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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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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锋眼睛写着:可不是吗? “我都乖乖回答你每个问题,你就不能透露一些想法与我分享吗?” “和你分享那个吻还不够吗?你还要我和你分享什么?”贪心的大野狼!她的表情如是说。 “例如,咱们可以交换一下日记,互诉一些秘密啦!我很乐意当你的‘闺中密友’。” 把你的心事都向我倾诉吧!想哭就到我怀里哭,瞧我,多伟大无私的情操! 侠安瞧他的样子彷佛他顶上忽然冒出光圈般,纵情哈哈大笑,她朝他挥手: “拜托,我对你生命中的‘秘密’不感兴趣,推会想如道你的莺莺燕燕叫什么名字?日记?情史还差不多吧!请你找有这闲功夫的小女生去交换。” “喂,你未免也太侮辱人了吧!” “想听好话,找你可爱的妹妹,保证她会把你捧成万能的天神。”她飒爽的回答俐落,还她何侠安的毒舌本色:“男人,你想要的东西在非人居,等你出院唷!”指尖拍拍掌心,她送了记飞吻方翩翩而去,空余一抹清香幽思。 “期待下一回合是吧?” 昭锋玩味着适才神魂颠倒的吻,倏忽脑海掠过母亲的慈颜和软语:为了易家让你担待了这么多,妈会感激你的。 莫非,他们的缘分是最有先见的人“感激”的方式? “唷!倦鸟归巢了,铁齿,快把你藏在鞋柜里的蛋糕捧出来庆祝一下!” 侠安才踏进家门就耳闻太妹在那大呼小叫,翻了个白眼,她真有种为谁辛苦为谁忙的感慨。 娇怜怜地叹息,她的惋惜刻意得无辜,“本来是想和某位会来帮我提的朋友分享它的,既然没人想喝老板珍藏约二十年佳酿,那——” “那”字还在喉咙里咧!太妹就已经冲到她面前立正站好,一脸谄媚地巴着她: “安仔,辛苦你了,来,请坐,请坐!尝块饼干。” 侠安噘起唇,“我渴了。” “水马上来,马上来。喂!滑嘴,你聋啦!咱们安老大口渴了,你不会去倒杯水是不?”她一脚踹向趴在地上看电视的滑嘴,又吼,“铁齿,限你三秒钟让出座位,否则小心天残脚伺候!” “又不是天子驾到,干嘛弄得人仰马翻的?”刚冲完凉的烂泥抓着颈上毛巾,边走边甩湿发。 “老兄,地板是谁弄脏就谁拖的啊!” “这怎么能怪我?天气热嘛!” 非人居不是叫假的,冬冷夏热,“非”常“人”能“居”住,所幸他们一干人皆有超人的耐力毅力,镇日勇敢地与艰苦的环境搏斗。 “想装冷气?” 依然是施施然一句轻语,正中水深火热里受苦的人心,不仅烂泥,连铁齿也匍匐到她跟前,“女王万岁”欢呼就要出口。 “小安,鞋!”忠犬滑嘴衔来精英拖鞋一双,额上也见小汗两、三滴。 “小人!”任翔啐了句,讨好地搓着手,“嗯!不知老大有何吩咐?” “有道是‘宦官当政,国之败亡’,小安,你千万别听某些人灌的迷汤;请睁大眼看清忠臣的模样,”铁齿恬不知耻地指着自己,“先为小的消苦救难吧!” 侠安笑咪咪地让众人簇拥到沙发上,这才慢条斯理地宣布:“想‘消暑救难’,可以。”她也不废话,“传令下去,全面备战。” 如果他以为“坦诚”等于“妥协”,那他就大错特错。 “易先生,请坐。” 烂泥彬彬有礼地伸臂一邀,那方主位沙发闪闪发光,正待他登上宝座。 好象五度五关的阵仗。 昭锋心下不免嘀咕,这会又是哪门子戏啦?为什么他老有误人鸿门宴的感觉? 见他里足不前,烂泥曲解了他眼中的疑猜,肺腑由衷地说:“这回你会意外受伤完全是为了我们兄弟扬风,你肯为我们兄弟拚命,今天起你也是我们兄弟,我知道以前我对你不友善,诸多不是请多海涵,昨天种种譬如昨日死,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开始!” 谁写的台词?昭锋不止衔眉,嘴角也打结了,看他认真地嚼一堆文不文的恶句,那神情真叫人捧腹。 当然,他没好胆到笑出来,此次单枪匹马前来可是准备一举攻下城池作为复兴大业的基地,必须先拢络人心,大意不得。 当下摆出他最明亮有朝气的笑容,“兄台说的是,大家应该握手言和,把酒言欢,共创明日光辉的前途。” 什么屁辉前途他不懂,不过,“酒”这个字他可没听漏,眼珠子如同一潭油池着火,灌出熊熊赞赏的烈焰。 “有酒当然欢,只是不晓得怎么个言法?” “这不外乎是无后顾之忧地尽情沉醉酒乡最好啰!” 无后顾之忧,无“帐单”之忧也! 解这种双关语,烂泥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会意后马上亲热地和昭锋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状,嘴角都笑咧了:“此道同好,你能住进来真是太好了。” 亲卫队一号,倒戈。 “喂!里面的,出来见客啦!”烂泥的嗓门可大了,“列队欢迎,奏乐!” “‘揍’你的头啦!大清早的扰人凊梦!”滑嘴一袭儿童睡衣,上头印了只史努比,头戴了顶圣诞帽,简宜就是最佳丑角代言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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