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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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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住手,夏元熙,你这个混蛋精力还有多旺盛,没完没了……”她以为她喊得很大声,其实虚软无力,因为她已经被一头野兽翻来覆去啃了好几遍。 夏元熙脸上在笑,语气却装得可怜兮兮。“我憋太久了,你要有同情心,同情身心倶遭折磨的男人。” “到底谁遭折磨了,你好意思说出口,也不想想我是第一次,你还狂风暴雨般那么狠。” 她现在全身都痛,尤其脖和大腿,酸软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任人宰割。 他吻了吻颤抖的小红莓,无辜的眨睱。 “我哪晓得你是初次,自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先把你拿下再说。” 夏元熙的语气有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 他利用女友要筹办募款一事将人载到住处讨论,说着说着就往床上去,他猴急得像十七岁少年,马不得马上成事,她半推半就,有些迟疑却又不想他再忍。 谁知道夏元熙兴冲冲的进入竟遭到阻碍,华芊芊痛得大叫,但是夏元熙根本停不下来,一发狠的冲向最深处,在华芊芊的泪水和怒火中,他完成了两人的第一次,身心舒畅的拥着她。 等到发现床单上有血,两人才明白刚刚的痛是怎么回事。 过去的华芊芊在外面的风评是爱玩,男性朋友多,大家都以为她有经验,不料却是如此,华芊芊一脸烦闷,不敢相信她会犯了这种低级错误,她自己的身体竟然不清楚,未免太胡涂了。 而夏元熙不知餍足,抱着她又亲又吻,可一亲一吻又上火了,他翻身一压再吃一遍,一整晚下来也不知折腾几回了。 “还怎么舒服怎么来,那我的感受呢?达到目的就想甩掉是不是。”又不是没有以后了,那么拼干什么。 华芊芊心中有着不快,捶了他几下就没力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只能软绵绵的瘫在床上。 他低笑地翻过身,让她趴在他身上,手指温柔的撩开她覆额的湿发。“我哪敢,我把你当唐代古瓷般收藏,不让人看见你被滋润后的美丽,你是我的,你是我夏元熙的女人。”她不会知道他有多么激动能拥有她,他好像经历了一世纪的风霜,才终于盼到她朝他走来。 这是梦里才有的景象,他不想醒。 “瓷器易碎。”真是个傻瓜,她心头又酸又软。 “所以才要好好的藏着,不许人碰触,只有我能常擦拭,维持瓷器的光滑和润泽。”他说着又动起手,时轻时重的抚摸她牛奶般的肌肤。 “我是人,不用藏。”她不像瓷器那般易碎,走过生死的女人更强大,无畏北风呼啸。 她不是温室里的小白花,华芊芊昔日的娇弱已被刚强代替,柔中有刚,细腻中又蕴藏着坚軔,她就如梅花,能够经历霜雪而绽放。 “那就把你折成小纸片,放入口袋随时带着走。” 嗯!这点子他喜欢,把她放入人群太危险了。 “夏元熙,你这么文艺腔我不习惯,人最好能折成纸片,写了名字的纸那叫灵牌,你就那么见不得我好呀!” 他沉下脸,大手往她嘴上一捂。“胡说什么,你是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温度,抱在怀里是温暧的,我在几次的大火并当中都没被砍死,表示我福大命大,寿禄齐全,你至少要再陪我六十年,等我先走了你才准死。” 看到周桃花面目难辨的尸身,他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脏也停止了,犹记得她还像个小老太婆似的在他身后鞭策,才几日不见便先走一步,这让活下来的人多寂寥,心如槁木。 他的痛,是说不出口的。 那种痛到极点的绝望,比当年父亲落下的拳头还要叫人痛彻心腑,他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还要活着,他为谁而活?有什么意义?他唯一的支柱不见了,他的心空了。 人没心如何能活。 “小熙,我吓坏你了是不是?” 生与死只在一瞬间,而对他来说却有如一辈子那么长。 夏元熙只是抱紧她,用无声的动作回答她。 “以后不会了,我会更珍惜这条小命,用它来做更多的事,帮助更多的人,我要用一已之力点燃世界的光亮。” 她想她做得到,她有很多人的支持,千万的微光聚拢,便会连成一片光海。 以前她乐在工作,最喜欢赚钱,而今她有花不完的钱,赚钱反而没那么迫切,所以她可以细细琢磨,用心规划,将所学贡献出来,有钱、有人、有脑子,何事不成。 不过前提是得把想害她的凶手揪出来,此人不现形,她的背后就有个巨大的黑色暗影,伺机等着将她吞没。 “对了,你的人查出是谁把周桃花推下去的吗?”她一路上有见到一些山友,可是都是匆匆一瞥,顶多打个招呼,也没注意。 “找到了。”夏元熙的目光一沉。 “一个叫叶光启的网络工程师,他不是职业杀手,而是刚好缺钱,他欠下巨债,准备要自杀,在浏览自杀网站时看到一则讯息,说是要找人帮忙自杀,时间、地点都有,预付金一百万,他跟对方联系上后,才发现原来是要杀人。” 可是有了那些钱他就可以偿还债务,不必自杀,他终究还是接了,为了钱铤而走险。 “有说雇主是谁码?”是他们锁定的那几人? “他说网络留的是假名,他也不知道雇主是谁,且对方是现金支付,钞票并不连号,用的是旧钞。” “然后呢?”就这样没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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