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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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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眼一剩。“我不是说不许你在我起床前离床,谁允许你私自下床?” “呃!我……我口渴。”才怪,她是听见猫声才起床。 “房间里那台饮水机连大象都渴不了,你再换新鲜的借口。”斐冷鹰仗着身高俯视她。 贼兮兮的,干吗精得要死。“这个……这个……啊——我想喝碳酸饮料,白开水太平淡无味。” “嗯——”意思是他不赞同这个理由。 恶人公寓耶!岂会有软脚虾。白紫若可不是站着任人数落的小病猫,她委靡的小脸一整,纤细食指直往他胸口戳去。 “你搞清楚点,这里是我的地盘不是萨天帮,你凭什么对我颐指气使,活像个阎王老爷。” “说得有理。”一旁的风天亚以鼓励眼神点头,无惧斐冷鹰冒着火焰。 “闭嘴。”他腾了风天亚一眼,继而口气转缓。 “若若,我哪敢对你颐措气使,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天呀!是谁在说恶心得令人反胃的肉麻话,我的鸡皮疙瘩要集体搬家噗!” 斐冷所瞧也不瞧地冷言,“风、天、亚,少隔空放弹。”他已经很不爽了。 难怪有人欲求不满睡不着觉,自从斐冷鹰发现一向仇视的老人用他的方式在关心,而且瘫痪的双腿“奇迹”似地康复后,被隐理多年的亲情及怒火瞬间爆发,斐冷鹰决定给亲爱的爷爷一个教训,任性地抛下身为一帮之主的责任,让老头子去扛一阵子。 自己则不知羞耻的窝进恶人公寓,爬进佳人的香闺,上了佳人的玉床。 白紫若始终坚守最后一道防线,不让他的精子有在体内着床的机会。 一张薄薄的结婚证书可不能阻止小孩的到来,她对水晶球里的黄脸经形象深痛恶,自然不许他轻易越过那道窄小的通道使其受孕。 你说啥!避孕? 哼!天底下岂有百分之百安全避孕法,多少会有一些漏洞,她才不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机会,除非两人之中有人结扎。 而斐冷鹰与白紫若两人虽未真正的结为一体,但举凡情侣该做的功课一样不缺,亲吻、爱抚、前戏、互吮彼此的私处,并且隔着衣料磨蹭作爱。所以男人这方面若是有所不满足,会少了份实质感。 而人若有不满足,挑剔的脾气则更明显。 “呵!呵!小俩口闺房失和之事,我这个外人是无从帮忙。”虽这样说,可风天亚眼神充满戏谑。 “你这名副其实的恶女可不可以少开尊口?”字字刺入耳。斐冷鹰忍着不朝她挥拳。 人家都口称恶女,风天亚受之有愧地补充其恶,“天下芳草满地爬,何必执着我家这株老装蒜的水仙。” “对呀!对……呃!我是说疯子亚太不了解我有多爱你。”水仙——白紫若的螓首由点头变成直晃头。 为了这一句“我有多爱你”,化解斐冷鹰的怒气,她手指轻轻挑起白紫若的下颚,温柔而深情地吻住那两片红唇;缠绵不休。 这对目中无人的爱惜如漆油的干柴,一发不可收拾地倚靠在墙上,行为足以媲美三级片,火热地滴汗成烟呀! 所谓棒打鸳鸯不就正是现在吗? “咳咳!两位想喝凉茶去去火吗?本店今天刚开幕,一切三折优待。”她是在灭火,以免失控。风天亚随手拿起茶壶,执行她的“灭火”工作。 冰凉透体的寒意传来,两人发上滴着混茶叶杆的水珠,他们恶狠狠瞪向一只手拿茶壶的玉手,然后再转向玉手的主人,狼狈中带着凶光。 白紫若大喊,“死疯子亚,我上辈子欠了你会钱没还,还是喝光你家水缸的水,劳烦你这辈子来讨?” 风天亚一副救世主模样扬扬手上的茶壶。“我在挽救你濒临失贞的清白身子呀!想想弥弥的水晶球。” 这一提醒,白紫若赶紧跳高爱人温暖胸膛,一脸好佳在地拍拍心口,惹得原本沉迷于缠绵的男人泛着青脸,不知该先捐死哪一个女人。 心上人他当然舍不得下重话,所以——“风天亚!恶有恶报这句话你可曾听过?” “噢!你不就是最好的借镜,小女子定当以此谨记,分秒惶恐的戒镇着,以免劫数难逃。” 同情乎!可怜乎堂堂萨天帮的帮主两眼昏花,硬生生的栽在虫女若身上,她绝对致上十二万分的哀意。 “既是劫数,你想逃却嫌天地小。”斐冷鹰反讽不成,气得手握拳。“小心——报、应。” 风天亚故作失望的叹息,“可是我坏事做得不够多,没有斐老大的运气,报应就在眼前。” 这时“报应”——白紫若眼看爱人手筋浮动,似有大动干戈之势,连忙闪身挡在两人之中——虽然她骨子里很想看“高手”过招。 “鹰——你想再住一次三零五病房吗?,我保证医院上下极力欢迎。”上次他中枪住的就是三零五病房。 斐冷鹰下意识地缩了一下鼻子,想起恼人的药水味和穿着白衣的索魂天使,畏药怕打针的心抖震着。 “若若,你已经不是医院的护主,不用替它拉客人。”明知道他的弱点所有,还一再叼在嘴上。 “我是怕你被疯子亚咬到会得病,你又不是不知道疯病没药医。”她是怕他被打死。 与风天亚同住一檐之下,她的本事可是看在眼里,惊愕在心中,揣在手心上如水刀般,看似无害却致命。 白紫若曾在无意间瞥见她被一群手拿刀枪的大汉围住,本想以飞蛊助她脱困,谁知尚未出手,一道银白色的美丽弧光掠过,一堆人啪地应声全倒下,额头中间有细白小洞正沁出混着血液的脑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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