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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是朋友就坦白点,你们谁是一号谁是零号?”外表实在看不出来,感觉两人都很强势。

  谈仲尧表情一垮的满是怨恨。“你狗仔呀!居然挖人隐私。”

  他根本说不出来,他们用猜拳来决定谁是主导者,不曾爱过男人的两人谁也不愿当底下那个,只好一拳定输赢地让出主控权。

  没有所谓的一号或零号,相爱是一种本能,一旦裸裎相对便自然知道怎么做,毋需顾忌性别问题。

  这人真小气。“过几天我会到非洲逛一逛,要纪念品吗?”

  也许她能透过特殊管道弄到埃及出上的古文物。

  “想去看他?”真不坦率,忸忸怩怩。

  陶清涓没有被看穿的窘色,光明磊落的一耸肩。“顺道!我们内部新闻发的旅游节目,打算介绍一系列的非洲国家特产。”

  如南非的钻石和黄金,那米比亚沙漠的大象和黑犀牛,尼罗河发源地的维多利亚湖,以及肯亚境内几成垂直、高达1250公尺的谷墙。

  所以说顺道打声招呼不为过,据说他正在采访一位声名大噪的女泰山,说不定她的摄影小组也能沾点光,一觑传闻中的女英雄,“保重呀!别伤得一脸泪回来哭诉,我会非常忙碌。”谈仲尧取笑地要她照顾自己。

  “彼此彼此,我最怕男人哭了。”她回他一记,脸上依然带著笑。

  第五章

  “呃!你这么做有用吗?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必要因此把手……弄脏……”

  说不出是敬佩还是心疼,一座布满危险的丛林对任何一个擅入者而言都充满不可预知的险阻,一不小心便会被它吞噬,永远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可是她如家常便饭地任意穿梭,无数的巨大林木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处游乐园,乐趣无穷地不见疲态,如数家珍的介绍丛林居民。

  什么狐尾猴家族,以花蜜为主食的红喉蜂鸟,形似大豹的豹猫,老爱吵嘴的巨嘴鸟,体型最大的马来亚飞蝠,以及笔尾树鼬。

  一只母人猿大约花六年时间养育它的宝宝,小人猿平时骑在母亲背上,晚上则和母亲一起睡在窝里,直到母亲又生下小宝宝才分开。

  山魈有鲜艳颜色的脸和屁股,吼猴因吼声响亮而闻名,长鼻猴的鼻子长十八公分,毛绒是唯一吃树脂和树液的猴子。

  因为她脸上散发的光彩太过迷人,所以他明瞭了几近绝种的银背猩猩性情温和,聪明,成年的雄大猩猩大约十一到十三岁左右离开它们的家族群,加入或形成新的家族群。

  而今野生的银背猩猩仅剩六百只,而且逐年减少之中,因为盗猎者太猖狂了。

  这是她最痛恨的一件事,也最束手无策,每每提起便痛心不已,直怪自己能力有限。

  退了一尺远的战政不敢靠近他的公主,苦笑的接纳已完全不同的她,不再胆小的个性令他激赏,可是仍有一丝遗憾,过去的影子逐渐消失,著一身豹纹的俐落身段取代心中原有的形象,日益扎根的形成另一座丛林,她是唯一的丛林执法者。

  掌控他的心。

  伊诺雅斜睨他一眼,“你真没用呀!城市来的大男孩。”这点脏箅什么,人心更脏。

  “激将法对我来说起不了作用,你慢慢忙吧!我陪莫札特做运动。”这个时候最适合装声作哑,他绝对不会主动要求帮忙。

  “你让人非常失望,我鄙视你。”他分明在虐待动物还敢睁眼说瞎话。

  可怜的莫札特。她想。

  两眼冒泪的小蜘蛛猴不住蠕动,四肢失去自由地任人东扯西拉,没有先前的嚣张多了无助,吱吱吱的叫声虚弱又惶恐,仿佛猴命即将不保。

  鼻子一摸战政笑得很无赖。“有失望才有希望,起码不绝望。”

  绝倒,这是哪门子的笑话。

  很冷。

  “我看四肢健全的你是奢望,还不过来帮忙压住它的脚。”耍赖这一招别想用在她身上,丛林之中她最大。

  “我?!”他指指自己,一脸难以置信。

  开什么玩笑,他看起来像杂工吗?凡事都指使他插一脚,奸像他有多不可或缺似。

  其实是奴役,当他是图腾卡门时期的奴隶。

  “不是你难道还有别人,请别太瞧得起我的能耐。”她也只是个人并非神。

  露出调侃神色的战政还是没靠近。“我以为你无所不能,能招禽呼兽呢!怎么需要我这来自城市的大男孩。”

  “战政,你似乎不太了解丛林的规矩。”诡异的嘴角轻勾,伊诺雅好整以待的摘片树叶净手。

  不是不能,而是没有必要,现成的人手何必劳师动众,他一人可敌一群狮子。

  人定胜天,雄狮称臣,因为人类具有高度智慧。

  “为什么你的表情让我有种不怀好意的感觉?”心里头毛毛的。

  喔!表现得太明显,她收敛些。“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不想勉强一无是处的客人。”

  挺机灵的,有几分记者的本能嗅出异样。

  “一无是处……”他该不该上当,被她践踏到体无完肤。

  “虽然你是丛林废物仍是有用之躯,起码能喂饱一个豺狼家族。”他是令人垂涎的食物。

  装酷的战政小移一步,不表示他肯让步。“这附近有豺狼?”

  “是不少,但显然地它们不是很饿。”她没听见与风竞速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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