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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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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安卓冷酷的看着两人,“瓦顿也是人,凭什么就因为他变傻了,就必须被剥夺做一个男人应有的乐趣?” “如果你指的是性生活,你可以替席瓦顿买个妓女来教育他。”路特直言无讳的说。 “我想知道契约奴隶比妓女高尚多少?” 路特顿时哑口无言。 “妓女至少在那方面是高手,不像你替席瓦顿买来的小处女那么无知。”塞克接续路特的话驳斥他。 席安卓失笑,“你们的比喻很妙,但哪个妓女不是从清纯的小处女一路走来的?” 路特叹了一口气,“安卓,你明白我们的意思,我们很同情那个女孩。” “她的纯真迟早会有人采撷,有时候第一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席安卓说的实话,愈是下层的人对自己的身体愈没有自主权。 “席安卓,你确定瓦顿明白那件事吗?”路特务实的问。 “你不会以为瓦顿真的知道男人原始的本能该从什么地方“使力”,才能享受你所谓的乐趣?”塞克露骨的说。 “他的妻子知道。”席安卓笑笑。 “她也只是个孩子,你能要求她引导席瓦顿吗?我觉得这太残忍了,而且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就让我作呕。”塞克皱眉。 “你们太多事了。”席安卓沉下脸,明显的不高兴。 “我们只是就事论事。”路特不怕惹怒他。 “少管闲事,我自有分寸。”席安卓的语气趋向冷硬,连好友亦受不了。 塞克和路特耸耸肩,面面相觑,知道今天所说的话并没有发生任何正面的作用。 席瓦顿的房间在整体建筑的右翼,与书房遥遥相望。 这是她第一次进来,老陆提醒她:“瓦顿少爷今天大概不会回来睡午觉了,不过爵爷的意思是希望瓦顿少爷每天都能睡午觉,以后你要注意这一点。” 说完话后,老陆看了她一眼,不禁摇头叹了口气,同情之心溢于言表。 “谢谢你,老陆,我能应付的。”她笑笑,故作坚强。 “爵爷在这件事过于顽固,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不方便说什么。” 夏绿蒂红着眼眶,为老陆的恻隐之心感动不已。“我知道大家为了这件事替我说了好话,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我不再有埋怨。” 半个钟头前,她站在书房外听了一会儿席安卓和两位体面绅士的对话,冷酷的席安卓不但没有一丝可怜她之心,还冷冷地嘲讽这一切。 老陆离去后,她蹲在墙角,抱着膝盖,泪水不自禁的爬上她的双颊,她心痛得想死 。 不知哭了多久,粗鲁的开门声响起,是席瓦顿。 席瓦顿一见她,直嚷着:“姐姐,这是我的房间,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夏绿蒂赶忙擦了擦泪水,匆忙站起身,微麻的腿让她踉跄了一下,她扶着墙虚弱的微笑,“爵爷要我负责照顾你,以后就和你睡同一间房。” 席瓦顿站在她面前好奇的看着她,“姐姐,你哭了?” 夏绿蒂抬起手背抹了抹脸颊,尴尬的一笑。“我想家,所以哭了。你下午是不是要去钓鱼?” 席瓦顿一听到钓鱼就忘了她的眼泪。 “是呀!我一吃饱就要去钓鱼,你要不要一起去?” 夏绿蒂摇摇头,“改天再陪你去,我还有一些事要做。” 席瓦顿咕哝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向床铺,蹲在地板上,掀起床罩,朝床底下左瞧右看。 “怎么不见了?明明记得老陆是收在这里的?怎么会不见了?”席瓦顿着急地嚷着。 “瓦顿,你在找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找。”夏绿蒂跪坐在地板上,陪着席瓦顿往床底下探头探脑。 “姐姐,我的小竹篓不见了。”席瓦顿急得快哭了。 “竹篓?什么竹篓?”她问。 席瓦顿又是比划又是叫嚷:“是我装鱼的竹篓,竹篓不见了,我钓到的鱼就没法装了。” 夏绿蒂安抚他,“你别急,我们再找一找,要是找不到就再做一个,你说好不好?” 席瓦顿破涕为笑,“真的吗?你会做竹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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