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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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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了解,像我和我家那群三流家人,我也一向不承认他们和我的关系。” 他有些气结的说道:“不要拿我们和你那些怪室友相提并论。” 原则上,她们是人,但是是不正常的怪女人。 “你在胡扯什么?”白紫若捶了他一下,“我指的是我父母、弟妹、堂叔堂婶、表姨表姨丈……” 她一下子列了一大串亲属名单,丁介鸿马上背脊发寒,不敢直视帮主责备的眼神,因为她的“生平”由他调查。 结果他只查到一个地址,当时他还向帮主打包票,小护士是个身无恒财的小孤女,但现在却冒出一大堆家人,教他汗颜至极。 “停!既然你有家人,为何要搬出来租屋?”斐冷鹰不解。 “很简单呀!我受不了他们爱耍帅的毛病,出门开跑车,衣着一定要巴黎当季限量的名牌,披披挂挂什么钻石珠宝。而且你几乎可以在报章杂志和媒体看到他们骚包的模样,所以我打死也不要和他们相认。”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家人?”不只他在等着,所有堂口主事及长老和左、右护法一样掏了耳朵努力听。 “一些三流歌星、三流商人、三流政客和三流主妇。”她轻啐,那些家人真是颓废得可以。 主妇也有三流的?斐冷鹰问得自己都很无力。 “举例说明。” “我姓白。”白紫若直接点出重点。 “你姓白和……白?”一些与白字有关的事浮上台面。“白氏企业、名歌星白凡、党国大老白……” 他念一项,她就点一个头,到了最后他自己都念不下去,大呼她是白家的黑羊。 午后的清风袭来,带来一丝丝凉意,刚下过毛毛雨的天空特别清澈干净,有些模糊不清的小小彩虹在半空浮现,蔚为美丽。 一道颀长的身影落在敞开的透明玻璃门前,两道眉毛紧紧锁在一起,似在沉思,似在烦恼,沉浸在自己的空间里,不察蹑足的足音靠近。 “喂——笨鹰。” 一受惊扰,斐冷鹰反射性地要扣住对方的咽喉,一只狠厉的手在看见来者后,硬生生地收了起来,差点造成憾事。 “记住,以后不要在我背后无声地做些小动作,我怕伤了你。”还好他及时收了手。 装做一脸无邪的白紫若玩笑性地眨眨眼。“如果我告诉你我曾学过几年功夫,你是不是可以安心点。” “你?”斐冷鹰用怀疑的眼神瞧她没啥肉的手臂。 “不要小看女人,我学得是柔性武功,不会傻得和硬邦邦的大男人对招。”她是一招半式闯江湖。 房东石奇本身是退了休的国术大师,闲暇时总会教她几招防身术,几年下来小有成绩,与一般男人比划不是问题——他例外。 而且拥有一身怪招式的风天亚,不时要她学一些挣脱逃跑之术,只要对手不强,她都可以轻易摆脱。 对于眼前的男人,白紫若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没人会傻得拿头去撞墙。 斐冷鹰脸上一柔,宠溺地揉揉她的头。“我可不敢看轻你这个小女子。” “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在嘲笑我。”她退了一步,避开他情人似的揉抚。 “会吗?你太敏感了。”她有搞得男人崩溃的本事。他在心里说,但他可不敢直接告诉她。 小心驶得万年船,天下没有不长毛的狼。“你没吃药对吧!” 噢!捉得真紧。“我伤口快好了,药不吃应该没关系。”他是能赖且赖。 这几天介鸿和子忻被她怪异的作息,搞得两眼浮肿、精神不宁,大喊着罢工、休假,他才要他们下南部去处理一些事。 近日帮内很平静,不再有人使小诡计扯他后腿,让他能安心养伤,不过他担心这是风雨前的宁静。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改用药膳的方法。”自己果然聪明。 “药膳?” “就是在中药店捉些滋血养肌的草药煮鱼汤,久熬的汤药少了药味多了鱼的鲜味,你就不再跑给我追。” 斐冷鹰动容地圈住她的细腰。“我哪有跑给你追,是你太会溜了。”害他苦追在后才是真的。 “少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我可不是填充娃娃。” 白紫若稍一挣扎,他搂得更紧。 “你比填充娃娃可爱多了,而且爱找我麻烦。” 他是乐于承受这种“酷刑”。 麻烦?啊!差点忘了。“你该换药了。” “扫兴,我再抱一会儿。”斐冷鹰像个赖皮的小孩,在她怀中撒娇。 恶人自有恶法治。“你再不放手,就吃药丸。” “有小人心的女人最难养。”他有点不甘愿地松手,临了在她唇上偷得一香这才满意。 抚着唇瓣,白紫若愈来愈不了解自己,她似乎太纵容他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喜欢唇舌相缠的感觉。 她一定是病了,被他传染上怪病,所以才不设防地被占便宜还沾沾自喜。 “大男人论调,你该和孔老头一起去裹小脚,我不用人养。”她钱多得花不完,正在苦恼着。 “孔老头?”她说的不会正是至圣先师孔子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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