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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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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危言耸听。我是他妹妹,我认识了他二十年,我比谁都清楚他的身体状况。” 她猛一转头,其眼神的凶狠让汪玮馥吓了好大一跳。 “我哥哥他曾经因为感冒而……” “总裁出来了。”莫夏冶立刻拉著易珞心跑向被推出来的病床。 “哥!”易珞心眼眶含泪的望著已经清醒的易稔寰。 易稔寰摸摸她的手,视线落向站在易珞心身后,已是泪流满面,踌躇不前的汪玮馥。 他的脸色好苍白,嘴唇隐隐带著紫气,她看得心头一阵慌,直觉是自己害惨了他,故怯懦的不敢上前。 “璋馥。”他勉强朝著她的方向抬手,唇线拉出微笑的弧度,以无大碍的模样试图平抚她水眸里的惊慌。 “稔寰……”她快步向前,握住他另一只手。“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傻瓜。”他想擦掉她颊上令他心疼的泪水,却无能为力。“我很高兴你为我吃醋。” “你……”一阵热气上涌,她气恼的白他一眼。 都昏倒叫救护车了,还这么不正经。 他捏捏与他交缠的纤指,“我没事了,你先回去。” “我要留下来陪你。”他的声音好虚弱,让她好心疼。 “你还要顾店……”一股闷气哽在喉口,他咳了好几声方有办法顺利说话,“你要赶快把店做起来,我们……咳咳……我们才能结婚啊!” “可是……”她怎么能硬下心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乖,听话,医生说我没事,明天就可以出院了。”他转向莫夏冶,“你送璋馥回去。” “是。” 面对他的不容反抗,她勉为其难的妥协,“那我晚上打烊再过来看你。” “嗯。” 汪玮馥咬著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其间,她频频回首,而易稔寰则一直回应她的注视,嘴上始终挂著微笑。 他一直强忍到汪玮馥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才放任自己剧烈的咳嗽起来。 “哥?”他突然的病情加重,让易珞心惊慌失措。 “我警告你,”严厉的黑眸在苍白的脸庞上更是吓人,“不准对她乱嚼舌根,她是我最重要的女人,听到了没?” “听到了……呜……听到了!” 时序已入秋,天气却仍热得吓人,一离开凉爽的冷气房,立刻就是一身汗。 刚拖完外面骑楼地板的汪玮馥,擦擦额际的汗水,抬头望著晴朗的蓝天。 台北的天空总是蒙上一层灰,就好像她的心。自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不断的猜测、不断的自问自答中度过,就算她的脸是笑著,也染著薄薄的哀愁。 他又再一次不告而别。 那天晚上,打烊时间一到,她铁门一拉,就直冲医院。 到了医院,护士告诉她易稔寰目前谢绝会客,所以没法通融她去探望他。 谢绝会客?怎么会这么严重?内心惊恐的她迅速致电给莫夏冶,但他一整晚都没有接她的电话,让她心中的不安攀升到了最高点。 那一天晚上,她一夜辗转难眠。 早上九点,她又匆匆赶到医院去,得到的消息是易稔寰已经出院。 她彷佛从云端跌落地面,又突然被拉了起来,心情像坐云霄飞车一般又悲又喜。 既然可以出院,那表示他的病情无疑了。紧绷了一整晚的神经,终于稍微纡解。 她心里虽为易稔寰的安然无恙而高兴,却也纳闷怎么他出院的事都没有人告诉她? 她拨电话给易稔寰,关机;莫夏冶也是关机;总裁办公室则是没人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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