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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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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靛换下舞台服,一身轻便的背心、短裤、高跟靴,出现在休息室。 先到的慕容恣与范姜晔看见她便上前寒暄。 “汪靛,我有事跟你说,你…” 后到的司徒倔一急,欲阻止慕容恣说话,随手拿了一颗球丢过去。 慕容恣吃痛,蹲在地上抚着被K到的头。 汪靛手一伸,在球落地之前接住。 “来拆房子呀?”她瞪了一眼始作诵者。“慕容恣,你要不要去验伤?这是硬式棒球,很痛吧?”她关心受害者。 一来就搞这种飞机!真是! “我没事啦。”虽然只是擦到,但倔臂力惊人,痛呀! “你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她记得很清楚,慕容恣说他有话要说,但司徒倔不知发什么神经的打断他。 “我要说,你干么唱这种魔音给人听啦!”慕容恣好委屈地瞅着司徒倔,眼神指控他不分青红皂白,太恶劣了。 “我觉得很好听。”范姜晔道出心中所想。_ “是吗?真是谢谢夸奖。”她朝他笑得别有用意。 司徒倔冷着脸看汪靛和范姜晔之间的暗潮汹涌,汪靛对晔有意思? 站在司徒倔身边的宇文况感觉到他全身僵硬,缓缓地朝汪靛踱过去。 “汪靛,你找我们来做什么?”宇文况问,感觉到背后凌厉的瞪视。 倔这小器鬼!八字都还没一撇,紧张什么? “没什么。”她耸耸肩,“问问你们觉得我唱的歌怎么样罢了。” “很好听。”宇文况立即狗腿起来阿谀。 “哦?那我唱了些什么?”她感兴趣地问他。 “呃……”宇文况进退两难,思量该如何回答。 “你根本从头到尾都没在听,还向服务生要了耳塞,没音乐细胞的家伙!”她觉得他没救了的摇头叹息。 “汪靛----我-----”宇文况急欲解释。 “你闭嘴。”她淡淡地说,宇文况立即乖乖听话。 她目光转向离他们三尺远的司徒倔,主动走向他。 “你觉得呢?司徒倔。”她得仰着头看他,噢!脖子好酸。 司徒倔盯住她的眼,低下头、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话语,“唱到我灵魂深处。” 汪靛全身一倡,尴尬地笑。 他讲什么呀? 另外三人则目瞪口呆。倔有当情圣的资格,他本性中竟也有浪漫的特质?!瞧瞧那眼神,天哪!快告诉他们这是梦。 “你-----”汪靛皱眉;“眼睛有问题吗?为什么眨也不眨?” 不好意思,她对浪漫免疫,讲明一点,就是没有浪漫细胞!所以,深情的眼神只是对牛弹琴。 放电呢? 得了吧!她只会认为对方眼睛抽筋,得就医。 司徒倔认清这个真相,并没有气馁,反而斗志昂扬。 这么说来,她很难追喽? “眼睛?是呀,好痛,好像隐形眼镜怪怪的。”他顺势作戏,很有一回事的揉着眼睛。 “戴隐形眼镜还敢揉!蹲下来,我帮你看。”她骂,怒声命令。 倔什么时候戴起隐形眼镜了? 慕容恣看守文况,宇文况看范姜晔。最后范姜晔摊摊手,表示不知道。 慕容恣与宇文况两人心中同时闪过一句话——倔愈来愈下流了! “你根本没戴隐形眼镜!”汪靛检查过后发现被耍,十分不快。 “是吗?可是涩的怪不舒服。”他装得可像了。 “那我再看看。”汪靛再度替他检查,任该也想不到,她会一掌击向司徒倔天灵盖。“这样好多了吧?” “你又打我!”司徒倔眯起眼。 “你大脑不是缺氧吗?前天断气又喝了不少脏水,打一打对你有好处。”隐约知道他想做什么。汪靛小心的离他一大步。 果然,司徒倔长手一捞,将她困住。 “谁准你碰我的?”汪鼓眼冒火,她就知道他会有动作! “我想碰就碰!”他将体形娇小的汪靛团在墙与他胸膛之间。 “在我的地盘上吃我豆腐?!”汪靛眼神如剑,剑剑利人司徒倔体肤。“你找死!” 她超高的鞋跟往他小腿骨踢,疼得他抱脚直跳。 汪靛气不过、再度伸脚,欲踹他屁股、但司徒倔相准时间,猛然拉她小腿,两人跌一团。 没人敢插手去管他们,最后干脆眼不见为净,三人偷溜,离开汪靛的休息室。 闹剧嘛!这两人的举动不是打架是什么又明哲保身,退出战局是最佳选择。 司徒倔一脚压住汪靛有力的腿,一手将她一只手固定在脑后,将她压制在地毯上。姿态极为暧昧。 汪靛觉得屈辱,对司徒倔破口大骂。 “你这白痴!放开我!”她要把这无聊男子别了喂狗。 “不要。”他任性的像个小孩。“这样子很好”。 “你重死了!大白痴”她不停地扭动身体。 “你再这样动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我接下来会做什么哦!”他邪魅地眯着眼笑,一另一只空闲的手懒懒轻滑过她光裸的臂膀。 她皮肤虽黑,但却光滑有弹性,肤质很好,而且好好摸。 “我会杀了你!”她此生首次感到屈辱的滋味,眼冒出熊熊烈焰。 “我说过我会报复,汪靛,现在我要来审判你。”他改以双手制住她的手脚、俊脸逼近她,他的气味喷在她脸上。“罪名一,公然在学生餐厅赏我一个耳光。啧啧,很痛呐。你知道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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