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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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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转身,不让她有时间拒绝,将她推向身后的大床,高大的身躯将她覆在身下,身形纤瘦的白琪哪能推得动高大的杨震康。 她全身僵硬,泪水滚滚而落,他的举动、他的逼近,他喷吐而出的气息,引发那夜痛苦的回忆,如排山倒海般撞击她的脑海,刺痛她的心窝。 她害怕他又会像那夜冷情的侵犯她。 陷在极度痛苦中的白琪,用着细微的嗓音阻止他。“不……求你,放了我……求你……”不要再让她的身心承受更大的痛苦了…… “你有什么资格要我放过你?”挑高右眉,她痛不欲生的表情让他十分得意,他杨震康生来就是要折磨人,就是要让她痛苦万分。 “放了我……”泪水横布在她的脸庞,馍糊了她的视线,拜托!让她保留仅剩的尊严吧。 此时,放在口袋内的手机响起,杨震康离开她的身体,接起手机。躺在床上的白琪则是弯曲着膝盖,抱着头,伤心害怕得痛哭着。 她浑身上下因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她紧紧地将被子往身上覆盖,将刚才被他粗暴撕破衣物而暴露出的肌肤给遮蔽住。 接起手机的杨震康先是蹙了下眉心,便将身上的衣服穿好,连看都没看一眼窝在床上的白琪,便急忙地走了出去。 等他离去后,才让白琪暂时松了一口气。 杨震康开着炫丽跑车,在宽广的道路上奔驰着,那飞快的车速让行人看了不禁为他捏一把冷汗。 他速度极快的开往天母一栋豪宅内,倏地一声,车子停进车棚,引擎熄火。杨震康推开车门,下了车,忙不迭地从大门进入,走近一间房门半开的房间。 用力推开门,突然,有道穿着红衣的影子在他还来不及注意之下,扑进他的怀里,泪水立刻淹湿了他的衣襟,然而他依然冷漠得让人看不出情绪。 唐心穿着红色性感的丝质睡衣,将她完美姣好的身材表露无遗,她一看见杨震康就冲进他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他。 她就知道他心里是有她的,不然怎么会以那么快的速度冲回他们的家呢? 杨震康的语气比冰还要寒冷。“不是吃了很多的安眠药?”他的话语中没有关心之意,反而像是在看笑话那般。 当时,接到唐心打来的电话,他脑中闪过的不是担心她,而是怕她污了他的地盘,脏了他的房子。 “我好想你,你好几天都没回来,又联络不到你,我担心你……”她佯装可怜的模样,眼眶中还很戏剧化地蓄满了泪液,想博取心上人的怜惜。 她在电话中说吃安眠药全是骗他的,因为她太爱他,所以害怕会失去他啊……前些日子听震康的朋友们说,他最近都回淡水的住处与妻子过夜。 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那位白家小姐,但是从报章杂志中看过她的模样,她的样子根本不是震康会喜欢的女人。只是她不懂,为何震康明明不喜欢那个无趣的白家千金,却老是要去找她。 她不准,不准震康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可是酒国名花,酒店内的红牌,有多少小开、老板将她捧在手心上,可是她谁都不要啊!她只心仪浪子──杨震康。 “然后呢?”挑眉,拨了拨头发,他倒想听她还有什么谎话要再说下去。 “震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而是我太在乎你了,你知道吗?这几天联络不到你,看不到你,我心急得快发狂了。”她就是太爱他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 “以后要自杀请别污了我的地盘。”他推开她,走向沙发坐下,掏出香烟,点燃,抽吸着。看着口中吐出的烟雾,他习惯性地眯起眼,教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唐心听到他的话后,倒抽了一口气。她不敢相信他方才说的那些绝情的话,他在说什么?“别污了他的地盘”?!这种话他怎么讲得出口,她可是跟了他好多年的女人啊。 “怎么?很狠?”瘫靠在沙发椅背上,他将自己深深地陷进那柔软的牛皮沙发内,根本没将她惊恐的表情看在眼里。 他的狠,她不是最清楚不过吗?他的无情,她不是早就知晓吗?“何必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在想什么你会不清楚吗?” 唐心频频地摇头,呼吸急促,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震荡。 “我不清楚,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待那个姓白的女人,我不清楚你是怎么看待我们两人的关系。”她死守他那么久,他还会不明了她对他的心吗?这男人的心是用石头制成的吗?最该死的是……她还是那么心甘情愿地爱着这样的他,爱这样坏到骨子里的他。 “看待?”他几乎是用鼻子冷哼,他从没将女人放在心里,女人不过都是他的玩物罢了,何必在意。“一个千金玩物,一个酒店玩物,你还想知道什么?” “震康,我跟了你多久?难道我在你心里只不过是玩物?!”唐心很震惊,她趴跪在他腿边,抱着他的大腿,泪水流淌在他的裤管上。 “不高兴,你随时可以走人。”反正他早就厌倦她了,他最恨女人要胁他。“可以滚了。”他说的决绝,完全无转圜余地。 唐心抬起带着泪水的眸,凝望着面前的撒旦,她没听错吧? “可以滚了。”杨震康倾下身,将脸靠近她的面前,再一次对她说道。 “我说,你可以滚了。”他本来还以为她是个安守本分的女人,没想到这女人做得愈来愈过分,竟敢踩他的地雷,敢以死要胁。 “不不不!都是我的错,我错了,震康,我不应该、我不应该那么任性的。”她哭喊着,要求他不要离开她。 “对不起,对不起……”她干脆起身,硬是将姣好丰满的身材贴近他的身边。 杨震康嫌恶的啐了一声,用力推开她,站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拉整齐,冷眼瞥看她。 “马上将所有东西收拾干净,我限你今天之内给我滚出去。” 交代完,他连看她都嫌懒,迈开步伐离去。而坐在地板上的唐心,像个丧家之犬,厉声嘶吼着:“你又要去找那女人是吗?不过就是个木头娃娃,她在床上有比我更会服侍你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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