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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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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母当然了然于胸,所以她哑口无言。 “可是可是像以伦这么好的孩子,她要上哪儿我去?我这么做,难道真委屈她了吗?”梁母气恼地说。 “阿蕾也没说以伦不好,只是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像我们以前那般宿命,他们在乎的是一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就像你刚才说的[来电]!” “除了阿蕾到加拿大留学三年的时间之外,他们几乎是从小玩到大的,我就不信他们会不来电。” “阿首是从小欺侮以伦到大的。”想起以前,梁蕾霸道欺侮柯以伦的情景,梁父忍不住又想笑。“现代的年轻人,已经不相信时间能培养出感情的法则了;说不定明天,咱们女儿就带个男孩子回来,对我们说是她的男朋友,在你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们就到法院公证结婚去了。” “阿蕾要敢这样,我就登报作废掉这个女儿!”梁母忍不住发表高论。“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就把恋爱、婚姻当儿戏,什么速食爱情、试婚之类的玩艺儿满街都是,才会使得现在的离婚率那么高。” 梁母那慨然的模样,仿佛像个捍卫传统婚姻的战士,看得梁父啼笑皆非,只好抿著嘴偷偷地笑。 “如果你真的硬要逼女儿和以伦结婚的话,离婚率肯定会更高。” “怎么你们父女俩全是一个鼻孔出气的?” “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梁父继续说:“感情这种东西是勉强不来的,你要是勉强他们结婚,真的就是通他们走上离婚这条路。” 梁母深不以为然地瞟了梁又一眼。 “说实在的,别说是你,就连我都巴不得有以伦这样的好女婿,但是……”梁父突然顿住,问:“你知不知道以伦已经有了女朋友?” 梁母不悦地撇嘴,点头。 “她是以伦的秘书,是个很乖巧的女孩子,既然阿蕾和以伦彼此都不来电,那我们干嘛去拆散人家,而来造就一对怨偶呢?” “可是,以伦的母亲说是那个女的不要脸,死缠著以伦的;明天你到公司去把她给辞了,或调到别的单位去,不就没事了?” “这个我做不到!别说以伦不肯,光凭那女孩子优秀的工作表现,我就没有理由这么做。” “可是你不能不为咱们女儿的幸福著想!” “怎么到现在你还搞不懂?!他们根本就不相爱,你又何必硬要把他们凑在一起?”梁父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我可不管!他们非结婚不可,不然你叫我拿什么脸去向那些亲戚朋友解释?”梁母固执得有些不可理喻。 说穿了,不过也是为了面子问题而已;梁父懒得理会,无奈叹了一声,便走进浴室。 “别说我没提醒你,万一把女儿逼急了,后果你可要负责!” “夜醉”PUB内,方心岱忙忙碌碌穿梭于餐桌间,点菜、叫酒、招呼客人,样样都来,忙得她不可开交;吧台内,朱延恩一杯接过一杯地调著酒,似乎也没什么空闲。忙碌的情绪让两个悲情的恋人,暂时忘记了即将面临分手的痛苦。 梁蕾进来时,何凡早唱完了,而且正要赶赴下一个驻唱地;舞池内,不少人随著DJ播放的舞曲而热情劲舞;旁边的心舞台上,空空荡荡,似乎在等著一个灵魂人物上场。 望著空荡的舞台,梁蕾有股莫名的怅然与失落感,但她宁愿这是因为她在苦恼母亲的逼婚所挑起的情绪,而不是因为舞台上没有何凡的因素。但是,这份失落感,却总是牵动著何凡的影子,令梁蕾挥之不去。 哼!他也不过是个小歌手,本小姐怎么会把他看在眼里但,他又为什么不多唱几首歌,等她来呢?!“对不起,把你冷落了。”方心岱稍一得空,便在梁蕾面前坐了下来。 “忙完了?”梁蕾环视店内一周,现在的客人确实少了许多。 “剩下的工作,就让那些小弟、小妹去忙就行了。” “唉!这儿生意这么好,实在不甘心就这样拱手让给朱延恩那小子去独享成果。”梁蕾嘀咕著。 方心岱不愿扯进朱延恩,笑了笑,忙岔开话题:“喂!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件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现在我哪有心情跟你开玩笑啊?”梁蕾苦恼地托住下巴。 先前,梁蕾一进门,便将母亲逼著她和柯以伦结婚的事告诉了方心岱,无非也是希望能多一个人帮她拿个主意。 “就是那个从小被你欺侮到大的何以伦?”方心岱很想笑出声音来。 “除了他,还会有谁?” 几年前,方心岱曾见过柯以伦几次面,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不过在模糊的记忆里,柯以伦应该是长得满俊秀且温柔体贴的。 “他不好吗?”芳心岱困惑地间。 “这怎么说呢?反正我跟他不对盘。他就算再好,本姑娘也不把他看进眼里。”梁蕾不屑地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现在也不会垮著一张脸来找你。” 方心岱耸耸肩,只好无奈地陪著愁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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