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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司徒衡和魏醒柔很容易便逃了出来。

  他们趁两名大汉进入房间时用椅子和大花瓶敲昏了他们,然后穿上两人的衣服从暗门离去。阿拉伯人的长衫在此时正好成了最佳的掩饰。

  暗道外是一片棕榈树,一匹未上马鞍的阿拉伯马正在小绿洲旁喝水。

  他跃上马背,然后帮助她也上了马后提醒道:“紧紧抱着我。”

  说完,他发了疯似地策马前进,马蹄跑过的地方扬起一片飞扬的黄土。他不要命地奔驰着,直到他觉得安全了为止。

  回到翡翠镇后,两人和马儿已经精疲力竭。

  好在上回住的旅馆还满有人情味的,没多问什么就让他们在身无分文的情况下先行住下。

  “你先洗个澡吧!我打几个电话联络一下台湾的朋友。”司徒衡道。

  两人虽已有了肌肤之亲,但在没有秘药让一切合理化的借口之下,还是不自然地回避着对方。

  旅馆老板送来两套干净的衣服,说是他孩子的衣服,让他们俩暂时换上。

  等到司徒衡梳洗完毕回到卧房时,魏醒柔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看来她实在是累坏了。他在她身旁躺下,虽然也累瘫了,始终无法入睡。

  他没料想到她会牺牲自己的童贞来救他,在她承诺要献身的那一刻,他心里震撼极了。他司徒衡何德何能!他在心中发誓,他要补偿她;他要照顾她一辈子。如果她要天上的月亮和星斗,他也会想办法摘给她。

  经过一夜的休息,顽皮的个性又回到她的灵魂里。

  “找到窃油者了吗?”魏醒柔才刚刚填饱五脏庙就发出了疑问。

  “呃!我找了赛白——我的好朋友替我处理。”

  “那天在婚礼上替我说话的好人吗?”她偏着头问。

  “嗯,他很有办法,办事效率一流。不提这事了,你……跟我回台湾吧!”他没把握她会依他。

  “我想回纽约,我在台湾没有根。”她笑了笑。

  “你在台湾有俱乐部呀!怎么会说没有根?”

  “俱乐部不是我的,是我大哥交给我经营的,就算不常待在那里,用科学的方法一样能遥控。”时代在改变,科技一日千里,人类做起事来轻松省时多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我们一定要结婚的。”他的态度很认真。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结婚?”魏醒柔一脸迷糊状,托腮问他。

  “因为……唉!你知道的嘛!”这女孩真是明知故问。

  “你是指那件事?”

  “是的,我要负责!”

  她微笑着,“别死心眼了,那只是纯粹帮忙而已。”

  这下换他傻眼了,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直以来都是女人千方百计要嫁给他,现在这个女人叫他别死心眼!世界有进步得这么快吗?

  “你好像不明白我的意思。”

  “非常不明白,你不是一直……想嫁给我的吗?”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他真有点愕然。

  “那是昨天以前的事了,从此以后我会与你保持适当的距离,不再缠着你。”她说得正气凛然,好似理所当然。

  “万一……你怀孕了呢?你该不会连做那事会怀孕都不知道吧?”这幕戏他快演不下去了,没想到求婚是这么困难的事,还要像肥皂剧上演的一样拿怀孕来威胁,真是糟透了。

  “不会这么巧。”她虽然也担心,不过心意已决。

  “如果呢?我是说如果。”司徒衡仍不放弃。

  “如果……”她迟疑了一下,“不要紧,若真的运气这么好,我也养得起,不会麻烦你。”

  司徒衡大声驳斥:“我不怕麻烦,而且我很希望你麻烦我,我巴不得你来麻烦我!”

  她蹙着眉,“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此一时彼一时,情况不同了。”

  “就因为我们做了那件事,所以你认为我们之间在相处上应该有所不同?”她想对他大叫,岂有此理!好像她除了那点用处之外,其他一无是处,如果不是“服务”了他,她应该还是以前那个讨厌的小鬼吧!

  他搔搔后脑勺,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实在没有更好的答案来表达他此刻的心情了。“你别想太多,别太钻牛角尖,反正你嫁给我就是了。”在男欢女爱上的甜言蜜语,他实在很笨拙。

  “我还年轻,不想太早结婚。”这个理由应该不会太伤人。

  “可是……我已经不年轻了。”什么跟什么嘛!他结不结婚根本与年龄无关。

  达不到共识,两人只得暂缓讨论,一切等回到台湾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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