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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哼!我能想到哪里去?”宋曼妮很不友善地揶偷。“就是男、女关系之间的朋友嘛!你也真厉害哦!那个姓方的还没甩掉,现在又多了个从加拿大追回来的女朋友。”

  “你不要无理取闹行不行?”朱延恩极力克制心中忿怒的情绪。

  “我无理取闹?!”宋曼妮反倒先声夺人,叫嚷了起来。“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根本就没打算要娶我,那个姓方的斗不过我,所以趁著我怀孕,卑鄙的去找了个帮手,想让我知难而退。哼!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左右逢源,回到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身边去,好享受齐人之福?”

  朱延恩本想辩解,随后却又恼恨地将话吞了回去;他清楚,他越是反驳,她的咆哮声会愈来愈大,最后倒楣的还是他。

  “你作贼心虚,无话可说了,是吗?”宋曼妮显然不肯轻易罢休。

  朱延恩依然冷漠地开车,心中堆积了一股乌浊之气。

  “你别以为装哑巴就行了,你别忘了我肚子里怀的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更别以为我不敢去把他拿掉。”

  朱延恩的心头在隐隐作痛!宋曼尼肚子里的孩子竟成了他的弱点,也成了宋曼妮威胁他的利器;有时候,他还真希望他能够放弃这个孩子。

  “我们都快要结婚了,你到底还要怎么样?”朱延恩忍不住气恼地吼了起来。

  “凶嘛!你只会对我凶。”宋曼妮说哭就哭,泪水马上就淅沥哗啦地掉下来。

  “好嘛!反正你也不想结婚,现在也还来得及把孩子拿掉,明天我就去找医生把孩于拿掉,好让你跟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快活去!”

  朱延恩气得险些吐血,索性将车子停在路旁。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和她们根本就……”朱延恩懒得再解释,深吸口气,稳住自己的情绪,问:“好,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甘心?”

  “我能要求什么?”宋曼妮好不委屈她拉诉:“人家只是要你和那个姓方的女人拆伙,不要再让她们缠著你嘛!”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过了这个月以后,我们就拆伙了吗?你怎么……”朱延恩实在没有耐性再说下去;对于宋曼妮动不动就爱无理取闹的行为,他除了忍气吞声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月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谁敢保证你们不会做出什么事?如果你真的爱我和肚子里的孩子的话,那你明天就让她走路。”宋曼妮跋扈地说。

  天啊!没想到他一夜的错误,竟换来永无止境的痛苦。朱延恩悔不当初,更恨不得能立刻甩给宋曼妮几个耳光,以泄心头之恨!朱延恩发狂地耙著头发,咬著牙关,恨恨地说:“好,明天我就找她拆伙,这样你满意了吧?!”

  “哼!”宋曼妮的泪水收放自如,才一会儿的工夫,它的眼底就晴空万里。

  “不高兴的话,就让她继续待下去嘛!反正拿掉孩子,我照样可以回舞厅上班。”

  朱延恩实在很怀疑,是否真会有那么一天,当他情绪完全失控而发起狠来时,他是不是会一刀杀了宋曼妮?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他肯定他会杀了宋曼妮。

  一大清早,一阵像催命似的急促门铃声,几乎让梁家上下从睡梦中惊醒。

  “开门”是福伯的工作,唯恐吵到梁氏夫妇及梁蕾,他匆忙下床,一路嘀咕到大门。

  “是谁一大清早的,按门铃按得那么凶……”

  门口站的是捧著一束还沾著露水的玫瑰花的何凡。

  “先生,你找哪位?”福伯揉著惺松的睡眼,不高兴地问。

  “我找梁蕾小姐。”何凡大方地说。

  福伯猛地清醒大半,睁大眼睛打量著眼前这位捧著鲜花的帅气小子,问:“你是我们家小姐的朋友?““正确地说,应该是男朋友。”何凡大言不惭。

  福伯虽是楞住了,但心头却有股说不出的惊喜——这丫头还真不简单,才几天的工夫,轨找到如此称头、体面的男朋友。

  “先生贵姓?”

  “叫我何凡就行了。”

  “何先生,请进,我去叫我们家小姐。”福伯表现得极为热忱与亲切。

  “不用了,梁蕾大概还在睡,我就不打扰了。”何凡将鲜花递给福伯。“这束花麻烦老伯替我转交,她知道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我。”

  福伯还来不及开口,何凡就已跳上车,驾车离去;而这一幕,梁蕾已在二搂卧室的落地窗前,看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简直太嚣张了!梁蕾尽管心底如此咕哝,然而心湖却涌著暖暖的热潮。

  福伯眉开眼笑地捧著玫瑰花进来时,梁氏夫妇已走出客厅。

  “福伯,一大清早的,到底是什么客人?”梁母一脸厌恶,半眯著睡眼问。

  “送花的。”福伯盈盈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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