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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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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罚,其实小豆丁乐翻天了,他最喜欢男孩儿玩的东西,是哥哥的小尾巴,哥哥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很快乐,傻呵呵的乐着。 “娘,前头来了一个人,带着家人,他说他要见你,我让人给他上茶招呼了。”看着偎在母奈身边的妹妹,乔弘书很是羡慕,想靠过去,但他长大了,不可以再向娘撒娇。 “见我?”谁呀! “慢点,别急着起身,双身子的人了还毛毛躁躁。”老母鸡似的韩重华亦步亦趋的跟着,唯恐妻子没个轻重。 自从药厂做大了以后,他已无暇到“一心堂”坐堂,便把“一心堂”送给胡大夫,更名为“仁心堂”,把胡大夫乐得胡子都翘了,至于原“一心堂”这招牌则从医馆变成了“一心堂药厂”。 他每逢初一、十五会在“仁心堂”义诊,回报乡亲们。 “我走得够慢了,你别在我耳边唠叨,当年我上山打猎时你就这么爱叨念,我都烦得想把你当獐子给打了。”没想到最后她嫁给了他,得忍受他一辈子的喋喋不休。 “娘子,你嫌弃我。”夫纲不振呀! 她充耳不闻,早就习惯他时不时的脑抽。“待会见了客人别再板着脸,人家不是你杀父仇人。” “我尽量。”他的仇人只有一个。 慕容春秋已回京为储相做准备,慕容丞相安排他进兵部,先由侍郎做起,用五年时间走完六部。 目前单身,死也不成亲。 “你是……”到了厅堂,乔立春纳闷地看着来人。 背着人的男人一转身,乔立春忽地双眼一瞠,没来由的一阵鼻酸,她脑海中还有一丝乔夫子的残影,而他长得和乔夫子一模一样,只是年轻了几岁,身形更为魁梧。 “我叫乔立秋,听说你的名字只和我差一个字,我有个妹妹叫乔立春,住周家村……”男子无措的腆着脸。 蓦地,她眼泪双流。“大哥!” “你……你真是我妹姝?”乔立秋惊喜的抹泪,笑得好像终于回到家的孩子,他有真正的亲人了。 乔立春笑由含泪的点头。“你这些年去了哪里?为什么我到处托人找你都找不到你?” “打仗打得偏了,被敌人追着跑,我被砍了一刀跌落山谷,伤了头,忘记自己是谁,在山里住了两年才走出来,后来又慢慢想起一些过往,伹不是很齐……” 乔立秋不知道回家的路,不晓得家在何方,隐约记得有爹、有娘,还有哭着叫他别走的姝妹,一家四口。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爹娘都过世了,等明年我孩子生了再一起回去祭祖,让爹娘知晓你活着回来了。”她也就安心了“嗯!都听妹妹的。”妹妹和他记忆中一样好看。 “大哥,你住在哪,有几个孩子?怎么不一起带进来,好让我这做姑姑的瞧一瞧?”儿子说他带了家人来。 他憨笑。“最近几年住在西南,刚搬到槐花巷的巷尾,三个儿子都很皮,让我很头疼……” “啊!你们是新搬来的那一户……” 儿子说的西南搬来的……真是巧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此时的乔弘书忽然拉拉父亲的手,几年来第一次喊他爹。 “爹,大舅舅回来了,我是不是可以改跟你姓韩,不用姓乔了?” 他说得很小声,却让韩重华心口发疼。 原来他一直以为自己不是韩家人,所以才与他走得不近,这是他当父亲的疏忽。“改,我韩重华的儿子怎么能不姓韩,你记住了,从今天起你就叫韩弘书,不捧姓乔的臭脚。” 一高兴,韩重华就有些口不择言。 闻言的乔弘书……不,韩弘书咧开嘴,笑得很开心,他是韩家人了,不再是一个外人。 “你说谁的脚臭呀!” 父子俩表情一致的看向乔立春。“娘子(娘)最香。” “我也香,我也香……”光着屁股的小豆丁跑过来凑热闹。 看着丈夫和儿子,乔立春笑着向正巧也来到厅上的女儿招手,她一手抚在肚皮上,一家六口都在,还有她的亲大哥……柳条儿长,柳条儿细,柳条儿系住一家情。 §后记:恼人的梦 不知之前秋写过了没,最近常作些恼人的梦。 啊!啊!啊!想呐喊呀! 那就是在梦中打电话,怎么也打不出去,越打越凌乱,秋也越急,急得快爆炸秋也不晓得为什么常作这种梦,有时是一人在山上,四周无人,又找不到秋的小红车,它突然不见了,有时一群人出去玩,莫名其妙只剩秋一个人,想回家又无人可问路。 这时,想到要拨手机找人。 可是梦很奇怪,会反应秋当日的情形,譬如秋的小钱包只剩下一百七十二元零钱,那在作梦时也会记得只能买这个金额内的东西,梦里很清楚买多了就不够钱。 是以秋若想拿这些钱去坐出租车回家,肯定没有一辆出租车愿意载,且秋打再多通的手机也没用,拨不出去。 刚拨的时候感觉通了,有嘟嘟声但没显示号码,拨通声响了一会后手机莹幕会出现类似超级玛莉欧这类的游戏画面,伹不能玩,不管按哪个键都没用,画面照走再来便出现苏格兰裙图样的彩色格子画面,一格一格往上拉,拉到最后变成谁也看不懂的乱码文字。 通常到了这时候,秋就会很急很气的气醒了,胸口久久阵气闷消不去。 为什么作梦不能打手机? 为什么秋从没想过要打家用电话? 然后无论问号再多,秋都无法回梦中去解决掉。 可恶,恼人的梦,真真比卡稿还令人火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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