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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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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不明白她的意思,回过头来傻看着她。 “拜托,我们现在是在私奔耶,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光明正大地走大门啊。”她露出一副“受不了你”的表情,“好歹也要翻个墙什么的,才比较符合现在的气氛嘛。” 尽管心里认为她的做法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但是张宽德还是顺着她的意思,弃大门而改爬墙。走到墙边,他将她托了上去,随即向后退了数步,起跑。 “等等!停下!”就在他经过一段助跑、正要起跳的时候,墙头上的她突然如此说道。他努力刹住步子,可是因为冲力太大,还是一头撞在了墙上,疼得他捂着前额蹲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微微有点歉疚,她问道。他好半天才直起了身子,冲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可沃华池看得真切,他前额上一大块红肿。 看出她有些歉疚的样子,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你刚才叫我停下,为什么?” “哦,”她指了指前方走廊旁边的花坛,“我是让你先把那个砸了。” “啊?!为什么?”他傻了眼,呆呆地望着她。 看他傻站在那儿,抬着头呆呆地望着自己,前额还有个明显红肿的样子,她忍不住轻轻笑起来,黑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呆子,这是要弄出点声响,好让他们发现我们私奔了,然后出来逮我们啊!” 傍晚时刻,橙红色的暮光照耀在她的身上。看着她的笑容被晚霞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他不由得看呆了眼。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的话,“哦哦”地答应了两声,随即走向走廊,抱起一个花盆,砸下,“嘭”的一声。然而似乎因为园林太过于宽广,并没有人听见。 “再砸一个,力气大点,砸响点。”在她的指示之下,他一边摇着头在心里发表着“造孽啊,好好的花”这样的感叹,一边抱起花盆砸下。当他砸到了第四个花盆之时,终于有人听见了动静,远远地喊了一句“是谁在那儿?” “我们要私奔啦!”依旧坐在墙头上的她,大声地冲那名家丁叫道。随即她招了招手,示意张德宽快点爬上来。他再度助跑、起跳,一下子便扒住了墙头翻了过去,然后在墙的那一面站定,接应她跳下来。 从墙头跳下的前一刻,她看着他张开双臂表示做好准备的架势,不禁产生了这样的念头——她和他是越来越有默契了,都不需要她说明,他都已经明白要怎么做了呢。而当她跳下墙,被他稳稳地接在怀中,然后被放在地上站好的时候,她不由得在心里暗笑:虽然这个呆子有时候笨得可以,但是却比任何人都要宠她呢。 “呆子,”她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冲他轻笑起来,温暖的夕阳在映照在她的脸上,洒上了一层柔柔的光芒,“呆子,咱们开始私奔吧!”然后,就如她所期待的那样,她看见了他那方正的国字脸上迅速升起的红晕,“哈哈,呆子,你脸红什么?” “没……没,”他又开始说话不利索,撇过脸不去看她,“那是被夕阳照的。” 害羞了害羞了!她在心里大笑他的薄脸皮,但是为了照顾他的面子,没有光明正大地当面指出来,只是笑着转移话题:“说起来,那帮家丁怎么还没有追出来呢?咱们走慢一点吧,我怕他们追不上我们。” 然而追兵的速度慢得出乎二人的预料,等了半天也不见宅子那扇大门有什么动静。百无聊赖的二人只有在宅子正门前,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走了一遍又一编。就在二人走到第六十四遍的时候,大门终于有了动静。二人立刻掉转过身,背向大门,做出一副正在潜逃中的样子。 夫人小心翼翼地走出大门,当看见“儿子”仍未走远时大吃一惊,赶紧快步走了过来,“我儿,”她喊住张宽德,将手中的一点碎银塞给了他,“你爹大发雷霆,说要和你断绝父子关系,不许你踏入家门一步。我儿啊,苦了你了,就在外面生活一阵,等你爹气消了再回来。这里有一点碎银,娘不敢拿太多,怕你爹发现,你省着点用。”她转而望向站在一边因为这个消息而目瞪口呆的沃华池,“姑娘,我儿就交给你了,你多照应着点。” 说完,她像是生怕被人发现似的,转过身去洒着泪快步走回了宅子,只留下张宽德和沃华池二人,望着她的背影,不知所措。 一阵风吹来,卷起两片树叶。呆了半晌之后,二人扭头看向对方,大眼瞪小眼。 “这……”过了半晌,他先开了口,“这好像和你说的言情小说,不太一样啊……” “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她低下了头,望着自己的脚尖嘀咕道,“谁知道那个老爷的脾气那么大,这样子故事要怎么发展下去嘛。”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然而本就对言情小说没有什么了解的他自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只有叹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天快黑了,咱们找个什么地方住一晚吧。” 因为宅子建立在山上,二人没有方向性地选择了一条山路下山,想寻找个什么地方可以过夜。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按张宽德的说法,这叫“屋漏偏逢连夜雨”,按沃华池的说法,这叫“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着牙缝”——总而言之,为了使二人更加不幸,突然天降瓢泼大雨,瞬间就将二人淋了个里外都湿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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