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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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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对她一点感情也没有了?”陈艾琳露骨直问,心却在隐隐作痛。 马家骆不觉愣住,原以为这是个不需经过思考的肯定答案,然而顿时竟有著莫名的迟疑,是心底深处还残留著他所不知的爱?还是心底的另一种声音在挑拨著他,使他不敢马上给陈艾琳肯定的答案呢? 一年前,他和何咏涵在一个月疯狂热恋下,便闪电结婚。当时还以为,自己可以容忍何咏涵那任性倔强的脾气;只是万万也没想到,在婚后二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如胶似漆的热恋情人,却直降冰点,而陈艾琳就如同他生命里的甘霖,适时填补了他那空虚、悔恨的心灵。 难道真的对何咏涵还存有不舍的情爱吗?马家骆困惑不已,他极力想否决这个可能性。 “为什么不回答我?”陈艾琳哽咽著;马家骆的迟疑,带给了她莫大的伤害。 “艾琳,你听我说,那不是问题,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马家骆努力地想证明自己深深的爱意。 “我知道你爱我,但——”陈艾琳几度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她还是强忍泪水,说出了心底最不愿抚触的真心话。“但是你还爱著你太太,你根本没有勇气离开她。” “不是的,我没有。”马家骆否认:“我已经不再爱她了,刚才我不也告诉你决定跟她分手了?” “家骆,你不要欺骗自己,或是用不确定的答案来欺骗我好不好?”陈艾琳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了。 “我没有!”马家骆再度否认,这次情绪比上次要来得激动。“艾琳,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而且你不是也希望有这样的结局吗?” “没错,我一直在等待著这样的结局。”陈艾琳拭干泪水,毅然地说:“但是我不要一个因爱冲昏头的盲目答案,我要的是经过理智思考后所做下的决定。” “你认为我们的感情是盲目,或不够理智吗?”马家骆感到相当诧异。 “家骆,我们现在谈的并不是两个人的感情问题,而是三个人,你明白吗?”陈艾琳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与理智。 “艾琳,你不认为是自己多虑了吗?”马家骆有些气恼不平。 “也许吧,但我并不想步上你老婆的后尘。” “艾琳!……” “我们该回公司了。”陈艾琳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她实在不想再谈下去,深怕自己会不自觉地往感情的死胡同里钻。 她是那么明明白白地警惕自己,绝不能再意乱情迷,绝不能再陷入失去自我的盲目征爱里;不论结局如何,必须理智处理这段感情的纠葛;从现在开始,她必须怀著如履薄冰的谨慎心情,一步一步朝爱情的路上走下去。 也许安然度过,航向幸福之岛;也许脚步不慎、冰破溺毙,也许……在无法预知的未来,有著大多难以掌握的也许。 甚至,她怀疑自己的冷静与理智,到底还能持续多久?爱情的魔力,往往会让所有坚定的意志力,变得脆弱而不堪一击。 聂云祥在一栋公寓门口停下车子,取下了拦在仪表板上的信封,怀著兴奋期待的心情,他一如往常潇洒地跳下车。 “应该就是这里吧!”聂云祥认真地拿著信封对照门牌号码,然后在二十号门口停了下来,振奋握拳地叫说:“yes!就是这里。” 他雀跃地迈著大步走入公寓大楼,钻进电梯后,按了五楼的指示钮。 “五楼。”聂云祥难掩兴奋,面对著小镜子整理仪容,自语:“珍妮佛,我来了。” 珍妮佛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和梦里想像中的珍妮佛有没有差别? 身后,扬起了一阵加油的鼓噪声及如雷贯耳的掌声。 妈啊,办公室在六楼o也!在没命地朝上直冲时,陆苹才猛然惊觉,自己又让不认输的臭脾气给害了;但是她可不想让人看笑话,尽管小腿开始有了酸痛的感觉,她还是抚胸喘气,咬紧牙根,一副豁出去般没命地一楼一楼往上冲去。 三楼——四楼——五楼——,每冲上一楼,总能换来她得意的笑容。 “大姐让路。” 她冲上六楼后,闪过一位正走出办公室的职员,一鼓作气地冲向卡钟边,当她将卡片插入卡钟时,九点正的短促钟声同时响起。 “想打败我?!可没那么容易。”陆苹喘著气,得意地用卡片拍打卡钟示威。 放回卡片后,陆苹像做贼一般左闪又躲地避开经理室,低身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又让你逃过一劫了。”邻座的陈艾琳边整理文件,边揶揄地笑说。 “没什么,上班前的运动。”陆苹得意地耸耸肩,坐正身子,正想工作,却又侧过身,窃语问陈艾琳:“经理今天怎么没在办公室门口恭迎我?” 每次当她没有在上班前五分钟出现在办公室时,经理马家骆便会守在办公室门口,充当起她与那两分钟的裁判;然而每一次她都用著无辜俏皮的模样,望著马家骆气恼、无奈、没辙地走回经理室。 “喏!”陈艾琳撇著想笑的唇角,指著身后的经理室,说:“你自己看喽!” 陆苹怯怯地转头望去,这才发现马家骆正绷著脸,对她指著手腕上的表,做著无奈的警告。 陆苹俏皮地吐了吐舌尖,满脸歉意地将目光缩回桌面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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