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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之所以选在今日,最重要的原因是方觅郁和秦熙妍说了张韬昨晚在她家喝酒,他喝醉了,她也喝醉了,所以气氛不错之下,俩人发生了性关系。

  “你说要分手?”

  她点点头,“我听觅郁说了你们的事。”

  他也不吃惊,“我早知道她会跟你说。”

  “我不怪你。”她自己也不是多清高的人。

  张韬在痛苦中不断的反省着,难道是他不够好吗?太过天真的他,以为可以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辈子开心的过闩子。

  他知道她最近似是不像往昔,可他还是愿意给她思考的空间。

  以前他从没过度乐观的以为凭他一个职业军人,可以娶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为妻,可是他还是抱着一丝丝希望,努力的追寻,遇上秦熙妍,是他这一生觉得最幸福的事,眼看美梦就要成真,却发生了这样的变化。

  “不怪我却还是要跟我分手?”

  “这样对你和觅郁不是比较好吗?”

  “也对你和韦祖绪比较好对不对?”

  她不语,也些事不能说得太明。

  韦祖绪并不常来找她,像是对她的惩罚,认为用这种方法可以令她痛苦吧,没错!思念一个人让她痛得很深刻,这辈子应该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让她这么痛苦了。

  这彻底将她对自己微薄的自信封死。

  “我觉得你变很多。”他说。

  她也不否认。“也许吧!”

  俩人相对本来话就不多,如今要分手了话更少了。

  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当朋友,他不敢多问,她也没有多说。

  “如果需要我帮忙,可以来找我。”

  她会有什么事是需要他帮忙的呢?他觉得他的说法很可笑,人家的条件哪一样不比他好,他能提供什么协助?

  “好的。”她客气的回答。

  “当然,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自尊心很强,不希望别人知道我们分手的原因是劈腿。”他看着她,继续往下说:“而且以后我也不希望你跟别人说我和觅郁的事,就说我们两个人是因为个性不合而分开,当然如果以后你觉得连见面都不需要了,我也不会勉强,如果碰巧在街上遇到,也可以当做彼此不认识,我不会怪你。”

  “你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她没想到一切会如此顺利的进行,方觅郁帮了她的忙。

  男友与好友上床,她居然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是另外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最近牵动着她的喜怒哀乐。

  为什么一旦面对那个叫做韦祖绪的男子,就无法自拔的任他轻易的撩拨她的情绪呢?虽然说她可以不再理会他,甚至不再见他,可她就是做不到,现在只要他朝她勾勾手指,就能把她变成另一个人。

  她不想自己这样,却身不由己。

  他近日非常的忙,忙到几次想去找秦熙妍,都过门不入,除了工作室的业务要处理,他还要兼顾韦氏的本业,毕竟“大韦金控集团”对他来说,不是可以小觑的事业体,目前正好遇上国际投资热,他自然不能让韦氏失去竞争力。

  他将公司交给专业经理人管理,但并不是不过问公司的事,所以这几天股东大会会前,他亲自出席听取一级主管的业务会报。

  韦思英早上告诉他,昨天佣人打扫阁楼时发现了死去父亲以前写给母亲的情书,韦思英问他是不是要烧掉那些信?他要姑姑把信放在他书房。

  其实他并不是想看父亲的隐私,而是想藉着父母的书信往来更了解俩人的互动情形,因为他无法想像为什么那样爱母亲的父亲,无法留住母亲。

  然后他从信中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母亲与秦熙妍的父亲是旧识,也就是说俩人早在各自婚嫁之前就已相识,父亲与秦辅年一同追求母亲,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母亲最终选择嫁给父亲。

  一直在他身边说话的许菁菁突然问道:“学长,你下午会不会进金控总部?”

  “我先把农委会的案子看完再说。”

  他轻声的请许菁菁出去,让他得到完全的安静,他现在只想一个人独处。他一直在发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这段时间里,许菁菁好像又进来了几次,说是有访客,然而他什么人都不想见。

  直到现下,许菁菁又走进来,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许菁静静的看他,然后忍不住问道:“学长,你到底怎么了?”

  他看向她,“为什么这样问?”

  “总觉得学长今天怪怪的。”

  他抹了抹脸,站起身,“没什么,我有些累,想回家休息,你也回家休息吧,这几天我不在公司,多亏有你坐镇。”

  “这是我的本份,学长要多注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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