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凌儿 > 盗情偷爱贼帅哥 > | 上一页 下一页 |
二十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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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呢,长久寄人篱下总不是办法,为心爱的老婆建筑甜蜜的窝是男人的责任,你喜欢什么样的房子?我将房子整栋给偷过来。” “为什么你总是贼性不改?!”她恼怒。 “开你玩笑而已,干嘛那么认真!当我是九〇年代将自由女神搬了家的魔术大卫呐!”他总是那副没正经的德行:“其实我早想过了,如果我们真回不去的话,我们索性就在杭州城开家麦当劳,要不卖批萨也行,风风光光搞个全国连锁,肯定比做小偷还削……”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非得嫁给这家伙不可的话,怎么都无所谓,但她得先约法三章,将他那顽劣的贼性改掉。 其实开家麦当劳倒是不错的主意,那速食店的历史大概得重新改写了。 真服了他们!市集都热闹了一个早上,两个醉汉还好意思丑态毕露地窝在紫蝶闺房里打呼,令人作恶的臭酒味浓呛得教人难受! “真丢睑!两个大男人居然好意思醉死在飘香阁里,也不怕人家笑话,没本事还逞什么英雄嘛!”关倩儿望着两个睡态吓人的醉汉,不高兴地数落。 “酒逢知己千杯少嘛!昨晚他们会喝成这样,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紫蝶倒欣慰这样的结局,不过下回两人再同时找上门,可得先将酒藏起来才行。 “他们什么时候成了知己,我怎么不晓得?”关倩儿可是一脸不以为然,紫蝶回了关倩儿“连我都莫名其妙”的笑意。 关倩儿费力地撑起关岳,话中有话地咕哝:“叫你来说心底话的,话迸不出个半句,酒倒灌了一肚子,人家说酒后吐真言,有本事现在不说?” “紫蝶,关兄醉了,别理他,咱们再好好喝上几杯,你明白我的心底——”倒是韦孟飞先醉语起来了。 “抢什么话!谁许你开口!”关倩儿没好气地碎骂。 “你是——” “睁大眼睛瞧瞧,咱是偷你家银两的姑奶奶!”关倩儿扭着怪脸凑到韦孟飞鼻子前。那酒味臭死人了! “你是倩丫头!”韦孟飞傻笑。 “谁许你这么叫的?倩丫头也是你叫的吗?”除了紫蝶外,没人如此亲匿唤她。就算哥也不曾。 “嘿!嘿!倩丫头,有趣——呃!” “喂!喂!”啊!来不及了,这混蛋居然瞻敢将肚子里所有该吐不该吐的东西,尽住她怀里倒:“你……他……杀千刀的混蛋!”她气得脸色发白,不给他一记耳光,她真要哭了。 “小翠!小翠!快找人来帮忙!”紫蝶紧张忙唤,急安抚关倩儿:“倩丫头,没事、没事,赶明儿要他向你道歉,没事……” “谁……谁稀罕他道歉?哇——”这声惊天动地的哭声迸出,关倩儿像娃儿似的满腹委屈她倒进紫蝶怀里放声痛哭。 小翠和几名下人七手八脚地清理掉秽物,关倩儿再换上紫蝶的衣服后,这才哽咽收声。 “这笔帐看以后怎么找你算!”她出气地踹了韦孟飞一脚,他翻个身,照睡不误。 这时王福带几名家丁慌慌张张赶来——“得赶紧将少爷带回去,这要让咱家老爷知道,那还了得!”几名家丁当死猪似的将韦孟飞抬走。 关倩儿噗哧一笑!都快晌午了,上肉铺怕没人要哩! “瞧你这丫头——”紫蝶叹笑。 “最好他爹将他活活打死!”关倩儿咒骂。 “人家无心弄脏了你的衣服,就这么咒人家?”这丫头还真是惹不得。 “喔——这还叫无心呐?谁教他……长得一副让人看了就讨厌的德行!”她口 是心非。 “是吗?我倒觉得杭州城里找不出几个像他这么俊秀的男子。”紫蝶笑说;这倩丫头话中似乎骂得有些喜欢。 “长得俊的男人个个风流成性,没有一个仔东西!像我哥,虽然话说得不溜,但忠厚、老实,而且长得也不比姓韦那公子哥差到哪儿,这种男人才值得依靠。” “你哥真是没白疼你。”紫蝶欣慰,揶揄笑问:“怎么?吃过哪个俊公子的亏?” “谁敢:”她不教男人吃亏就不错了,“我是提醒你,像我哥这样,才是真正的好男人。” 紫蝶默然了半晌,才含笑说:“其实韦公子并不坏的。他为人豪爽,也有几分正义感——” “就不信乌鸦生得了凤凰!他爹为富不仁,能生出什么好儿子?瞧他流里流气的,自以为风流,一副纨垮子弟的德行!”关倩儿一脸瞥着门缝瞧人的不屑模样。 “要没他在公堂上挺身而出,只怕你们兄妹俩可要吃牢饭了。” “那是……他……”关倩儿没话说了。 “能让你哥尽兴醉成这样的朋友,应该不会坏到哪儿吧?” “紫蝶姊,我恨好奇耶!你为什么净是替他说话?” “呃……只希望你也能交他这个朋友。” 下辈子吧:“紫蝶姊,那倏坠炼真是他送你的定情信物吗?” 紫蝶顿了半晌,自若笑说:“不这么说县太爷会相信吗?” 关倩儿欣慰地搀扶起关岳,由衷地说:“紫蝶姊,我哥不像一般公子哥懂得哄姑娘家开心,但他心里有什么苦我全知道。我爹娘早走,就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所以找不希望见我这笨大哥心里有苦却又不说——” “倩丫头!” “别教我哥难过好吗?” 紫蝶茫然,心头牵动微颤的愧疚。 “紫蝶,凌公子告诉我,没办法为情爱奋斗的人,是没资格谈情爱的,但……我不敢对你说喜欢你……我喜欢你……我知道韦公子喜欢你,但是……我也喜欢你…紫蝶……丫头要我替你赎身,咱们喝个痛快后,就去找三娘替你赎身,韦兄,今儿个就要紫蝶陪咱们喝个痛快,干!” “这些话怎就不当紫蝶姊面前说,在家里说给谁听?”关倩儿不高兴地将关岳推上床。甩着酸痛的手臂。“重死了,早知道就丢他在飘香阁,让紫蝶姊照顾算了。” “通常男人会喝成这样,只有两种原因;不是酒逢知己,就是有苦难言藉酒消愁。”凌霄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啊,两样都有!就是搞不懂他和姓韦的也能喝成这样,什么话也没对紫蝶姊说,他这酒是白喝了。” “昨晚见他们倒喝得挺尽兴的。”骆雪冰插话。 “耶!你怎么还在这儿?”关倩儿讶异她怎么还赖着不走。 “我们回不了廿一世纪了。”凌霄笑说。 这关她啥事?难不成——“你的意思是想赖在我家一辈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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