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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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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今天被那姓陆的女人整得够惨了,哪天非得讨回这个公道不可。”聂云祥咬牙切齿地自语。 尽管对陆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当当他疲累地闭上眼睛后,陈艾琳那令人神魂颠倒的倩影,却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而且是那么巧妙地与他幻想中的珍妮佛结合起来。 陈艾琳,几乎就是他幻想中珍妮佛的化身。 “如果她是珍妮佛,那这个世界就大美好了。”聂云祥陶醉地自语著,脸上泛起痴痴的傻笑。 “谁是珍妮佛啊?!”聂父悄然推门进来。? 聂云祥紧张地坐了起来,赧然开口:“老爸!” “谁是珍妮佛?在美国的女朋友?”聂父亲切探问。 “不是啦,我在美国哪有什么女朋友。”聂云祥羞红了脸,搔头笑答。 “还不承认?”聂父欣然笑说:“要不要叫她来台湾玩玩,以便一解相思之苦?机票老爸帮她付。” “老爸,你扯到哪去了?”聂云祥无奈,只好从实招供。“珍妮佛是我在美国交的一位台湾笔友,这次我提前回国,为的就是想跟她见面。” “哦?!没想到这种事连老爸都瞒住了。”聂父感到意外,又问:“你今天是不是跟她见面了?” “没有。”聂云祥神情失落地说:“我有按通讯地址去找,但是并没有这个人。” “搬家了?” “不是,她是藉这个地址跟我通信的。” “那住在那个地址的人应该知道。” “问题是——”一想到陆苹,聂云祥心中不觉有气:“问题是住在那里的是个蛮横不讲理的泼辣女人,她百般刁难,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告诉我。” “哦!————”聂父微愕,接著却笑说:“什么样的女人那么厉害会拿她没办法,我倒想瞧瞧。” “她正巧就是负责我们公司特卖会的那家百货公司的职员。”聂云祥不服气地咕哝:“她不是厉害,而是不可理喻。” “陈艾琳?!”聂父疑惑著:“不会啊!陈小姐个性蛮温顺的,而且————” “而且人长得很漂亮。”聂云祥喜孜孜地接话,随后又不高兴地说:“我指的是另一个人,她叫陆苹。” “陆苹?!”聂父思索著,他对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印象。 以往,两家公司的业务来往,都是由陈艾琳负责接洽的,陆苹也曾经几次跟来,只是并没有留给聂父深刻的印象。 “要不要老爸帮你问?”聂父热心地问。 “不用了,小事一椿,我自己搞定就行了。”聂云祥欣然笑说,随后又怯怯探问:“老爸——你认为那个陈艾琳怎么样?” 聂父诧异的目光盯了儿子好一阵,才问:“小子,你对人家一见钟情了?” 聂云祥有点不好意思,沉默了半晌,最后他避重就轻地问:“老爸,以你阅历丰富的老练眼光,你认为怎么样?” “去!把老爸说得像只老狐狸似的。”聂父想也没想地猛摇著头说:“我认为不怎么样!” “为什么?你都说她个性温顺,人又漂亮,怎么你……”聂云百般不解。 聂父无奈叹口气,说:“她琨在是人家的情妇。” 聂云祥怔愕不已!原先那瑰丽的梦境,霎时跌入黑暗的深渊里。 “怎么会……”聂云祥几乎无法相信父亲说的话。 “这消息是从他们公司传出来的,听说那个男的就是她现在的经理。”聂父特别强调:“其实老爸也只是听说,到底疸是不是真的,就不能妄下断言了。” 那是在一次酒廊应酬里,从该公司副总口中得知知,而当时也不过是闲聊的话题,所以聂父也无意认真去追究事情的真实性。 “应该是谣言吧!”聂云祥真希望这只是个谣传。 “好了,咱们不谈女人了。”聂父有意岔开话题,口气转为爽朗。“还是来谈你今天的心得吧,” “只有累和惨这两个字可以形容。”聂云祥苦笑,然后又无比坚毅地说:“但是你放心,我没那么容易就投降。” 聂云祥话中之意,当然不单指工作;最重要的,他绝对不会向陆苹竖起白旗。 谈笑中,父子俩一如往昔,敞开胸怀,从工作谈到抱负、理想以及生活,直到母亲进来提出严重的抗议,这才发现,原来夜已深了。 千曜百货公司六楼的办公室内,陆苹和陈艾琳看著昨天特卖会的营收统计表。 “不错o也!今年第一天的业绩比去年第一天成长了百分之十八。”陈艾琳欣慰地说:“看来对聂董有个交代了。” 陆苹那掉魂似的神情,显然不在意销售业绩如何,尽管两眼盯著统计表看,但整个脑海与思维却全让聂云祥给占满了。 那个家伙今天还会来吗?这是陆苹整个早上所关心的事。 “喂!你发什么呆?.”陆艾琳唤著。 “啊?!——”陆苹猛然回神。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心神不宁的。” “没,没有啊!”陆苹顿了半晌,问:“你今天要不要下五楼特卖场?” “下去干嘛?!第一天帮帮他们,接下来就没我们的事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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