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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你瞧,现在咱们连最后一件亵裤都脱掉了,以后、以后我一定没办法独自熬过这种疼痛的!”

  “什么?”她睁大眼,迷惑的问。

  “来——”他再次拉起她的纤纤玉手,去体会男性的神奇。“它已经被你欺负上瘾,不受我控制,带着这东西出门,人家准会明白我是被一个姑娘夺去清白,我乃堂堂的逍遥侯,你说,我这副模样损不损颜面?”

  “嗯!”赵玉娇被他的振振有辞唬得一愣一愣的,一颗头垂得低低的忏悔着。“对不起嘛!”看来她的道歉似乎没用,手心内的东西越来越不受控制,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了。

  “都是你啦!害我又严重起来了!”他先声夺人,搞糊涂她的脑袋瓜子。

  唉!遇上这个奇怪的男人,老是以逗弄她为乐,讲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而她无从问人、也不好意思问人,那些刺激的亲吻和拥抱对她而言,已经是她可以接受的极限了,如今,连身子都被他掠夺……她才是那个应该悲鸣的人啊!怎么他反而哀嚎得比她更惨烈?

  她努力的思索当初田心心与她打赌时,她亲眼目睹的亲密画面……咳!早知道就该全部看完,可一瞥见那对夫妇恨不得和彼此揉成一体的亲热模样,她便害臊得转过头,捂住耳朵。

  这下可好,她也无从比对朱雍达的痛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不过,人的身体变成狰狞恐怖的形状,只怕是真的不好受吧?她也只能按常理推想了。

  趁着她在发呆之际,他不安分的唇早已找到甜蜜的源头,尝个满口香。

  “哎呀!你怎么……这么吃人家!?”她捧着他的脑袋的双手变得软弱乏力,根本没办法移开他邪恶的脸孔半分。“不可以!再这样下去……待会儿又要痛了!”她虚弱的娇斥,听起来很没有说服力。“我也会疼的。”

  “还很疼吗?”他俏俏的挪动她的下身,让她更贴近自己的亢奋。

  “不那么疼,但是好累、好酸哟!”她老实的回答。

  “哦!”朱雍达抿起唇瓣,露出贼气十足的窃笑,决定——“那咱们再来一次!”

  “不!”赵玉娇急急翻身,抓起薄被把自己裹成大肉粽。“这儿是县衙,是处理公事的地方,不能——不能干这种……勾当!咱们不能一错再错、荒唐堕落。”

  “做都做过了,现在才这么说太晚啦!”薄薄的被褥贴在她玲珑的曲线上,反而勾勒出她诱人的线条,让朱雍达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开始卸下才穿好的外衣。

  “冷大哥他们去押人犯还没回来,而且,天才黑,不宜在床上蘑菇,会让人讲闲话的,还有——”慌乱中,她东瞟西瞟的,想找个救命的东西,但眼睛却不受控制的直往他身上瞟。

  他脱了外衣,再来便是白茧长衣、腰带、长靴……露出他精壮的上身,他故意摆几个风骚的姿势,噘起唇送出飞吻……

  好个狐媚动人的“舞姬侯爷”,赵玉娇忍不住为他鼓掌喝采,完全忘了“荒唐堕落”那回事。

  “好!跳得好!再来!再来!”

  “没力气了,赏点力气吧!客倌。”趁她松懈警戒时,他朝她飞扑而上,迅速抽掉凝眼的被褥,一头栽进他最迷恋的玉峰间。

  “你……你怎么这样?”娇软的身子被紧紧的压着,趟玉娇索性自艾自怜起来。“人家不过是小小的坏了一下,为什么就得遭受这样的惩罚?人家一向是个乖宝宝,好女孩,遵守家训、孝顺父母,初一、十五都会上庙里烧香拜拜,祈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嫁个好夫婿——”

  “很灵验嘛!你碰上了我啊!”他只顾着享受软玉温香的甜美,一口接一口的吃个不停……

  “你又不是人家的相公!”赵玉娇不依的捶着他的肩膀——他那磨人的亲吻一上她的身,她的脑袋瓜子便乱糟糟的。“你真的……真的不可以这样嘛……”

  “哼!都是我的人了,还敢要别的相公?”他把对她的不满全发泄在她滑嫩的肌肤上,“哪个不怕死的想当你的相公,尽管报上名来,我先抄他的祖宗八代。”

  “你怎么这么霸道!?”赵玉娇重重的咬他一口。“人家又不是你的东西!”

  “谁说不是?你这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哪个地方不属於我?每个地方我都碰过……尝过……”他一边吻她,一边咕哝。

  不多久,赵玉娇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说你只属於我!”他霸气的命令。

  他的大掌覆上她丰盈的乳房,邪气地拈起红点揉搓……

  难耐的刺痛令赵玉娇皱起粉脸,蜷起身子。

  “说你属於我有这么困难吗?”他再加强揉捏的力道。

  赵玉娇脸孔涨红,挨着他强壮的臂膀,吭也不吭的。

  “说话!”

  “说……说什么?咱们逾越本分,这样是……是不对的,会……会有报应……”

  “既然做了就别后悔!”他强忍着即将宣泄而出的慾望,努力的诱哄出她强烈的兴奋,之后他得到的狂喜便会越加颠狂,这是他一次又一次比较后所得到的心得。

  “人家从不后悔……啊!”醉人的酡红染上她的粉颊、胸前。“可是,咱们打午后就窝在房里……别人会……”

  故意漠视体内那股熟悉的渴求,赵玉娇断断续续的说:“而且,以后你回京,我还留在这里……爹娘……”

  “你怕我回京后就不要你了?”他决定先放她一马,把这件事弄清楚。“所以,你不敢许诺你只属於我?”

  她松了一口气,可不解身子为何有一种空虚之感?

  “虽然,我已忘了咱们之间是怎样发生的,可我知道以后要是有别的女人跟我分享你,我一定很难过……很难过,所以,我怕……”她的声音越来越细,最后,滚滚热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垂落他的胯间——

  明显的变化让他俩同时瞪大眼。

  “不是我、不是我!”赵玉娇惊讶得忘了哭泣。

  “还说不是,你‘碰’了我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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