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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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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群玉成立虎头寨就是要为当年讨回公道,他的妻儿不能白死。 回想昔日寄人篱下的不堪,因为无权无势而成不了大事,眼睁睁地看着花轿迎走他的爱人,然后一口棺材送回他已然断气的至爱。 棺材里的人下腹血流不止,未成形的胎儿还来不及出世,便提早向无情的世间告别,他的仇、他的恨是刻在骨血中,只有血能偿还。 当年若有人肯伸出援手相助,她和肚里的孩子就不会死得凄凉、受尽屈辱。 所以,天下人都该死,得为一时的袖手旁观付出代价,他要杀尽、抢尽自以为是的百姓,让每一个人都受他曾受的痛苦,家破人也亡。 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大哥,你别取笑小妹,说说你的计画。”叶红软声地一催。 “事隔三年,风悲云的身边能容许女子进驻必有所防备,我们不能等闲视之。”此人对他必然重要。 重要到敢与乖张的命运一搏。 “不过是个青涩小丫头,他的眼光越来越低了,一点都不挑嘴。”那小贱人生涩的技巧哪能及得上她。 “别满口酸,风悲云为了她震断你的胭脂鞭,可见此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若以往那些粗鄙女子。”女人就是善妒。 “大哥是指小妹上不了抬面吗?”叶红微愠地挑挑手指横睇。 “就事论事,收起你的爪子少耍泼,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小角色。”深思熟虑才宜行动。 凭藉着一丝狡诈和天时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严密的悲情山庄连连得逞,不教人发觉异状,所以谨慎绝对是第一要件。 “就如三弟所言去毒死她,不然趁其不备推她下水,乾净俐落不留痕迹。”要一个人死还不容易。 “不,我观察过了,他防守得很紧,和她几乎寸步不离,身手了得的四鬼也随侍左右,以往的招式不管用。”必须出奇招。 叶红咬着下唇思忖,“看来他挺宝贝她的,我们不好下手。” 那天天黑夜深没瞧清楚小贱人的姿色,倒是那口利牙挺割人的,赶走她的马还装无辜,简直是天生的戏子。 凭她的狐媚要回寨有何难,少了匹马她勾勾小指就有傻子驾马车相送,事后一命归阴还笑得像弥勒佛,一刀剖下肠肚流满了一车。 教人气愤的是风悲云相护的言行,从来没人敢给她气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仗着势锋了口舌,她不讨回本绝不罢休。 “没错,所以我想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冷笑的季群玉似乎胜券在握。 “嗯?” “我打算派一个人去搞破坏,挑拨他们的感情,然后从中挑适当时机再出手。”螳螂捕蝉,黄雀乘虚一啄。 “大哥想派谁渗入?咱们寨子里的人全是草包,靠不住。”人家一瞪就露了马脚。 季群玉邪肆的挑起左眉,“美人计。” “我?!”叶红欣喜的拢拢发,眼波流媚地送春色。 “不是。”她?可笑之饵。 “谁比我有资格?”她不信有人会比她更胜任撩火拨欲,让男人欲仙欲死。 “我表妹。”她才是最佳的棋子。 “你是指纪如倩?”她的头号情敌。 “你等箸看吧!悲情山庄又要多一起悲剧了。”他阴阴的一笑。 叶红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窝,一只手妖娆地绕着他胸前一划,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后那一击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发泄发泄怎成。”季群玉淫秽地揉搓起她的双峰。 “那我是不是该报答大哥一下?”她艳红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满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热一点也好,几天没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轻点嘛!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够骚。”他分开她的两腿夹抱着他的腰。 两人私处互相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动作淫荡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将到来的成功吗?”王刃边说边抚上叶红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恶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来吧!” “谢谢大哥成全。” 莺啼浪声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来人往的小喽罗面前野合,画面激越得教人脸红。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气一冲,纷纷奔向后堂压上抢来的女人身上,不顾她们悲喊哭泣地轮流奸淫,在罪恶的虎头寨里逞其兽欲。 其风悲呜。 百花争艳,只因牡丹不开。 又过了大半个月风平浪静的日子,悲情山庄已习惯了某种突来的稀奇古怪,下人们脸上多了几许笑容,见面时会多刚几句家常话,少了战战兢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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