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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他低沉的声音里饱含威胁,令她瞬间没有再动,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非常满意她的知难而退,他轻揉了几下她丰满的胸部,眼角染上了情yu的阴影。

  “看来你也很心急。”邢厉沙哑的声音缓缓地叙述,“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新婚之夜,夫君却碰也不碰你,连新房也没有跨进来,即便后来同床共枕,也没有碰过你……”邱嫣然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看着他的手抚摸她的全身,她转过脸,不想去听,不想去看,早晚都要这样,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她还不如干脆一些。

  俯首看着她一副要上刑场的模样,他啼笑皆非,忽然放开了她,“娘子,服侍你的夫君吧。”

  这是要她主动?她整张脸都白了,她养在闺中,又不是勾栏里的女子,哪里会这些勾人的事。

  “脱掉我的衣服。”他开口道,如君王般抬起手。

  她脸色微缓,原来只是脱衣服,于是她伸出手,指尖微颤地移到他的胸膛,将他身上的衣衫脱掉。

  “还有裤子。”他说。

  她的手指抖得不成样,放在他的腰部怎么也扯不下来,他低笑地将她的手拿开,在她垂眸之际,他自己快速地脱了干净,抬头望向她,“想要为夫为你脱衣?”

  为什么会遇上这么可恶的男人,明知她心里七上八下的,他还故意地逗她,她咬着唇,“不用了,我自己来。”

  他好整以暇地凝视她,从他裸了身体之后,她似乎一直不敢看他一眼,不知为何,她越是这样,他越想逗她。

  她闭上眼睛,衣衫缓缓地从她的身上褪下,白晰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在他的注视下裸露,如白玉一般的肌肤轻易地勾住了他的心魂,衣衫褪尽,她只穿着肚兜、亵裤坐在他面前。

  厢房里一片宁静,她颤抖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发绿的眼,她偷偷地吞了吞口水,轻哑地开口,“你……”

  “我有些后悔了。”

  她身体一僵,他后悔要跟她行房?她的指尖嵌入掌心,心头有一股酸涩泛开,她不由自主地伸手环住自己的身体。

  “把手放下。”

  她宛若没有听到,身体没有动,他突然动了,快速地将她压在了身下,对上她吃惊的水眸,他邪气十足地说:“我后悔新婚之夜没有进来了。”说着,他俯首含住她的唇,香甜的滋味令他满足地哼了哼,舌尖贪婪地伸了出来,舔舐着她的唇瓣,果然很甜,他黑眸一转,探入她的唇中,她的小嘴又软又甜,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妖精,他却放任这样的妖精不动,做起了柳下惠,真是蠢。

  邱嫣然完全不知道邢厉在想什么,她只知道他一下子扑了过来,就跟一头野狼似的在她的身上那里揉一揉,这里摸一摸,薄唇更是吻着她的唇,舌头粗鲁地搅弄着,她红了脸,唇角不禁溢出一丝湿濡,她想吸回来,料不到这个动作成了吸吮着他的唇舌。望进他火热的眼,她一时头昏脑胀,他一定是误会了,她连忙松开,“我……”

  “小娘子,很热情。”他邪气地舔舐着唇角,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脸颊,顺着她的耳根子往下,在她细长的颈子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又麻又痛的吸吮令她不由得低低喘息。

  她的喘息就像一只小兽,可怜又可爱,令他爱不释手,他故意吮得更用力,听她连喘好几声,他自得地往下,不断地挖掘她的身体,她的胸脯很软,白面包子似让他恨不得捏爆她。

  “啊!”她痛呼:“好痛,轻一点。”

  他挑高眼角,粗声粗气地说:“如何轻。”

  她委屈地撅着嘴,本来冷峻的他突然变得好粗暴,跟白日里的他完全不搭,这人真的是她夫君吗?

  她低低地呼痛,可他很忙,完全没有理她,她干脆地躺在那里不动了,听娘亲提过,洞房这事交给男人就行了,会痛,痛过就好。邱嫣然不是很懂,但她听明白了,洞房是男人的工作,她不用动就行了。

  太过安静了,他抬头一瞧,“做什么?装死鱼?”

  她俏脸一红,什么装死鱼,没她的事她乖乖地不动,他也有意见。

  邢厉的意见可大了,哪一个男人会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床上装死鱼,他阴驽地瞅了她一眼,蓦然一笑,却不说话,直接拉开她的双腿,本来她平静的小脸变得扭曲了。

  ……

  窗外的天正一点一点地白,旭日逐渐升起。

  略带怜惜地为邱嫣然清洁后,替她盖上了被子,邢厉抬头看着早已昏睡过去的她。

  纵欲地将她吃了又吃,却一点悔意都没有的邢厉,静静地坐在床边一会,最终起身着衣,窸窸窣窣后,他安静地离开了厢房。

  本来正在沉睡的邱嫣然奋力地睁开眼睛,对着空了的另一边床榻狠狠地捶了一下,自以为很用力,实际上她的拳只是软绵绵地落在上面而已。

  “可恶。”她的声音沙哑,眼睛红肿,一整夜,邢厉就如饿慌了的野兽将她吃得干干净净,完全不顾她是初夜。

  再也不要相信男人,也不要对男人摇尾乞怜,看看,无论怎么样,她还不是被折腾得如此惨,双腿间一直隐隐作痛,并上双腿不舒服,张开她又觉得羞耻,这一切都要怪邢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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