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故事汇 > 蓝靖 > 浪子总裁 > |
七 |
|
“哈!你上当了,我只是在开你的玩笑,我就知道你是个善良又诚恳的好男人,我大姊真有福气。”她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表情扑朔迷离。 “虽然你和亚亭是完全不同的典型,可是,你也有另种吸引人的美丽。”他很诚心地说。 “你不必安慰我,我很了解自己。”她倔强地抿起嘴。可是伟成已经从她微微颤动的嘴角察觉出她的脆弱。 “我没有安慰你,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亚亭像华丽奔放的太阳,你就像清新可人的月亮,各有各的风华。”他不自觉地将双手搭在她纤细的薄肩,想要说服她,给她安慰。 “谢谢你,你真好!”她双眼迷蒙地望著他,“你不晓得你的这番话对我有多受用。我知道你会是个好情人。”她垂下双眼,苍白的脸庞霎时染上了抹红晕。 伟成双手不自觉地又扣紧了些。 “我大姊——她有没有告诉你关於我的健康状况?”她的声音微弱,话语像云丝般轻柔吐出,眼底的光芒霎时又褪去。 “她提过很多次。”伟成点点头,“但我不认为这是种障碍,只要适当的注意周遭天候变化、平常多留意自己的身心状况,情绪不要起伏过大,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什麽大问题了。更何况现在的医学科技这麽发达,是不是?”他安慰道。 看著她娇弱、没有生气的模样,伟成突然心里阵难过。他记得亚亭曾经说过,亚凡的成长过程好像张白纸,没有色彩也无痕迹,也难怪她要如此多愁善感了。 他突然有种想保护她的念头和冲动,他希望她美丽的双眼永远散发著光芒。 “你挺会安慰人的嘛!”亚凡抿嘴笑,随著转开话题,“告诉我,你怎麽追到我姊的?” 她的表情是如此地清纯、无辜,伟成赶紧松开双手。 刚才定都是自己的错觉。伟成略冒冷汗地想。 “这——说来话长,你去问你大姊吧!”他突然不想和她谈论有关他和亚亭的事,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他很不安,心里也有股神秘的罪恶感。 “让我偷偷告诉你个秘密,”亚凡故作神秘状,“可是,你不能告诉我大姊是我说的喔!” “什麽秘密啊,这麽神秘?” “先打勾勾!”她靠过身拉起他的手,勾著小指头。 伟成竟然有微微触电的感觉。 “可以说了吗?”他勉强按捺住因肢体的接触而微微引起的骚动,嘎声问道。 “我大姊会跟你谈恋爱,可真是吓了我大跳。” “怎麽说?难道我长得太丑?” “当然不是。”她柔声道:“你高大英挺,学识丰富,任哪个女孩看了你,都会怦然心动的。”她盯著他瞧的表情,又变得柔美动人了。 “那你大姊为什么不能跟我谈恋爱?”他忍住心里的飘飘然温柔地问道。 “因为我知道她直暗恋隔壁的张书逸啊!”亚凡派纯真地说:“但你可千万不要误会喔!我会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我知道我大姊终於逃脱了初恋的苦网,她现在爱的人当然是你——她曾经因为爱得很痛苦,都不敢回来呢,就怕碰触到痛处,大概爱得很深吧!” “你说的张书逸,是不是年纪比我大个六、七岁,长得很性格的男人?” “对呀!你见过他啊?”亚凡讶异道。 “刚刚在门口遇到。”他没好气地说。 “这麽巧啊!”她耸耸肩,然后故意偏著头问他,“你有没有倍感威胁啊?” “老实说,很难不!”他苦涩地说。 “我倒觉得你比较吸引我。”她对他甜甜笑。“你学识高、气质好,如果是我,我会毫不考虑地选择你。” “你也很会安慰人嘛!”伟成无法解释自己心里那股无来由的欢喜和成就感。 “你们在说什麽啊,说得这麽开心?你们很谈得来嘛!”亚亭突然走进客厅,她没注意到伟成因心虚而涨红的脸。 “是呀!我们满谈得来的,我们在谈隔壁的性格小生——张书逸!”亚凡道。 亚亭闻言怔,敷衍地聊了几句后便说要外出。 “爱萍,爱萍!我回来了!”亚亭让亚凡陪著伟成,自己迫不及待地跑去隔壁,她嚷嚷地叫著,像个雀跃不已的孩子。 “你“终於”回来了!”爱萍苦著张脸埋怨道。 “拜托你,说得好像我失踪多久咧!”亚亭撇撇嘴抗议道。 ““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你没听说过啊?更何况这四年来的分分合合,令我可是想死你了,你这个死没良心的!”爱萍说着说着,象唱戏般地在眼角抹起泪来。 “娘子啊!当初我赴京赶考,还不是为了光宗耀祖,如今衣锦还乡,定是让娘子你享尽荣华富贵。哇——哈哈哈哈!”亚亭像京剧里的老生,夸张地舞弄起来。 “亲爱的相公,少贫嘴!你在外的风流韵事早已传入我耳朵,若不是念在你还懂得迷途知返—” 张妈妈看她俩搭唱的很是欢喜。并非讨厌女儿平常文静乖巧的模样,但总是感觉女儿缺少了份属於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只有在亚亭出现时,女儿才多少感染了她那独特的天真烂漫。 “你有完没完啊?”亚亭看她唱作俱佳煞有其事的模样,忍不住扑哧地笑了出来。“你前几天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会儿高兴,会儿叹气,也没说个明白,到底发生什麽大事?”她好奇地问,却看到爱萍原本欢喜的脸色突然塌了下来。 “嗯——还不是——就——就工作上的事!走啦,别烦我妈了,我们到房里聊天去。”爱萍拉了亚亭的手就走,亚亭看她神色有异,便随她而去。 进房里,爱萍劈头就骂:“你这大呆瓜,什么时候不提那档事,偏偏在我妈面前提,有够笨!” “哪档事啊?”亚亭丈二金刚摸不著头绪,无辜地问道。 “哎呀,就是——就是——啧,该怎麽说呢?”爱萍支支吾吾的,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 “从头说不就得了?”亚亭觉得爱萍今天很反常,很少见她这样局促不安的模样。 “就是在月前,我和公司同事起去东南亚玩的时候,我们在候机室里有两个男人随性和我们闲聊起来,原来他们是要去莫斯科,和我们搭同班飞机到香港,然后再各自转机——” |
|
应天故事汇(gsh.yzqz.cn) |
上一页 回目录 回首页 下一页 |