低吟,“公主,你让英雄折腰呀!”

  嘀嘀咕咕的太子低喃着什么美人当前,英雄气短,他这受“美色”勾引的新郎馆为妻捧来美酒一杯。

  其实,根本还不到喝交杯酒的时候,喜娘没入房说两句吉祥话前,依礼,太子得先出去接受文武百官、各国朝臣敬酒,酒过三巡方可离席。

  可是这位太子太心急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岂能耽误,既然抱得美人归,那还等什么,门一关,喜袍一脱,入洞房了。

  “偌!交杯酒,喝完后可别扰我兴头。”太子也是男人,巴不得把娇妻拆吃入腹。

  艳容娇媚的南青瑶捧起他脸庞,细细观看。“你真俊逸,是我见过最俊美的男人。”

  听到爱妃倾慕的赞美,他小有虚荣,全身轻飘飘的。“你也是绝艳佳人,我的至爱。”

  “瞧你这张害人的俊容,不知偷了多少女子芳心。”她所爱的伟岸男子,亦是他人的倾心恋慕,她们的心因他而动。

  龙凤烛垂泪,双喜字映红,南青瑶那双清眸已经看不清他的五官,她在心里描绘出他的模样,说上一千句、一万句的对不起。

  对不起,不能陪你终老!对不起,我必须辜负你的深情;对不起,我对你的爱有期限,短暂如昙花一现;对不起,骗了你,我的誓言无法成真;对不起,我给不起你要的皇子皇女,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烛台上垂流的蜡油是她不能流出的泪。

  “瑶儿,你在赞美我生得俊,还是在奚落我风流。”他咬着牙,语带凶恶。

  银铃般的笑声轻快流泄。“我知道有不少人等着当你的妃子,她们个个婀娜多姿、妩媚动人。”

  “瑶儿,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抬起她下颚,直见微带水雾的明眸。

  “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她要的不多,只有一个要求。

  见她眼底盈波,东方珩想到适才仪式上,工部尚书钟良那一番该死的话,他软了声调,“我不会纳妾。”

  闻言,她笑了,却笑得让人感到一阵酸楚。“哪个帝王不嫔妃环伺呢?我指的不是这件事。”

  她不但不阻止,还希望他广纳佳人,早早忘了她。

  “那是什么事?”他吻着她细肩,轻轻扛开云锦腰带。

  “至少一年内不要有其他女人,让我慢慢习惯不能独占你的事实。”一年的时间应该够了吧!她能活那么久?

  他一听,用力一咬!甚至咬出血丝。“我说过我不会纳妾,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你给我听仔细了没,爱妃。”

  那一声爱妃好沉重,南青瑶心拧得发痛。

  “如果我死了……啊!你打我……”好痛,他结结实实的打了她……那里一下。

  “你敢再说一句惹我生气的话,你这小屁股就等着肿上好几天。”大喜日子说些晦气话,岂不叫人动怒。

  目眶一红,她双手一环,紧紧抱住他肩头。“我也不想,可是我的身子不中用,我怕……怕它拖累你。”

  “傻瓜,怕什么怕,我都不怕了,不过是小小病痛,明日我叫太医给你诊诊脉,咱们宫里还怕没有珍贵药材治你的病吗!”她是祀人忧天。

  “珩,我爱你。”她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他露齿而笑,对着她樱桃小口一亲。“我亦然,今生今世唯你是我的妻。”

  有这句话就够了,不论真假,她死也瞑目。

  视线时清时糊的南青瑶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牢记他的脸。然后主动送上香吻,不顾含蓄,与之唇舌交缠。

  她突然的大胆行径让东方珩意外,但是他欣然欢迎,翻身一,将娇软身子压在身下,双手并用地解着嫁衣。

  他喘息。

  她低吟。

  飞落的衣衫一件迭着一件,红色妙帐垂落,掩住雪嫩娇躯。

  东方珩赤裸着精壮上身,下身只着了件单薄亵裤,而他指间句着绣有牡丹的肚兜,往后一扔,长指朝柔嫩大腿内侧探去……

  “不好了,太子,大事不好了,快开门,臣有事享告,请快出来一下。”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骤起,正在兴头上的东方珩一抹脸,表情难看地下床着衣,边走边低咒地走到喜房外附议事厅。

  “你们最好有要紧的事,打断我的好事……”蓦地,他眉头一皱。

  等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是一队披上戎衣、佩带长剑的宫中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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