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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司徒衡见到这一幕,突然羡慕起小刺客来,因为只它可以自由自在地钻人她的怀里寻求慰籍。

  魏醒柔从厨房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和一只玻璃杯。“喏!你要的白开水。”

  “你和刚才那个小男生好像很熟?”他边倒水边间。

  “是很熟啊,怎样?”她故意气他。

  “你要跟他一起回纽约?”司徒衡的口气酸酸的。

  “是啊!我家在纽约,我当然要回去。”

  “那你为什么要来台湾?”他的话里有点挑衅的味道。

  见魏醒柔静默不语,他放下水杯,伸手紧握着她的手,语意诚挚地道:“嫁给我吧!”

  “给我理由。”这一点她很坚持。

  ‘我说过要对你负责的。”除了这个理由,他暂时想不出别的。

  倏地,她狠狠地咬了他的手臂一口,愤恨地嚷道:“你这个老太保!”

  他没料到她会咬他,心里暗暗叫痛。

  手臂上红色的齿印十分明显,令人触目惊心。不过,与他对她做的那件事比起来,就算她要再咬他一百口,也是应该的。

  “我记得你以前不嫌我老的。”他幽默地道。

  咬了他之后,她很后悔,尤其是看到他的手臂上牙齿咬过的痕迹时,她很想道歉,但又拉不下脸。“对我不要有罪恶感,我说过我是心甘情愿的。”

  她力量尽失地瘫坐在沙发里,望着他充满男子气慨的样,她心里忍不住思忖着,如果在没有秘药的情况下,他对她是否也会有像那一夜那么狂炽的欲望

  应该是没有吧!

  “你在想什么?”他以为她神游太虚。

  她咬住嘴唇,忍住眼眶的泪水。“你明明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来台湾,竟然还明知故问。”

  他知道他刚才不该那样逼她的,那是一种低劣的行为,只有三流人物才会那么逼她。“我太急于要你嫁给我,才会问那个愚蠢的问题。”

  “你走吧!我不会嫁给你的。”她不要只是因为他与她有了性关系,才能得到他的姓氏。

  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她,只好点头。“好!我走,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要再搬家了,起码让我随时能够找到你。”

  她点头同意,搬家根本没有用,以他的能力一定找得到她。

  金陵绣坊

  卓浪花约了魏醒柔好几次,今晚才得到她的首肯。

  “喝什么饮料?”卓浪花问。

  “给我一杯曼特宁吧!”

  不一会儿,侍者端来两杯曼特宁。

  “别对我有戒心,我不是阿衡的说客。”卓浪花笑着说。

  “浪花姐,我不知道阿衡告诉了你多少,但是我真的不会嫁给他。”除非他承认爱她。

  “阿衡对说我得很少,除了他手臂上的齿痕外,他什么也没多说,你很大胆,居然敢咬他。”卓浪花话里有丝佩服。

  现在想想,魏醒柔也觉得自己当时很无礼。“我那天失去了理智,他跑来向你诉苦吗?”

  卓浪花摇摇头,“他不是一个会向人诉苦的人,尤其是心中真正的苦。是我主动问他的手臂怎么回事,我以为是被什么动物给咬伤的,起初他也是支支吾吾,顾左右而言它,后来被赛白逼急了,才说了个大概。”

  “他因此被人取笑吗?”魏醒柔开始自责。

  “没有人敢笑他,反而都一心想要帮助他。”

  “他怎么说?”她想知道他的反应。

  “他说这事有点棘手,只能自己解决,不要我们插手,我今天是以个人立场邀你来的,你不要多心。”卓浪花优雅地啜了口咖啡。

  “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他了。”

  “我知道,那天他告诉我们,他向你求婚结果你一口拒绝了。”

  魏醒柔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答腔。

  卓浪花继续道:“我认识阿衡已经有二十年了,他一直逃避婚姻,只要有女人想要求更进一步的承诺,他一定会逃开,而且十足十撇清关系不再往来,包括这次你们在阿拉伯遇到的杨星,她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魏醒柔心头一惊,十分诧异她也知道杨星的事。

  “你别太惊讶,阿衡并没有多说什么,我只知道他被下了秘药的事,其他的阿衡一概不说,但是女人是敏感的,我只要将所有的事串连在一起,就可以猜出个大概了。”她不想点得太白,于是转移话题,“对了,你有见到杨星吗?”

  魏醒柔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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